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念如歌的抱怨,夏流年卻直接端起水杯,仰頭自己喝了一大口水。
在念如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卻一手捏著她的小額,俯身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有些懵,念如歌瞪大了眼睛,卻分明感覺到他在將口中的水渡給自己!
溫熱的水一點點渡進她的嘴裏,念如歌本能的將它們通通咽下了肚。
良久,等夏流年終於將口中的水渡完,他才放開了她的唇。
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嘴角揚起邪魅的笑:“這樣喂,解渴嗎?”
看著夏流年濕潤的薄唇,念如歌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竟然是以那樣羞恥的方式再給自己喂水!
臉頰瞬間酡紅,然而她自己卻看著夏流年的唇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沫。
將她的一切舉動看的分明,夏流年淺笑:“看來,你還沒喝夠,那就再喂點!”
說著,仰頭又喝了一大口水,俯身再度親吻上她的紅唇。
柔軟的觸感,悸動的心跳。
這一次,念如歌不由自主的閉上了雙眼,任由他喂。
一口水喂了好久才喂完,夏流年抬頭,看著念如歌閉上雙眼一臉陶醉的模樣,心情大好,卻是開口調侃:“神情這麼陶醉,看來你對我的服務很滿意啊!”
念如歌立馬睜開了眼睛,臉頰卻愈發紅了。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他卻挑眉道:“怎麼樣,還要不要我再多喂你幾次?”
念如歌立馬擺手:“不,不用了,我已經不渴了!”
“真的不渴了?”
“嗯,真的!”念如歌鎮重其事的點頭。
夏流年卻笑的更壞:“那看來,我這個解渴用具倒是挺好用的!”
念如歌囧紅了臉頰,伸手將被子拉高,蓋住了自己半個臉頰,都不敢直視夏流年了。
看著某人害羞的小模樣,夏流年輕輕的扯動嘴角,放下水杯後轉身又上了床,扯過被子便鑽進了念如歌的被窩。
念如歌渾身都繃緊了:“那邊不是還有一張床麼,你怎麼偏偏要跟我擠啊?這麼小的病床,哪裏躺得下兩個人!”
然而夏流年卻是側身自然而然的將念如歌摟進了懷裏,雙手握住她的手,他渾身的熱氣瞬間將她包圍。
他下顎抵在她的耳邊,柔聲說:“你被海水凍了太久,昏睡的時候一直在發低燒,渾身的皮膚也冰的嚇人,我躺在你身邊,剛好可以供你取暖。”
心口突然有一股暖流流過,念如歌酸了鼻翼,輕聲問:“我昏睡了多久?”
“已經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都快要把你的主治醫生給大卸八塊了,不過還好,你還是醒了!”
他的聲音很輕很軟,說的很隨意,甚至還在跟她開玩笑。
可她就是能聽到他話音裏的憂愁。
這三天,他一定很難熬。
愈發的心酸,念如歌哽咽著嗓子問:“那這三天,你都陪著我一起躺在這張床上麼?”
夏流年伸手撫摸著她的長發,溫柔的應道:“嗯,不止這三天,以後我都會陪著你!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