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來的很突然,縱然有秀才鬼附身,張峰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摔倒在地,腦瓜子嗡嗡的響。
不過,他還算敬業,立即開始說話,當然用的是鬼語:“既然不讓看,就速度麻溜的將它放置在陰涼幹燥的地方,切記不敢見水。”
大猴子看了一眼張峰,吱吱怪叫了幾聲。
猴子們開始抬著無毛猴子朝別處走去,速度很快。
好吧,療傷完畢,這下該放我們走了吧。
張峰秀才鬼趕了出去,這下好受多了。
別看秀才鬼文文弱弱的,陰煞之氣極為濃重,若是在多呆一會,張峰肯定會出毛病的。
大猴子跳到張峰的跟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聞了一遍,頗為疑惑。
也是,沒有了鬼氣,當然便的普通了。
“張峰,你怎麼會說鬼話啊?”金剛小聲問道。
“你這話問的,我是該保持沉默呢還是該說假話。”張峰鬱悶了,哪有打聽別人隱私呢。
“呃,我說錯話了。”金剛也感覺自己莽撞了。
等到白猴子抬著無毛猴子走的沒影了之後,大猴子開始驅趕他們三人。
這處竹林相對於整個峭壁來說,頂天了就一台階。
他們踩著竹子根部,開始在斜坡上跋涉。
還好趙陰陽這個殘廢被喂鱷魚了,不然,還得拖著他,那得多累啊。
當張峰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把自己嚇一跳,趙陰陽好歹也是人啊,自己生命時候變的這麼冷血了。
劫後餘生的喜悅一點都沒有,這處土壤非常鬆散,就是有些竹子根部都不牢靠。
金剛雖然重一些,好在他身手還算矯健,幾個蹬踏便竄出一截。
就麻衣雪是個累贅了,各種嬌氣,恨不得撲在張峰懷裏,把她報上去。
大猴子看的心煩,掠身而過,抓起麻衣雪直接拎了上去。
好一會時間,張峰也爬到了那個坎上,看著眼前的景色,感覺不可思議。
皚皚白雪,除了雞爪子鳥爪子的印記之外,別無他物。
鬱鬱蔥蔥的竹林,還有不少的積雪,遠處更是一片綠色盎然,看不到邊。
這裏絕對不是北海大學附近山區,張峰敢打包票。
北海大學最南邊是三花山和西瓜山,遠看是山,走進了其實是土包,也就是比較大而已,滿山都是雜草,放養可以,養猴子純熟扯淡。
“金剛,我們在地下度過了多少天?”張峰問道。
金剛這個粗人,此刻一副壯懷激烈的樣子,好像自己一下子就變成詩人了。
“我是保持沉默呢還是該騙你,你選。”金剛難得幽默一回,居然放在這個節骨眼。
吱吱聲又響了起來,好似催命符一樣。
前麵一群小猴子嘰嘰喳喳已經走遠了,留大猴子一隻壓陣。
無奈之下,他們又開始爬雪山。
這不像是積雪,踩在上麵還有鬆軟的感覺。
五月天下雪,而且還是偏南方,這該怎麼解釋。
這竹林是長在山坳處,怪不得如此茂盛,不知道還有沒有竹筍。
他們跌跌撞撞的被驅趕著,來到了一處地勢稍微平坦的地方。
竟然還有洞穴,不過極為粗糙,估計山頂洞人也不屑住這樣的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