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就是馬尾藻海區了。夜晚,亨利獨自站在甲板上,忽然,他發現有兩三條白蛇般的東西彎曲著身子悄無聲息地爬上了甲板。亨利拿起身邊的棍子,用力朝“白蛇”的頭部打去,天亮以後,人們仔細一看昨晚的“白蛇”竟是一種帶有吸盤的海草,看了使人感到很惡心。
這種海草就叫馬尾藻。在大西洋,這種海草聚集生長在一個巨大的海域裏,麵積相當於日本國土的兩倍。人們就把這一海域稱為馬尾藻海。有些帆船不小心駛入馬尾藻海,都沒有從那裏逃脫。船上的人也因帆船被困,淡水和食品斷絕而死在那裏。不久,船隻也會被大量海草纏住,而漸漸地消失在海草叢中。
死裏逃生
亨利說“這樣下去我們非得成為馬尾藻海的犧牲品不可,趕快丟下帆船乘小艇離開!”亨利意識到麵臨的危險處境。於是6人跳上了小艇,揮動利刀,在草叢中開路前進。到了第3天,海草漸漸稀少了。大夥還是不敢停下來休息,拚命地往前劃,黃昏時分,他們終於闖出“魔海”區。
綿延千裏,令人恐怖的馬尾藻海裏怎樣形成的呢?海洋生物學家們一直被這一海洋之謎所困。
3、植物神經之謎
自然界有些植物很敏感,在遇到外界觸碰刺激時,會像動物一樣做出十分快速的反應。眾所周知,動物的種種動作都是由神經支配的,那麼植物呢?難道植物也有神經嗎?
植物的“神經”反應
早在19世紀,進化論的創始人達爾文就在研究食肉植物時發現,捕蠅草的捉蟲動作並不是遇到昆蟲就會發生,實際上,在它的葉片上,隻有6根毛有傳遞信息的功能,也就是說,昆蟲隻有觸及到這6根“觸發毛”中的一根或幾根時,葉片才會突然關閉。信號以這樣快的速度從葉毛傳到捕蠅草葉子內部的運動細胞,達爾文因此推測植物也許具備與動物相似的神經係統,因為隻有動物神經中的脈衝才能達到這樣的速度。
20世紀60年代後,這個問題再一次成為科學家們研究的重點課題。
堅持植物有神經的是倫敦大學著名生理學教授桑德遜和加拿大卡林登大學學者雅克布森。他們在對捕蠅草的觀察研究中,分別測到了這種植物葉片上的電脈衝和不規則電信號,因此便推斷植物是有神經的。沙特阿拉伯生物學教授塞勻通過研究也認為植物有“化學神經係統”,因為在它們受傷害時會做出防禦反應。
植物“神經之謎”
但是也有許多學者不同意這一觀點,德國植物學家馮·薩克斯就是其中之一。他認為,植物體內電信號的傳遞速度太緩慢,一般為每秒20毫米,與高等動物的神經電信號傳遞速度每秒數千毫米根本無法相比,而且從解剖學角度看,植物體內根本不存在任何神經組織。
美國華盛頓大學的專門研究小組在研究捕蠅草時發現,反複刺激片上的“觸發毛”捕蠅草不僅能發出電信號,同時也能從表麵的消化腺中分泌少量的消化液。但僅僅據此,仍然無法確定植物體內一定具有神經組織。
所有植物都有應用電信號的能力,這已經被科學家們反複驗證。但是,因為植物的電信號都是通過表皮或其他普通細胞以極其原始的方式傳導的它並無專門的傳導組織,因此,相當多的學者認為,植物的電信號與動物的電信號雖然十分相似,但仍不能認為植物已經具備了神秘係統。植物到底有沒有神經,還有待人們進一步去研究探討。
4、植物記憶力之謎
法國克蘭蒙大學有一位科學家叫瑪麗·狄西比,幾年前用金盞花做了一係列實驗,居然證明植物也有記憶力!
植物的記憶力
金盞花是一種一年生花卉,高約30~60厘米,整個植物都長有細毛,葉子是橢圓形的,大小相等,開黃色花朵,與菊花相似。這位科學家是這樣進行實驗的:她先找來兩盆金盞花,在它們剛剛發芽的階段用針在一盆金盞花左側的葉子上刺出4個小孔。5分鍾後,她把這盆金盞花的頂芽和葉子剪掉。過了一段時間,這棵金盞花長出了新的頂芽,但新長出來的葉子出現了明顯的差別,左側的一片葉子很小,右側的一片葉子卻很大;而沒有經過針刺的那盆花,長出的葉子仍然是對稱的。她認為金盞花是有記憶力的,它記住了那次針刺。後來,瑪麗·狄西比又進行了一次實驗。這次她選用一棵金盞花,先後進行了兩次針刺。第一次是在同一側的葉子上刺了4個小孔,然後剪去頂芽;在經過不同長短的時間間隔以後,她又分別在左右兩側的葉子上都刺出一個小孔,再剪去頂芽。由於第一次針刺與第二次針刺之間的時間間隔長短不一樣,結果就出了差別。如果兩次針刺的時間間隔很短,那麼,這棵金盞花就隻能“記住”後麵的針刺,就是說,它長出的葉子還是對稱的;但如果這兩次針刺的時間間隔很長,那麼,它就會“記住”第一次的針刺,而把第二次針刺“忘記”,就是說,它長出了左右不對稱的葉子。於是這位科學家認為植物的記憶力分為兩種:長期記憶和短期記憶,在某些條件下,植物的長期記憶要比短期記憶牢固。
植物記憶之疑問
瑪麗·狄西比進行了如此新奇的實驗,也得出了結論,但科學並沒有停止在她的實驗麵前,人們認為還應當進行更多的實驗,研究植物是怎麼保持了這種記憶的?它們有沒有神經係統?這就是一些還沒有揭開的謎。
5、植物食人之謎
食蟲植物吃人的真正原因,至今仍不得而知。
食人的狸藻
黃高森林位於越南西貢以北,與中國廣西龍州相鄰,處於左江下遊。這裏森林茂密,白天氣候炎熱,夜間又寒冷潮濕。
1969年8月美國海軍陸戰隊卡洛塔上尉帶著12個人來到黃高森林執行一項軍事任務。在這個熱帶雨林中,他們發現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植物。
一天,上士凱文迪和幾位同伴在一條溪邊飲水。凱文迪剛伸手下去,就被一株水草卷住手腕,他使勁掙紮,竟不能扯脫,便大呼同伴幫忙。一個士兵在從軍前是生物係的學生,認出這種草叫“狸藻”,知道此草能捕捉水中小蟲,卻不知為何竟能卷住人的手腕。那士兵當即拔出刺刀,將凱文迪的手斬斷。凱文迪慘叫一聲,其他幾人驚奇地發現,那隻斷掉的手,竟被一蓬狸藻卷住,幾秒鍾的時間,就隻剩下一些淡紅的血水。大家感到毛骨悚然,若不是那位學過生物的士兵當機立斷,隻怕凱文迪整個人都會被卷進去吃掉。
那位士兵名叫漢斯,他後來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我隻是覺得這個地方太神秘了,我想也沒有多想就斬掉凱文迪的手。從形狀上看,吃掉凱文迪手的水草與狸藻一模一樣。這種植物是雜生深水草本植物,屬狸藻科。莖細長,葉互生,葉基部生有小囊,即捕蟲囊,水中小蟲進入,會被囊內分泌的酶所消化。秋季花出水麵,花冠唇形,有黃色和白色兩種,分布於東亞和東南亞各地,很常見。但能吞食人的肢體,我卻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