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著說著突然一頓把我們的心都揪了起來,我心想,完了,肯定是又遇到什麼棘手的東西了,這就搞得我們心裏沒底了,不是說七門裏數第四個門厲害嘛,這才是第一個門就亂了方寸,看來得提前召喚花二爺出來主持一下大局了。一般遇到這種事兒我們是不敢多嘴的,隻能呆呆的看著。
“您是不發現啥了?”最有發言權的安十一開口了。
“咳!哦!沒事兒!我隻是嗓子突然不舒服,除了那倆種情況,那就隻剩活物了,沒準兒就是一些山裏的靈獸!”老君叔咳嗽了一聲,特別淡定的說了一段話就去收拾東西了。
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哎,專業知識不足害死人啊,人家隻是一口老痰卡了嗓子,我們心裏掙紮了半天,嚇個半死。小黑緊閉的嘴唇也放開了,“切!故弄玄虛!”說完輕輕的鬆了口氣,我也知道他隻是嘴上功夫不錯,剛才肯定也嚇個半死!
爸爸招呼了一下我們準備上路,“把防毒麵具都拿出來,現在如果不想戴著,就放到外邊兒拿著,以防萬一!”
我們都點點頭,這次老君叔打頭陣,安十一和爸爸領著我們跟在後邊兒,從那個門裏進去,小黑又把大燈提了出來,這個山洞不是很大,所以這大燈一照,裏麵的邊邊角角都看的很清楚,這風也配合,一直沒再刮起來,往裏走了一段兒,發現了安十一口中的四通八達的小洞,看樣子應該是被一些類似於老鼠的東西挖出來的,有的洞口還有沒推出來的鬆土。隨著往裏走去,小洞的數量也慢慢多起來,看起來很不舒服,倒不是因為我有密集症,是總感覺每個小洞裏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看,後脊梁一直不自覺的發涼。
走著走著,山洞變的開闊了起來,高了不少,也寬了不少。“我就是在這兒中的招!”爸爸開口算是給我們提了一個醒。
“那就都長點兒心,都把招子放亮點兒!”老君叔說完往前走了幾步,“正陽!點一個香疙瘩吧,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爸爸應了一聲就從包裏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灰色的圓球,用打火機點燃一角,然後扔到前麵,沒一會兒洞裏就變得煙霧繚繞的,而且還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香味。這種香疙瘩也是我們家的產物,用香和一些野草弄的,一般是用來做信號集結人用的,後來家裏老一輩人在這香疙瘩裏加入一些研磨過後的穀物和一些石頭粉末,在大山裏點燃,為了抓一種叫做“咕咕叫”的野生鴿子,石頭粉末要用河邊經過自然衝刷的那種光滑的小石頭。因為野鴿子經常會吃這些小石子幫助消化,所以一般隻要點燃香疙瘩那些野鴿子就會問著味兒過來。一開始隻是因為野鴿子的肉好吃,單純的為了滿足口舌之欲,後來發現野鴿子裏麵有一種長著花斑羽毛的,特別漂亮,而且很有靈性,很難抓。後來偶然抓到了一隻,經過馴化成了一隻信鴿,這鴿子飛的很快,而且準確性高,當時人們沒有像現在這麼發達的通信,信鴿就成了很高效的通信工具。後來抓到這隻鴿子的人不幸去世後,這隻鴿子在墳頭守了一段時間後,也就不知了去向。這些都是爺爺在我小時候當故事講給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