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塘，我有些事情要去辦，今晚六時在索姆城的城主官邸前見麵——石敬。”
石塘緩緩放下手中的信紙，他抬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之前的那個瘋瘋癲癲的青年人也是不見了蹤跡。他的左肩忽的一低。
“喂，怎麼了？”玲菱走了出來，隻是還不等她把手從石塘的肩膀上移開，寂靜的感覺瞬間讓她有點不大適應。
“那兩個人呢？”
石塘把信紙遞給了她，隻是心中突然覺得那個青年人不簡單，他看了看玲菱。
“這麼說，你那個‘保鏢‘現在不能保護你了？”她問道。
“那不重要，玲菱，你剛剛出來時是否一下子有點感覺不適應？”
聽石塘這麼一說，玲菱思索片刻後回答道；“好像就是如此。。。”
“是這種感覺嗎？”
“嗯！艾澤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羅素急忙問道。一旁正坐的石塘也是十分好奇。
“還記得我給你們講過的強者效應嗎？”
“嗯，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
“當人還是一個普通人時，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很難讓別人有一個深刻印象。而當這個人獲得了比較強大的實力後，自然而然會產生一種自信與自傲相結合的奇怪的思想情感。就拿你們兩個舉例，在《靈術師論》之前，你們的所作所為都缺乏一種可以讓人信服的氣質，而當你們在理論上出名後，說的話本身就會讓本身充滿自信，因而可以讓你們在和他人交談時充滿了隱藏的優越感，以此讓他人不知不覺信服。”艾澤說完後羅素和石塘都若有所思。
“這麼說，如果本身就沒有自己希望的某方麵的天賦，就算在其他領域有多大建樹，他這一生都可以說是一事無成是嗎？”羅素默然道。
艾澤並沒有回答，他知道羅素習慣於自己得出結論，但他的觀點和本意的背道而馳往往會讓艾澤在哭笑不得的時候產生隱隱的擔憂。這孩子。。。容易走彎路。
“嗯？石塘，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艾澤見石塘就那樣坐在那出神，不禁問他道。
“艾澤先生，你是大陸上最厲害的靈術師嗎？”
艾澤揚了揚眉頭，沒想到石塘竟會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永遠都不知道什麼人會在什麼時間落後於我。什麼人會在什麼時間超越我。所以隻要自己滿意就是很大的成功。”
“這樣啊。。。。我想我明白了。”石塘眼睛一亮。
“畢竟人在一生中所結識人的也不過是可以亮指而數的數字，對他人可以產生有益的影響，他人也會盡力幫助我，不用在達不到的地方黯然神傷了。”石塘笑了笑，拍拍羅素的肩膀，後者抬起了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