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叔欲言又止,我一聽這肯定是又要出事兒,果不其然,老君叔那性感的小眉頭又他娘的皺了起來。
“隻不過這倆扇門各管一邊,也就是一扇門管一個開關!”老君叔話剛說完,眉頭就舒展開了,而且還笑了起來。他這一笑不要緊,把我們都整懵了,難道是外邊的事兒給他老人家留下什麼後遺症了,這也太不正常了啊。
“您這咋還笑起來了,是因為這丘門擺的太不上道了嗎?”爸爸不知道剛剛和安十一看出什麼門道沒有,反正現在看著也不是很懂的樣子。
“你們聽過水木官燈嗎?也就是咱們這行通常叫的那種金蠟燭?”老君叔突然收住笑容看著爸爸和安十一。
爸爸一到這種時候都是往後躲的,這次也不例外,而安十一不同,人家見多識廣,隻見他撓了撓頭,看著老君叔,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您說的這玩意兒是不是和文秀才家裏那盞青龍官燈是一個東西?”
“正是!”老君叔又是一陣大笑,“不過文秀才那盞燈屬於皇室的東西,名貴的很,這些燈和那盞一比就差了不止一大截了!”
“您的意思是說牆上這些個燈不是長明燈?而是青龍官燈?”安十一表情明顯有點兒詫異。
“和那個構造差不多,不過用料和打磨手法就相差很遠了。”老君叔過去仔細看了一下那些牆上的燈之後,應該是進一步確信了自己的說法後,回來繼續說道,“那個青龍官燈叫官燈其實是皇室用的比較多,那些個重臣家裏沒準兒還有個一盞,一般的官是萬萬點不起這種燈的,其實說白了也不敢點,家裏點這燈,就相當於是在向皇室炫耀,一旦被發現就給你按貪汙罪處理了!”
“你倆去開門吧,沒事兒,直接拉那個門環兒就行!”老君叔吩咐爸爸和安十一,他們倆也不敢怠慢,趕緊過去。
爸爸和安十一一人一邊,各自抓好各自邊的把手,倆人口號一喊,一起使勁兒向外拉,但是門就在剛開始拉的時候突然向外挪了一點兒,然後就紋絲不動了,任憑爸爸和安十一怎麼使勁兒,頭都憋的通紅了都無濟於事。
我心裏一涼,別是老君叔也看走了眼,門到沒開反而動了丘門,再搞什麼差錯出來。但是老君叔依舊滿麵春風,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走過去說道,“應該得用這個!”他邊說邊把劉老板的那根鐵管拿過來在手裏晃了晃。
“得用拐釘鑰匙?”還是安十一見的多,老君叔這麼一晃就明白了,而爸爸就差點兒意思了,一點兒反應沒有。這拐釘鑰匙我倒是知道,在神木鬥裏用過一次。
“對頭,這門看著推不開,你也不想想別的辦法!”這句話把安十一說的臉更紅了,都有點兒紅過頭而發黑了。
安十一應該是感到有點兒尷尬了,沒接話,一把從老君叔手裏拿過那根鐵管,但是擰了半天沒擰出自己想要的東西,舉著個黑臉就過來了,“還是您整吧,我沒使過這玩意兒,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