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張破嘴,走到哪兒...啊!疼,輕點兒!”小黑正數落我呐,老君叔看了一眼那個傷口,就直接用手指按住小黑脖子和肩膀。
“傷口是新的,應該是雲鈴咬的,正陽,你點一炷香拿來,土狗你看看這主室中還有沒有沒飛出去的雲鈴!”每次出了事情後全靠老君叔的冷靜,才能穩住局麵。“哦,對了,主室頂上肯定有雲鈴愛吃的香料,土狗你先想辦法弄一點兒下來!”
“得嘞!”劉老板把那根鐵管伸長,縱身一躍,用牆壁借力,然後用鐵管伸出來的小鏟子,從頂上刮了一些棕色的膏狀物體。每次劉老板施展功夫的時候,就像一部功夫片,厲害到不行。“得了!給您,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有股藥味兒?”
“給您香!”爸爸把點著的香遞給老君叔。“你忍著點兒啊!”老君叔看了一眼小黑。
“我盡量!”小黑剛說完,老君叔就把劉老板取得的膏狀物體塗到傷口周圍,然後擦了擦手,拿著那根點燃的香,因為那隻手一直按著小黑,所以剩下的動作就用另一隻手完成。不一會兒,小黑的傷口慢慢爬出一隻小蟲子的頭,小黑感覺癢想抓一下,老君叔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動,但是他實在是癢的不行,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
“呲...”老君叔看見那隻小蟲子爬出來的瞬間,用香將其直接燙糊了,同時把傷口也封上了。小黑咬著牙,半天不說話,頭上的汗一直流著。
“沒事了!你休息一下!”老君叔拍了拍小黑站起身來。
“仙人啊!蟲子沒找到,那個我忘了跟您說了,您看這個!”劉老板把老君叔領到那個開了蓋的木盒邊。
“喔!水晶棺!”老君叔明顯有點兒驚訝。爸爸和我也起身走了過去,“這才到了哪兒,怎麼就出現了一個水晶棺?那正鬥裏用的棺怕是見都沒見過!”劉老板又開始將自己的另一麵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晶棺葬屍,非邪即貴。素盒絕光,鬼王避退。”老君叔眉頭又皺了起來,他這一皺眉不要緊,我們的心情比他還複雜,他可能是因為遇到棘手的事而煩的,我們是連什麼事,多棘手都不知道,隻清楚一點,又有危險!
“還是葬的女屍,在我們這行有個流傳的順口,鎮海怕也聽過吧!”爸爸看著我說道。
“額...是不是,晶棺女屍笑一笑,閻王都要繞一繞。”我有點兒不確定的看著爸爸。
“沒錯,是這句,這就足以說明這種屍怨氣之大,一般的棺根本鎮不住!”老君叔回頭接過話茬。劉老板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一下水晶棺,“等等!棺上有兩隻雲鈴!”老君叔一把拉住劉老板,眼睛一直盯著棺材。
劉老板想往後退,但被老君叔死死抓著,挪不動步,“都別動!那兩隻雲鈴好像覺察到我們了,有可以弄出明火的東西嗎?”老君叔小聲說道。
“給您這個!”劉老板從懷裏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老君叔。
“都別動,我試著去燒這兩隻蟲子,要是直接燒死還好,如果沒燒到,你們見機行事,記住,這蟲子怕明火和溫度高的東西!”我們都不敢說話,隻好點頭回應。老君叔把打火機的汽門調到最大,一手把著木盒邊一手試圖慢慢靠近雲鈴,要是換做是我,手肯定抖個不停,但老君叔不愧是見過世麵的人,不論哪隻手都特別穩。慢慢的,離蟲子越來越近,老君叔看準時機,一點火,立馬就燒焦一隻,但另一隻在火沒起的時候就飛走了,這下亂了套,我們比看見那些猴子怕多了,這蟲子這麼小,怎麼防。
“關了手電!”老君叔低聲說著,我把小黑扶起來,關了手電後,整個主室漆黑一片,“在那兒!”一聽就是劉老板,我們抬頭一看,發現那隻雲鈴又飛回頂上去了,因為這裏邊太黑了,所以那一點黃光特別醒目。
“對了,那個黑娃兒,把你肩上塗的東西擦掉!”我聽到老君叔說話後,讓小黑蹲下,打開手電,用兜裏的紙給他擦幹淨後,馬上關了手電,因為我開了手電,他們的注意力全都被我這邊吸引了過來,誰也沒注意那隻蟲子。
“那隻雲鈴不見了!”這時候最有發言權的劉老板開口了。這下全都慌了神,這要是隻蒼蠅還好說,但這可是能置人於死地的雲鈴。整個主室都看遍了也沒發現黃色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