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石家人過來賀壽讓王家人受寵若驚的話,那麼現在鍾家的人過來王家的人就有些害怕了。這究竟是什麼個情況,王壽挺轉頭看了臧興言一眼,心說怎麼就突然和鍾家還有石家的老一輩搭上關係了呢。
別說王壽挺弄不明白,臧興言也同樣是一臉的懵逼,不過他心裏麵倒是不慌。這年頭還真是有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臧興言不明白為什麼石家鍾家的家主會對他刮目相看,雙方也不存在著什麼的交際,可隻要對方說的是他,那一切都沒有問題。
臧興言是個驕傲的人,他家族的地位目前可能還比不上王、石、鍾三大家族,但他自信隻要以後將家中的大權交到他的手中,他一定可以帶領著臧家走向輝煌。
想到這裏臧興言就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杆,就差用鼻孔看人了。
簡直開玩笑,自己可是被鍾家和石家兩家族長看好的人,如今除了京城四少之外,還有誰會有這個殊榮?
王壽挺在經曆了短暫的震驚之後,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自己果然是慧眼識珠啊!他現在可以確定臧興言的身上肯定還有什麼自己沒有發現的閃光點,而且是非常大的閃光點,否則石、鍾兩大家族的族長也不會這麼巴巴的跑過來。
現在沒有看出來沒關係,他可以旁敲側擊的打聽嘛,最重要的是先把婚事敲定下來,一定要把臧興言牢牢地綁在王家的戰車上。
王壽挺急忙迎上去,老臉笑得好像是一朵菊花一樣道:“鍾老哥您看看您怎麼也來了,我就過個生日還驚動您了。”
“誒,王老弟你這可是個整壽啊,不能不過來掏一杯壽酒喝。哎呀,這不是石兄嘛,前兩天聽說您身子不是很舒服,現在看來精神頭很不錯嘛。”
“哈哈哈,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你這隻老狗還沒死,我怎麼能先下去呢!”石川嘿嘿一笑,話裏麵帶著刺,京城這邊的人都知道,據說石家和鍾家一直都不怎麼對付的,尤其是兩家的家主,年輕的時候好像就有仇呢!
作為家主,王壽挺可不敢讓這兩位在這裏打起來,他急忙臉上堆笑道:“來來來,二位老哥哥也不要在這個地方站著了,快請入座吧,請上座!”
鍾家老爺子鍾國政哼了一聲,也懶得和石川計較什麼,今天他過來可是來做正經事情的。
等雙方到了桌前,問題就出來了。本來座位是安排好了的,就這麼多人,現如今石家父子過來了加了兩把椅子也能說得過去,可鍾國政也不是自己過來的,如果再添上兩把椅子的話,那就顯得太擠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其中的一個小輩讓地方,關鍵是讓誰去旁邊呢?
其實這個答案很明顯,在這一圈小輩當中,最不受待見的就是韓芷雪,更何況韓芷雪還是個外孫女,算不上是王家的人。如今石家和鍾家過來是衝著王家的麵子,你一個韓家的人過來湊什麼熱鬧。
所以王壽挺就直接開口用命令的語氣道:“芷雪,你去旁邊的桌子坐吧。”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輕描淡寫的,可聽在韓芷雪耳朵裏麵簡直就是極大的羞辱。她好歹也算是個客人吧,能大老遠的從雲台市那邊過來也算是有心了,你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韓芷雪二話沒說直接站了起來,也沒坐到旁邊的桌子哪裏,而是直接朝著寒武走了過去,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留在這裏單純就是礙眼呢,反正已經敬完酒了,還是趕緊走人來的痛快。
你們不待見我,我還懶得搭理你們呢,用不了一兩年的時間,本小姐就會把公司做到全球知名,到時候你們跪著來求我我也不會在踏上王家的大門!
韓芷雪臉上的不悅誰都能看的出來,王家人卻一點都不在乎,你一個二線城市來的小丫頭而已,誰把你當根蔥看了?別說是你了,就是你們韓家的老爺子來了這個地方,在麵對這三位家主的時候還不是要老老實實的陪著笑臉嘛。
王壽挺把鍾國政迎到了上首位,像之前一樣他還是給鍾國政介紹了一下自家的小輩,先混個臉熟再說,尤其說道臧興言的時候,簡直誇得天花亂墜,聽得臧興言都有些起雞皮疙瘩。
石川和鍾國政心中也有些不理解,按理說我們過來是給你們王家天大的麵子了,你不先張羅著讓我們吃飯喝酒,怎麼先介紹起晚輩來了?就算要介紹,隨便說兩句打個招呼不就好了,現在這王婆賣瓜一樣的重點介紹算是怎麼回事,我們來可不是為了這個叫什麼臧興言的。
當然了,石川和鍾國政畢竟是大家族的家主,養氣的功夫還是很強的,就算心裏麵心生不滿,嘴上也不會說什麼,臉上依舊還是那副歲月靜好的和氣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