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澤一聽這話眉頭緊皺,今天在這個地方的人他不見得都認識,不過既然能來自然是衝著他花大少的名頭了。現在在自己開得盤子上有人被打了,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花君澤拍了拍來人的肩膀道:“出什麼事情了,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被打的人看起來挺慘的,一隻眼睛被打成了熊貓眼,鼻子上還掛著鼻血,他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說:“剛才我多喝了兩杯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路上路過了一個包廂。我見那個包廂比咱們這個還好,好奇之下就打算伸頭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裏麵。結果就是這麼轉頭看了一眼,外麵守著的兩個保鏢一樣的人居然衝上來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打了!”
聽到這裏花君澤的臉色已經難看了起來,對方這也太霸道了,看了一眼就上來打人?他沉吟了一會道:“你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客人?”
“說了,可是他們壓根就不聽啊,不說您的名字還好,一說您的名字他們下手更重了!”
這句話的真實性有待於考證,不過效果還是拔群的,剛才還打算謀定而後動的花大少現在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自己剛才還在眾人麵前顯擺自己多有能耐,現在客人就被人給打了,這怎麼能行。
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之後,他冷笑了一聲站起來道:“走吧,咱們去那邊看看,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厲害,在雲台市這種地方還可以這麼霸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敢不敢動我!”
在場的這些二世祖個頂個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這種事情怎麼能少了他們。
於是一群人也不喝酒了,紛紛放下酒杯烏拉拉的從包廂裏麵湧了出來,寒武大略的算了一下,這些人加上他們帶過來的男女朋友,居然有三十多個。
這樣一群人突然從包廂裏麵跑出來,場麵還是挺壯觀。寒武本想拉著鳳芊芊走人,奈何鳳芊芊已經被花萬春搶先一步拉住朝著包廂那邊去了。
寒武隻能歎了口氣起身跟過去,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鳳芊芊今天的血光之災很有可能會應驗在這件事情上。
寒武隔著老遠還真是看見了有兩個保鏢一樣的人站在某包廂的門口,此時此刻花君澤正帶著人和他們交涉。有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電話,打算把自己的人都喊過來準備動手。而這家會所的經理也從遠處匆匆的趕過來,跑到花君澤的麵前攔著說:“花大少您真是鬧哪出,我們老板現在正在包廂裏麵招待重要的客人,您多擔待一點。”
“少廢話,你們老板有客人要招呼,我的客人就可以隨便被人打了?我這麼說吧,我也不找你們老板的麻煩,剛才打人的是門口站著的這兩個貨色吧,今天把他們兩個交給我,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看怎麼樣?”
會所經理心說你這不是扯淡嘛,這兩位可是老板身邊的保鏢,是左膀右臂,真要是交給了你讓你隨便處置,以後老板的臉麵往什麼地方放?
見經理不同意,花君澤哈哈一笑道:“不想交給我也行,我今天倒是想進去問一問你們老板,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說著花君子就打算推開包廂的大門往裏走,門口站著的兩位保鏢立刻伸手攔著道:“老板又吩咐,沒有他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許進去,再敢往前一步我們要不客氣了。”
“哈哈,不客氣?來,我今天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打算怎麼不客氣。瞪大了你們的狗眼看看,在場的可全都是雲台市有頭有臉家族的孩子,你們敢動一手指試試,我保證就是你們老板親自來,也保不下你們兩個的狗命。”
眼瞅著雙方的衝突就要徹底爆發,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走出來一個二十多歲戴著黑框眼鏡一身文職打扮的姑娘看了看周圍,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別攔著了,老板說了讓他們進去,他也想看看雲台市這邊的年輕人是什麼脾氣,有什麼能耐!”
一聽這話花君澤的臉上一派春風洋溢,他心說自己果然還是有些能力的,如今對方邀請他們這些人進去,就等於是服軟了,這是怕了。
想到這裏花君澤一揮手道:“走,咱們一起進去看看這裏所謂的老板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跟著人群往裏走寒武還在盤算,鬧了半天原來花君澤也沒有見過這裏的老板啊。
因為要招待客人的關係,這裏老板用的是整個會所最好的大廳,進入其中寒武不由得點了點頭。剛才覺得花君澤他們的那個大廳就挺不錯的,現在看來沒有最好隻有更好啊。
房間雖然很大,但裏麵坐著的人並不多,滿打滿算一共才六個,這還不算兩個一看就是秘書打扮的。
一群人進入其中後,花君澤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就搶先發難道:“你們誰是這裏的老板,出來咱們說道說到吧。我朋友隻不過是往這裏看了一眼,你們就動手打人,是不是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