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花君澤是怎麼繼續拍石少馬屁的先放在一邊不談,陳澤鵬出了包廂站在走廊上,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居然被人這樣羞辱,而且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人活成這個樣子還真是窩囊啊!
最後陳澤鵬站在走廊當中,拳頭握起來又鬆開,這樣重複了幾次之後,他才深吸了一口氣,去衛生間洗了洗臉,猶猶豫豫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廂。
包廂當中的鄧卓君還在胡吃海塞,看見陳澤鵬進來之後急忙招呼說:“快點小陳,你不在的時候又端上來不少好吃的,本來我想都吃光了,結果寒武導師攔著不讓我吃,說要等著你,趕緊的就等你了。”
聽了這些話陳澤鵬的心中出現了一股暖流,不管別人怎麼看他怎麼對待他,至少房間裏麵的這些人對他還是很好的。未來一段時間這些人就是他的導師和同學們了,人生當中能遇到這樣的一群人也是一種幸福。
就在趁著彭調整好了心情,強行露出了笑容想要回到自己座位的時候,坐在一邊的薑浩然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皺了皺眉頭道:“你身上怎麼會灑上這麼多的酒,怎麼回事?”
剛才鄧卓君還在招呼著林佳月和她一起消滅掉桌子上的海鮮,現在一聽這話兩個人同時停下了手,這麼靜靜的看著陳澤鵬。
陳澤鵬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剛才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別人,這才把身上灑上了酒。”
陳澤鵬很感激大家的關心,可他又不想給大家找麻煩。剛才的那群人聽口氣就知道是一群有錢有勢的富二代,他一個人受點窩囊氣也就算了,可不敢讓自己的同學和老師也被人羞辱。
不過陳澤鵬的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薑浩然,他雖然不想一些紈絝子弟那樣仗勢欺人,可他周圍還是有這樣的一些朋友,有些事情他也是見過的。
於是他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手拉著陳澤鵬,一手抄起一個啤酒瓶道:“帶我去找他們!”
陳澤鵬怎麼也想不到薑浩然的性子這麼火爆,這就要抄家夥了。心中感激的同時他急忙攔著說:“別,真的沒多大的事情,你別衝動。”
“屁話,他們都已經這麼折騰你了你還讓我別衝動?陳澤鵬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同學了,以後畢業了我們也是同窗,我薑浩然不會看著自己的同學這麼被人欺負的!”
薑浩然這麼一說,鄧卓君等人大約也就明白事什麼意思了,鄧卓君把手上的螃蟹腿一扔道:“我勒個去,小鵬鵬是誰欺負你,跟姐姐我說,看我不去踢爆他們兩個的卵蛋!還有小然然你還算是個爺們兒,我突然對你刮目相看了!”
薑浩然狠狠地瞪了鄧卓君一眼道:“我用你誇我!陳澤鵬你要是個爺們就趕緊給我放個屁,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我們不吃這個虧!”
“對對對,我們不吃這個虧,踢爆他們的卵蛋!”
陳澤鵬都要絕望了,這兩位怎麼這麼火爆,這樣去了肯定會打起來的,對方得人那麼多,自己這邊必定要吃虧啊。
想到這裏他急忙朝寒武那邊看了過去,希望作為老師的寒武能夠製止這兩個人接下來的衝動行為。
林佳月也一臉好奇的看著寒武道:“導師,您看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咱們的身份畢竟不合適跑過去打打殺殺的吧,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讓我們家裏人過來處理一下。”
寒武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四個學生,心中感慨萬千。
他必須要承認,一開始的時候自己是真的看不上這四個性格方麵有問題的熊孩子,想的是隨便教一教就好了。
不過從這件事情開始,他對四個人的感官有了改變,這些孩子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山上的日子,山上的師弟師妹們。
想到這裏寒武就從座位上喊起來,來到陳澤鵬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陳啊,以前你是什麼樣,如何生活的我不管。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已經是我寒武的學生了,既然是我的學生,那我就不會讓你被人欺負。走吧,咱們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不講理,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了,小然然你也給我一個酒瓶!老師帶你們去開了這幫龜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