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等會兒吧!等我緩緩,下麵的情況很複雜,一個人下去不安全,得有人接應!”老君叔也站起來看著下邊。
“應該沒啥事兒!我讓鎮海接應一下就行!”“不行!十一沒醒呐,後邊不知道發生了啥,這樣下去太冒失了!”老君叔臉一橫,把爸爸懟的沒了聲音。
我一看節奏又緩了下來,就跟著爸爸一起坐到了甬道口邊上。
我從小黑包裏把那個強光大燈拿出來,照著下邊,看了半天,雖說是大燈,但是照明範圍還是有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想了一下,直接問老君叔拿來信號槍,朝天打了一槍,下麵瞬間就亮了起來,我趁著這亮的一小會兒的時間,趕緊看了一下,安大美女也拿出相機趕緊拍了幾張比較遠一點兒地方的照片。
我借著信號彈的強光看到下麵就是一層壓一層的樹根,密密麻麻的,不過這些樹根也不是自由擴散,而是都被困在了一個修好的大山洞裏,上麵應該是有一棵上了年紀的樹,不過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樹根,也許上麵遠不隻一棵樹,而是一片森林也說不定。這些倒不是重點,重點是下麵有一根比較粗的樹根特別顯眼,不知道是天然形成的,還是造墓的時候有意為之,反正是和別的同等粗細的樹根做出了區別,整體看上去有種眾星拱月,高高在上的感覺。
等照明彈落下去之後,我打算再打一顆再看一次,但是安大美女卻把我攔了下來,她把照相機打開,裏麵有剛剛拍好的照片,我把她拍的有關那根粗的樹根的照片連著看了好幾次,才慢慢看清楚這上麵的布局,這麼一看,這一大截樹根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因為在它下麵有很多粗的細的樹根支架著起來,下麵有一些石柱和被砍下來的樹根墊著,看樣子是想盡一切辦法要把這個樹根要舉到天上,老君叔看了半天,也沒說話,因為這本來就是一截樹根,就算把它舉得突破天際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啊,要是把一個人舉上去還可能借力得道成仙,這他娘的這麼費勁兒去弄一截樹根是什麼意思。
“這主棺不會是被封在這截樹根裏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老君叔突然怔住了看了我半天,才蹦出一句話,“鎮海說的有道理!”
我聽了之後,頭上汗都下來了,這憋了半天就出來這麼一句話,我以為是他有什麼新的發現。但是轉念一想,現在安十一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醒,現在就算確定這半截樹根裏有東西也不能就這麼下去啊。
“不能吧。這樹根我瞅著還是活的啊,不是死的樹根,就算要取半截樹根作棺,也取一截死樹根啊,這死人進活物裏,就算當時沒這麼多講究,也不怕這樹根長得給把棺舉到鬥外邊,不用人動手,自己把自己暴屍荒野,這也不叫事兒啊!”爸爸半天一直在開著大燈觀察這那半截樹根,所以我們這麼一說,馬上就站出來給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