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了,讓開地方,你要取多少,我來!”
“從耳垂的地方取,一小滴就好。”寒武聳了聳肩膀,心說既然你願意那就你來吧,這種在首長身上動刀子的事情他也不會搶著做。
唐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從耳垂上麵取血的,也不知道寒武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要這滴血究竟是幹什麼。
可唐萬軍不拒絕這種事情她也不能說什麼,所以隻能讓人拿過來醫用的取血設備,親自小心翼翼的取了一滴血交給寒武。
寒武接過這滴血,從懷裏麵掏出了一張符咒,將這滴血滴在了黃表紙上,然後手掌掐訣念咒,看起來活脫脫就是個跳大神的啊!
看到這一幕接受過科學教育的唐糖哪裏能受得了,當時就開始指責道:“爺爺您看看他啊,連鬼畫符都已經拿出來了,這種人您也能相信?您好歹也是個黨員啊,怎麼能相信這種神鬼之事?”
不等唐萬軍說話,站在一邊的琥珀已經十分不滿的開口嗬斥道:“閉嘴!給我安靜點了,寒武大哥現在不能被打擾!”
別看琥珀對著寒武的時候性子柔的和水一樣,可麵對別人的時候她身上那股子驕傲的氣質還是一覽無餘的,鬼穀派的高徒身份可不是鬧著玩的。別說唐糖隻不過是個被人當成小公主寵著的女孩子,就是真的某些小國家的公主在這裏,琥珀照樣敢嗬斥。
唐糖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還是被一個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嗬斥,她當時就要懟回去。
這時候唐萬軍狠狠的瞪了唐糖一眼道:“都說了讓你安安靜靜的在一邊看著,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說完之後唐萬軍有對琥珀道歉說:“十分抱歉琥珀姑娘,家裏的小孩子不懂事讓你見笑了,你別和她這種小孩子一般見識。”
唐糖現在委屈的都想哭,自己爺爺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嗬斥過她,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現在因為寒武這個跳大神的,居然罵她,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啊!
更讓唐糖崩潰的是,等唐萬軍主動道歉之後,琥珀居然都沒有意思一下,直接點頭說:“老首長放心,我不會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的。”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現在穿著白大褂動手不方便的話,唐糖說不定現在已經撲上去和琥珀打個你死我活了!
不過很快唐糖也顧不得生氣了,因為她的注意力全被寒武手上的那張符咒吸引了過去。
當寒武念完咒語之後,他手中的那張符咒自己飛到了半空之中,就那樣懸在空中,不符合任何的物理定律,牛頓的棺材板簡直壓不住了!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這張普通黃表紙居然散發出了一團光芒,唐糖嚇得急忙往後退,在她的印象當中自然界裏麵但凡是能自己發光的物質,大部分對人體都是極其有危害的吧。
“敕!”
寒武並指成劍朝著漂浮在半空當中的符咒一指,符咒就這樣無火自燃很快燒的一幹二淨。
黃表紙雖然燒幹淨了,可花在符咒上的法陣卻留在了半空之中。
寒武望著半空當中的法陣點了點頭,轉頭對琥珀道:“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琥珀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這東西沒錯了。”
“應該八九不離十,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別的可能性。如果再結合上老先生現在的情況,老先生很可能是中了那一招了。”說話間寒武隨意的抬起手,在空中一抹,原本還在半空當中的陣法就怎麼消失不見了。
唐糖在一邊簡直要瘋了,她知道這裏麵一定有情況,雖然不想承認可看現在的這個架勢,寒武應該真的發現了唐萬軍的病因。
可問題是對方是在說什麼,兩個人雲山霧繞的說了一大堆,她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呢?
發現自己被無視了,唐糖氣的一跺腳道:“你們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呢,看沒看出來我爺爺的病因,我告訴你們如果你敢亂說想要糊弄我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言論與其說是警告寒武,不如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
然而唐糖的盤算又落空了,寒武看都沒有看她,轉頭對唐萬軍道:“老先生幾年前是不是遇到過什麼襲擊事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您身體裏麵應該是被人打上了燃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