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叔微微一笑,“行!”
爸爸默默不出聲,自己一邊收拾東西去了。一切收拾停當之後,安十一過去,上下看了看水晶盒子,用手丈量了一下,心裏大概有個尺寸後,拿出一根鐵釘和錘子就準備開幹,這些東西原本準備是做開棺所用,但是現在隻能用做此途。
“十一!”老君叔好像不是很滿意他的做法,“這匣子是楔在牆裏的,你這樣一點一點摳的話,太費勁兒!”
“那您說!”安十一停下手中的動作,“這圖也有,字也不缺,可就是不教你怎麼開,這咋整!”
“這...”
“呼......”老君叔話音還沒落,這次很明顯能感覺到,就是這個紅衣人發出的聲音,而且這次的呼氣聲,比前幾次拖的都要長,聲音也更加淒厲,如果按等級劃分的話,第一聲是十年之怨,這一聲足有千年之恨,呼氣聲中還帶著一些喉嚨裏的嘶啞,像有東西梗住一樣,這幾次的呼氣不僅像是在往出呼盡這多年的積怨,而且更多像是在怒斥這封建社會或是自己的所謂大業未成,清清嗓子,怒吼,講述。
“這...”安十一咽了口唾沫,“這玩意兒他媽的是不是在罵人?”
其實我們都能看出他是有點兒慌了,隻是故作鎮定而已,離這麼近,一個死屍突然呼出一口氣來,換做是誰,都會害怕,甚至恐懼到無法自已。我也是經曆了這麼多之後,心裏素質變得好了,不然...
“你出汗了啊?”安大美女應該也是因為緊張而抓住我的手,突然感覺我的手裏出了不少汗。隨後努力擠出一絲微笑。
“沒有...沒有吧!”我也是看重麵子,死不承認。
“這下該咋辦?”爸爸看著鎮定,其實手已經無處安放,他本來幹這一行就幹的少,見得也不多,懂的東西大都也是一些聽聞。
“隻有這一條路了,既然決定幹了,那就幹下去,反正已經打算是把他放出來了,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遛遛才行啊!”還是老君叔最穩妥,每次緊要關頭總能把持的住。
“行,那就幹吧!”安十一一摸頭,下定了決心。
“那接下就聽我指揮吧,這位主兒看樣子已經快挺了,所以要盡量控製到能穩住的尺度上!”老君叔邊說邊再次看了一遍水晶盒子,剛剛隻是看出來整個盒子鑲嵌在牆裏,沒看到一點兒縫隙,可謂鑲的天衣無縫,嵌的沒有邊痕,看似無從下手,實則有口可循。
聽老君叔說,這種不同材質東西的鑲嵌,像這麼大個的,必須找一個豁口,有時一個不夠得開倆個,隻有定好了口,盒子才能楔進去,一般墓裏很少用這種東西,除非有特殊意義或是為了遮擋什麼。
這個墓裏現在看來還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一時間不好下結論,安十一明白了之後,跟著老君叔一起摸索,這次主要是看水晶盒子邊上的石牆,探了一圈之後,終於發現在紅衣人的正東和正南方向有倆處不同材質的地方,這就是老君叔口中的豁口所在,這倆塊地方是把石壁摳出一個坑,把盒子裝進去以後,再用顏色差不多的東西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