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歌將他眼底的欲/火看的明白,卻是撇嘴:“這裏可是後台,你真當是你家了?”
夏流年卻是直接說:“怕什麼,我已經讓人在外麵守著了,不會有人進來了!”
念如歌卻是嘴角揚起一抹笑,玩味的看著他:“真的隻是吻吻?”
夏流年被她這一笑撩的心頭一癢,此時念如歌還穿著那件複古的紅色裙裝,上衣肚兜型的設計讓她此時看起來誘惑十足,更是讓夏流年心頭難耐。
他摟緊她的腰,就連聲音都變的沙啞了:“夏太太,我已經一個多月沒碰你了,難道你就不想我?”
念如歌聽著夏流年的話,就知道他不會真的隻是單純的吻吻,他就是一隻大尾巴狼,時時刻刻都要想著吃她這隻小白兔,她不得不時時提防。
隻是看著他俊朗的臉龐,和完全已經被欲/火覆蓋的眼眸,她也有些心動,竟然直接踮起了腳尖便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夏流年被念如歌的突襲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卻是立馬雙手摟住她的腰,熱情的低頭回應著她的吻。
他的手從她的腰慢慢的往下滑。
念如歌吻著他,她臉色一紅,卻在夏流年正是情/動之時,一個後退,直接閃離了夏流年的懷抱。
懷中突然一空,夏流年睜開眼睛便對上念如歌戲謔的笑。
她腹黑的看著他,卻是直接閃進了身後的換衣間,關門之際還給他甩來一句:“夏先生既然能忍一個多月,那再繼續忍忍應該也不妨事吧,那就繼續忍著吧!”
說完,伸手便關上了換衣間的門。
外麵,夏流年靠在梳妝鏡上,一臉鬱悶。
這丫頭,故意主動撩/撥起自己的情/欲,卻又在自己情/動時撒手不管,她就是故意在懲罰他。
夏流年低頭看著自己已經蘇醒的驕傲,眉頭卻皺成了一個川字,他之前那一個多月能忍是因為她不在身邊,可現在她明明就在,卻還要他忍,讓他很是無奈。
可是沒辦法,自己失聯一個多月畢竟也是理虧,隻有忍!忍!忍!
等念如歌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後台已經沒了夏流年的身影,反倒是卓蘭芝和粉桃兒都已經侯著了。
卓蘭芝看著念如歌一出來就四處看,立馬了然於心,開口就說:“別看了,他已經出去了,說是在會場後門的車上等你!”
念如歌這才點點頭,回頭便對著卓蘭芝和粉桃兒揚眉一笑:“那我們快走吧。”
卓蘭芝看著她這歡喜的模樣,這一個多月來也沒見她笑的這麼燦爛過,就算是剛剛在舞台上主持人宣布她是新人王的時候,她也沒笑的這麼歡喜過,可夏流年一回來,她就這樣了。
卓蘭芝搖了搖頭,女人啊,果然還是難過情關,即使再精明的女人,遇到感情也還是會蠢的像頭豬!
卓蘭芝看著念如歌,忍不住的開口:“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感情這東西玩玩就好了,千萬別當真,不然到最後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