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武冷笑著看著桌子上的那個信封,裏麵保守的估計應該裝了兩三萬吧,韓芷雪現在把這個信封拿出來,還說什麼這個房子不能住了是什麼意思?卸磨殺驢?
一邊的周仁這下是真的高興了,他再也不去掩飾自己幸災樂禍的情緒,眉飛色舞道:“你看看我說什麼了,在人家家裏麵做客就要守點規矩,你跟人家主人這麼較勁有什麼意思!既然小雪說了讓你離開這裏,那就請你馬上收拾東西吧,相信拿著這些錢也能找到一個不錯的房子。”
“寒武你別衝動,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韓芷雪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挺平和的,就像是在商量,寒武的反應也太激烈了吧。
這時候周仁急忙跳出來像是在秀自己存在感一樣不知死活的說:“還愣著幹什麼,人家主人都已經發話了,你如果賴在這裏不走的話就等於是私闖民宅,到時候我們可是要打電話報警的!小雪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把他從這個地方趕出去,當初見麵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聒噪!”
寒武冷哼了一聲朝著站在一邊恨不得上下亂竄的周仁甩了甩手,緊接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就傳了出來,周仁捂著臉不敢相信的望著寒武,對方居然真的動手了!
“你敢打我!”周仁尖叫了一聲,聲調都變了樣子,他捂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看著寒武,眼中全是怨毒的神色,從小到大,還沒有什麼人這樣打過他,這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嗬!打你?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我讓你活不過今天晚上!”
寒武嘴角掛著冷笑不屑的哼了一聲,作為一名修士,該有的自傲還是有的,你一個在世俗當中打滾的螻蟻,百年之後就是一捧黃土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樣說話?
周仁聽了這些話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好好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威脅我,那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讓我活不過今天晚上!”
寒武冷冷的看了周仁一眼,心說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周仁不知道寒武的手段,韓芷雪心裏麵非常明白啊,寒武既然敢把這種話放出來,那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連血玉頭這種凶物都被寒武輕鬆的幹掉了,悄無聲息的弄死個把人簡直太簡單了。
韓芷雪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一個錯誤,自己實在不應該用正常人的三觀去衡量寒武這種人,法律在他們麵前恐怕沒什麼約束力。
“夠了你們不要吵了,寒武你冷靜一點別犯渾,這還是個法治社會,我不相信國家對你們這些人沒有約束力。”
“看來韓大小姐是打算站在他那邊啊,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寒武笑了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了信封,打開看了看之後又把信封扔到了桌子上說:“錢我就不要了,我現在不缺錢,他的這條命我要定了!”
“哈哈哈,小雪你別攔著他,我倒是想看看他怎麼要我的命!啊!”
話還沒說完周仁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因為寒武又朝著他甩了甩手,這次他整個人都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寒武收回手不屑的撇著嘴道:“你要是閉上嘴,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安排一下後事,如果繼續聒噪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寒武就邁步打算去周仁的身前,韓芷雪大驚失色急忙上前張開雙臂阻攔道:“夠了寒武,你已經打了他一頓了,也算是教訓過他了,別再繼續了,真的鬧出人命來會很麻煩的!”
“對你來說可能會很麻煩,對我來說也就是那麼回事,我有很多手段能解決掉這些麻煩,韓芷雪你現在給我讓開!”
從最開始的小雪,到後來的韓姑娘,再到後來的韓芷雪,寒武的稱呼一次比一次顯得生分,韓芷雪聽得心裏麵要多別扭有多別扭。看著打算繼續往前走的寒武,韓芷雪幹脆一咬牙,張開雙臂朝著寒武就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對方放聲大哭道:“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以為你可以護著我的,沒想到你也照樣這麼欺負我,說這些怪話讓我心裏麵不痛快!”
哎呀,這話是怎麼說的?看著眼前這個哭的撕心裂肺的妹子,寒武頓時有些方了,從理論上來說自己難道不是最難過的?韓芷雪哭的這麼難過算是怎麼回事?我好像沒有把你怎麼樣啊!
現在想繼續上前揍周仁一頓是不太現實了,韓芷雪不僅雙臂緊緊的摟著他,而且還把頭頂在他的胸口,剛才他想要掙脫的時候,韓芷雪的兩條腿直接盤到了他的腰上,跟個大樹懶一樣的掛在那裏,弄得寒武非常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