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人,不買藥品,不看病狀,跑到這來閑坐著,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石塘和石敬走到了索姆城中心地段的禦見藥堂,一派雍容華貴的流蘇閑掛在向外開合的四扇竹窗上,在寒氣的襯映下竹子被凍得發紫。正門大開著,一段很短距離的階梯勾勒出一副與世隔絕的派頭。
嗒。嗒。
“恩?”正門裏探出了個頭,古靈精怪的少女在看到石塘後一驚。
“好久不見了,玲菱。”石塘笑了笑。
“是啊。。。是啊。。。”玲菱機械地點了點頭,在回過神來石塘已經站在她的麵前。
“你的身體。。。好了?”玲菱話音剛出口,石塘就苦笑了兩聲。
“怎麼可能,艾澤老師把我給‘趕’出來了,再加上我不能一輩子都待在洛弗爾山脈那種地方,不接觸這個世界,人怎麼能發揮他的價值?”
“就你大道理多!”玲菱瞥了石敬一眼,帶著兩人向內走去,她稍稍靠近石塘。
“喂!天之帝國對於遺族的態度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有所了解了。”石塘想到了那個金盔的衛隊長,“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
“還不是現在的君主沒有權利,等於就是個傀儡,中央的權利都集中在輔政官——伯符,阿提拉,艾瑞雅手裏,聽說這三人和遺族都有些恩怨,所以。。。”玲菱不言而喻。
“我還聽說天之羽王城中不是有一個時代守護家族——景家嗎?難道也被他們鏟除了?”
“暫時沒有,畢竟他們家為國家做了很多事,還有景家現今的掌權者——景止,他可是傳奇之境,還有神秘的傳家天賦,風水道術,三人應該是有所忌憚才沒有行動吧。”
說話間三人到了內廳,裏麵一個青年男子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呦?來客人了?”青年人笑道。
“別拿你是這裏的主人一樣,還有,你到底看不看病?”玲菱臉部抽搐了一下,似乎馬上就到極限了。
“玲幻先生不在嗎?怎麼不見他人?”石塘環顧了下除四人外空曠的四周,不禁疑惑道。
“呼!”玲菱呼了一口氣,對石塘說道;“幻叔兩天前出門,說是最少七天後就回來。”
最。。。少。。。石塘汗了一把,果然還是那性格。
“小塘,你們有事就先去聊吧,我來應付這青年。”一旁的石敬突然開口說道。
“也好,玲菱,我們先去那裏。”石塘最後兩個字微不可聞,但是玲菱竟是點了點頭,她疑惑地看了看石敬。
“這大叔是誰啊?”她悄悄問道。
石塘微轉著頭,又把目光移了回來。“天之師者。”
“什麼!”玲菱驚道,青年人見狀笑道;“原來整天為人看病的醫生自己卻治不了自己的病,真是醫者不能自醫啊。”
玲菱無視他的話,石塘身子被動的向後一傾,不自覺就被她拽著向前走去。
“開什麼玩笑,那個看上去土裏土氣的。。。竟然和幻叔一樣是天之師者?”
“喲,你坐到我的對麵是想給我治病嗎?可不巧,我沒有病。”
石敬看了看青年人,眼睛低垂了少許。
“楊晟。。。”
青年人一震,話語也止住了。“你。。是怎麼。。”
“不對,楊晟的感覺不是這樣,看來。。。”石敬抬起目光,深深地打量著被稱為楊晟的青年人。這青年也看著他,隻是目光忽的一變,深邃幽深中透著一點傲慢。
“石敬?”
石敬頷首,抬起了胳膊支撐著臉部。“我真沒猜錯,你。。。”
一個月前。。。。
大陸學會。
“這。。!”
洛弗爾凝重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他的身後淡黑色光暈一閃而過,艾澤出現在他的身後,同樣是皺著眉頭,眼中的複雜纏繞不絕。
洛弗爾回過頭,被深褐色長發遮蔽的右眼露了出來——幾圈金屬導體狀物質嵌在其中,中間的瞳孔被分裂成無數的小點。長發重新遮蓋住了這部分的麵容。
“封印。。。”兩人麵前的巨石上,原有的規律的符文此刻已經破碎不堪。
“不可能!”洛弗爾咬了咬牙。“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出現?”
“看來和平時代將要過去了。”艾澤撫了撫巨石,閉上了眼睛。
“沒有了,那幾人會到哪去?”
“怒風!那裏現在是完全敵視霖克的,我們現在就去!就算是滅國,也不能。。。”
“稍安勿躁,洛弗爾。”艾澤說道。
“我們需要幫手,況且現在去也是找不到他們,隻能等待了。”
“可惡!你說幫手?是誰?”洛弗爾左眼突然縮了縮,身子向後轉去。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