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睜開眼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醒來看見小黑在我邊上睡的正香,老君叔在一旁打坐養神。我揉揉眼睛“劉老板呐?”
老君叔沒睜眼,嘴一張一合,“你暈倒後,我和劉老板發現了一個小的盜洞,不知道是不是你爺爺挖的,我在這兒等著你醒來,他先去看了!”
我摸摸有點疼的頭,四周走了走,發現在山道底一個石堆旁發現了一個小的洞口,旁邊還有新挖出來的土,應該是劉老板走時挖的。我往下丟了個石頭一會就沒了聲響,從石頭滾落的聲音發現這個盜洞應該不小而且很深。我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就是這裏就是一個普通的山道,我正想去問老君叔劉老板什麼時候能回來,小黑也醒了。
“你醒了!嚇我一跳,我以為你也中邪了呐!”小黑一邊站起來,一邊過來摸了摸我額頭。
“你幹嘛?”我被他這一摸有點兒不知所措。
“我看你發不發燒,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虛可不行啊,出去後跟我一起多去鍛煉鍛煉!”他說這話時竟有種長輩教育晚輩的口吻。
“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我喃喃道。“你說啥?”“沒啥,沒啥!對了,劉老板走了多久了?”我趕緊轉移話題。“有一會兒了,也該回來了。”小黑趴在洞口向下望著。
“既然你們都醒了,我們也下去吧,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老君叔站起身來,背起包來到洞口。“跟在我後麵,一定跟緊!”老君叔回頭看了我倆一眼就順著劉老板留的繩子進了洞。我和小黑一前一後也跟了下去,順著繩子下去,發現從洞口往下是一段比較陡的斜坡,老君叔沒一會兒就下去了,動作輕盈。我和小黑就有點狼狽了,完全是兒童樂園坐滑梯的即視感,磕磕碰碰下了斜坡,之後就是平直的山道了。
等我倆下來,老君叔已經在前麵看了一會兒回來了,一邊招呼我們過去,一邊指著路邊的石堆,“土狗留下記號了,我們根據記號應該就能找到他!”“這劉老板還挺講究!”小黑看著那個僅用倆個石塊堆的記號笑道。
“行了,不知道土狗那邊啥情況,趕緊走吧!”老君叔拿著手電走在前麵。“知道了!”我和小黑趕緊跟上。
我邊走邊看著這裏麵的情況,這個山道跟我們走的那條岔道大致一樣,隻是路邊五個石塊堆的記號隻放了幾個,在半道突然就沒有了,難道是劉老板拆了做他的記號了?也不對啊,這山道裏那麼多石塊他拆那個幹嘛?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發現前麵又出現了一個通道口,不同的是,這個通道口不再是沒有規則的山道了,而是跟我們過了石台走的那一段通道一樣,修的非常工整,大小也跟那個通道差不多。
“記號沒斷,土狗應該是進這個通道了,繼續走吧!”老君叔看著這個又出現的通道皺了皺眉頭。我和小黑點了點頭,跟著進了通道。
在通道裏走了沒一會兒就發現前麵有一閃一閃的光亮,這通道長短和我們走過的那個也差不多,像是把上麵那個克隆了一樣。我突然心頭一緊,想到爸爸就是在那個通道裏跑丟的,到現在還沒找到,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越想越難受,鼻子一抽,差點沒忍住哭出來。爸爸失蹤的這段時間,我一直試著用對講機聯係爸爸,但一直沒回應。
“土狗?”老君叔快步走向前麵的亮光處。“你們這麼快就找過來了。”一聽聲兒就知道是劉老板。小黑看出我有點兒不對勁兒,過來摟著我的肩膀“陳叔吉人有吉象,肯定沒事兒的,我們先去看看劉老板發現了啥?”我點點頭將快要哭出來的感覺壓製下去。
“你們能看到嗎?”劉老板看見我們過來,舉起右手畫了個弧形,意思讓我們看這裏麵的東西。“我們又沒瞎,劉老板你這是啥話,肯定...”小黑拿著手電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我感覺到小黑不對勁兒,也不想別的了,打算拿起手電看看四周,剛拿起手電也像小黑一樣僵住了。是我睡著了嗎?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沒有啊。但眼前的石台,石龍,戴麵具的人形石像,石台後的石牆,簡直就像又回到那個石台邊一樣。我又掐了自己一把確認自己不是做夢後,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哎!看到啥了給句話啊!”劉老板看我倆一個發著呆,一個僵住不動有點著急了。“是不是和進來時的那個石台一樣,這石像,通道是不都一樣?”劉老板急的把小黑前後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