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流年措不及防的扯到他身邊,念如歌脖子吃痛,卻是蹙眉瞪著夏流年:“你要幹什麼?”
夏流年冷冷的盯著念如歌:“你說我要幹什麼?養你在身邊,不就是為了消遣麼?況且你又那麼饑/渴,我當然得時時刻刻都把你喂飽咯!”
夏流年說完,伸手便繼續去/撕/念如歌身上的衣服,殘暴的模樣再不複從前的溫柔。
被這樣的夏流年嚇到了,念如歌伸手死死的護住/胸/前,厲聲開口:“這是在車上!”
聽著念如歌的話,夏流年卻是嘲諷一笑:“你敢在那麼多人麵前跟安子晏摟摟抱抱,還怕在車上跟我zuo/愛麼?”
“夏流年,你就一定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麼?”念如歌護著自己的衣服,低聲開口,嗓音卻都在隱隱的顫抖。
前麵司機還在,他卻這般羞/辱自己,真當她是ji/女麼?
想起今晚上所受到的所有屈辱,念如歌很不願意承認,她這樣的人,在平民百姓看來的確是光芒四射的明星,可真的在名門望族麵前,她不過是個登不了台麵的戲子!
可她卻萬萬沒想到,現在,就連夏流年也這般折/辱她!
她是跟他簽了合約沒有錯,她的確是被他包/養了沒有錯,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在他眼裏,自己真的隻是個玩具……
聽著念如歌的話,夏流年隻覺得好笑,她都那麼堂而皇之的承認自己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了,現在卻說自己是在羞辱她!
究竟是誰在羞辱誰?
從來都隻是她看不上他,不是麼?
煩躁的夏流年,伸手緊緊的扯開念如歌的手,冷厲的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說:“你不就是喜歡被男人/抱,被男人愛/麼,我這是在成全你的饑/渴,怎麼能說是羞辱呢?既然一切都說破了,你又何必再跟我演欲拒還迎或者是純情小女生的戲碼呢?坦白直接一點,不是更好麼!”
夏流年說完,直接撕/開念如歌的上衣,露出她xiong/前的雪白和窈窕的上身。
此時的夏流年早已經被怒火衝上了頭,理智什麼的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他此刻隻有一個想法,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好好的享受她的、身體,至少她的身體完完全全都是他一個人的。
不顧念如歌所有的抗拒,夏流年附身便將念如歌壓/在了shen下。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甚至都沒有吻她,便不顧她的意願直接撕掉了她的、衣褲,讓她刺/身/luo/體的躺在他的身/下。
而念如歌則死死的閉著自己的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後座上,任由他百般淩/辱。
在他jin/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念如歌的心也仿佛在那一刻被撕碎了。
哀莫大於心死,此刻的她仿若一個木偶,在他shen下承受著所有,卻連難過都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