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趕緊趴下來,將耳朵附到爸爸嘴邊,聽了一會後,皺著眉頭爬起來,“說的好像是什麼,一個都跑不掉的,都得下地獄,一個都跑不掉的...一直重複這句話。”說完看著老君叔。
“鬼上身?”老君叔有點疑惑,“按理說不應該啊,為啥不上你們倆個小孩兒身呐?”小黑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看了老君叔一眼嘟囔著走開了。
“仙人你看這怎麼破?”劉老板看著老君叔道。
“我試試吧!你拿點東西放他嘴裏,防止他咬自己舌頭!”老君叔邊說邊從包裏找了一個燒酒用的杯子和一張空白的黃表紙,將杯子裏灌了一半帶的淨水,將紙折成一個古時候上奏用的那種奏折形狀。準備好後,剛把手放到爸爸的額頭,爸爸突然就掙紮起來,“快按住他!”老君叔忙喊道。小黑也趕緊跑過來幫忙按著,我急得沒了辦法,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來。
“一個大小夥子了,哭什麼哭,沒事兒的。”劉老板勉強算是安慰我。
控製住爸爸後,隻見老君叔拿著黃表紙在爸爸身上,從頭到腳掃了一圈,邊掃邊念道“冤有頭,債有主,該回去的回去,該上路的上路,若有得罪您的地方,您有大量,抬一手!”說完後,把黃表紙放到燒杯的口上,一會後那些水竟然像燒開了一樣,冒起了泡泡,老君叔將紙拿起來抓了一把糯米撒進去。將黃紙就地點燃,並吩咐我將水倒到爸爸剛剛爬上來那兒的水裏,本來是劉老板要去倒的,老君叔沒讓,說隻有我倒才有效。一切做完後,爸爸馬上就安定了下來,過來一會就醒了過來。
“爸爸醒了!”我高興的叫起來。
“醒了就沒事了,起來動動。沒啥事兒就走吧。”劉老板站起來把爸爸攙起來。
“我暈過去了?”爸爸問劉老板。
“你問你的寶貝兒子吧!”劉老板見爸爸沒事,就背起包到前麵帶路去了。我和爸爸將剛剛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爸爸若有所思的聽著。
“怎麼就偏偏上我的身啊?難道和打那個粽子有關?”爸爸自言自語到。
“光打粽子應該不會,我也打它了呀,怎麼我就沒事?”劉老板回過頭說道。
“你們注意到沒,那個圖上的獸人和那倆個粽子都帶著一模一樣的麵具,獸人帶麵具可能是一種象征,但陪葬的將士為啥要帶那個麵具?我懷疑是不是和你打到那個麵具有關。”老君叔看著爸爸。
“麵具?難道這裏麵的主兒還信奉啥邪物不成?”劉老板邊摸頭邊一臉疑惑的看著老君叔。
“就算是信奉某種邪物也不會帶到鬥裏來呀,看來這鬥有點兒不簡單啊。而且那倆個粽子力氣那麼大,多少年了怨念還那麼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倆個應該粽子生前應該是裏麵的主兒信任的得力將士,再這主兒下葬時被活葬於鬥中,一來繼續陪伴墓主,二來守護大鬥的安全。不過既然是為了守護大鬥,為啥還用銅線懸符把他們鎮住呐?這種鎮屍手法不像後來人的做派,應該就是當時的人所為,好多地方我還想不明白,隻有見到這主兒才可能有答案。”老君叔一口氣說完。把我們都聽懵了,劉老板更是半天沒緩過來。
“還好我爹給我帶了那根鞭子,不然我們恐怕連著圓台都走不過去。”爸爸慢慢恢複點兒了,臉色也好看了,並開口和老君叔說話了。
“是啊!這種活葬屍最難對付,老粽子了,尤其還穿著皮甲,一般的方法更笨對付不了,不過我到沒想那麼多,我隻是想不明白那倆玩意兒怎麼上的圓台,如果不怕水為啥這次掉到水裏就沒了動靜。”劉老板緩過神來看著老君叔說到。老君叔沒開口,隻是搖了搖頭。劉老板一看仙人都不做聲了,也不出聲了,默默帶路去了。又走了沒一會兒,就看到在最前麵的劉老板站住了,用手電照了照前麵,放下背包喊了一聲“幹活嘍!”邊說邊拿出一捆繩子別在腰間。
我一看原來是到又到了水邊,這次沒那麼麻煩,柱子早已立在水麵上,隻用按步法跳過去就行。對麵的石牆沒都收縮到水邊,而是留了一個兩米的通道,不過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這次怎麼個跳法,您吩咐吧!”劉老板說完躍躍欲試的站到水邊。
“這次的沒上次那麼簡單了,這是北麵,應該是九轉太極,這個倆個人一起過,我和你去吧,你聽我指揮一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