正好在個時候,張援也走了過來,腹黑地一笑道“聶九說他千裏迢迢來投奔殿下,殿下可一定要收下他呀!!要是不收下他,他說要就要不走了,殿下到哪裏,他就算當流浪的乞丐也要追隨到哪裏!說的老可憐的,看著讓好人揪心,壞人鬧心。”汗,聶九直接翻了張援好大一個白眼,心中暗恨道:最後一句,張小老頭你完全沒有必要說的。
“那多掉份,金頂銀梁的王架之後追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不知道的,還以為孤王多麼地殘暴不仁,虐待百姓呢!”姬毓寧皺著眉頭好似自言自語地說,一旁的聶小九聽了這話,都快哭出來了。
殿下,你確定你不是故意這樣說給咱聽的嗎??可憐咱一片追隨的赤誠之心啊!!想到悲傷處,這小子忽然蹲在地上哇哇地大哭起來。
全帳子裏的人頓時都囧囧有神,天雷陣陣地瞅著他哭,額滴神啊,這是誰家走丟的小崽子,哭得跟個得不到糖果胡攪蠻纏的小屁孩一模一樣。
張援一肘子拐了一下熱情地湊過來圍觀的竇城,竇建功,道“你瞅瞅,你瞅瞅,你行嗎?人家跟你一樣大,要哭就哭,要笑就笑,這幹啥吆喝啥,幹管人的就得學會二皮臉,說變就變,說翻就翻,你,不行不行。”
竇城小眼睛一擠,小嘴一咧吧,說道“哎,咱說張老黑,你這是恭維小哥呢,還是貶低小哥呢?二皮臉那麼高貴的臉孔技術活,張老黑你會就行了,咱小子日子過的好好的,將來也一心向往著有車有房,有獎金有公休帶著媳婦孩子每年都能來把魏國山川幾日遊的美好的生活,所以這吃力不討好的官貨你就幹吧,啊!!不要羨慕哥,誰讓你命不好,一投靠就投靠一個工作狂的主公呢???”
“竇城——!~少廢話,幹你的活去。”哎呀不好,又被賊聽見了,咳咳咳是大領導聽見,小竇子悲苦,小竇子要雄起!!!哎呀,主子呀,啥時候咱才能做到調職的日子呀???
姬毓寧這話口氣雖然嚴厲,但是嚴重的寵愛信任還是流露無疑,聶九頓時猛盯了竇城倆眼,似乎要把他刻印到心裏一般,嚇得竇城被瞅得直發毛,這小子不會真是個兔子爺吧?
“殿下……殿下,您會留下咱吧?”聶九緊跟著姬毓寧的屁股後麵,姬毓寧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眼瞅這姬毓寧暫時也不打算打理他了,慌了神,趕緊出口問道。
“你說,你為什麼跑到蜣部來呢?到這裏你能做什麼呢?別告訴孤你和你背後的勢力手那麼長,可以把勢力延伸到蜣部來,這要說魏國的十大氏族孤相信,或者是皇族或者是新近崛起勢不可擋的鄭氏孤也相信他們或多或少地將勢力鋪置的蜣部來。
可是,你們,孤絕對是不信的。而且,孤一樣是跟重實效的人,你有本事,孤可以用你,你騙孤,孤絕對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孤最討厭背叛,最厭惡倆麵三刀,朝秦暮楚地對待孤的人。”姬毓寧這話帶著上位者的挑剔和冷厲。
聶九被他這一質問,到真是難為了,他和他們聶家以及聯合到一起的幾家的聯盟,確實都是地方勢力而且是隸屬與寒門的勢力,說實話,還沒有邡州葛布衣對姬毓寧處用大。
本來姬毓寧在京中的時候,孤立無援,他一個孱弱的小皇子,接受他們這的小勢力的投誠,雙方建立一種互利互惠,雙贏的關係不是很好嗎?
但是,偏偏姬毓寧竟然毅然決然地出質到了蜣部,而且打算一走就是三年。這是多麼考驗人的意誌和耐心的三年, 就在姬毓寧出質以前,聶家和其它幾家就為了是否還繼續皇六子,還是另作選擇,選擇其它同樣孱弱的皇子,例如皇小五,皇小八,皇小十。咳咳,雖然皇小十還太小了,而皇帝也是春秋正盛。
但不可否認的,幾家盟友,就到底支持哪位皇子的事兒,產生的了嚴重的分歧,尤其竟然有人提出不如大家一起去投靠今日來被皇帝大力扶植的皇小七!!!
可是,這些在聶鳳歌看來是多麼愚蠢的決定啊。“殿下,因為臣相信,未來能夠問鼎魏國帝位地就是您!!所以即便是沒有什麼大的有用之處,小九也來了,牽馬做雜事,小九也能幹。但求追隨殿下!!?”
姬毓寧聽了這話,還沒啥樣呢,他一旁站著的張援一邊那一疊需要姬毓寧朱筆親批的文卷放到姬毓寧桌前,一邊嘿嘿笑道“這可真有趣,這倆隻都咋都一個理由呢?小竇城來的時候也說要牽馬打雜,你來了也說要牽馬打雜。看來這牽馬打雜挺搶手呀,人人來了都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