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流年則一直都在喝酒。
終於,飯局結束,而夏流年卻一個人喝完了一整瓶洋酒,不過看起來他卻沒有絲毫的醉意。
和梁千夜告別完,念如歌跟著夏流年上了車,一上車,剛剛在梁千夜麵前還鎮定自若的夏流年,卻是瞬間便撲在了她身上,渾身的酒氣顯然是已經醉了。
念如歌皺眉,扶著他的身子:“不能喝就別喝那麼多!酒又不是好東西!”
夏流年卻是皺眉冷笑:“你跟他聊的那麼歡快,我根本就插不上嘴,我不喝酒難道傻坐著?”
“吃飯的時候不聊天難道三個人都傻坐著麼?”念如歌聽著他嗔怪的語氣,卻很無奈,她隻是不想吃飯的氣氛太過尷尬,所以才一直和梁千夜說話。
而之所以和梁千夜說話卻不是和他說話,是因為她覺得,他是自己人,不用自己來客套,卻沒想到他會因此而喝悶酒。
夏流年撇嘴:“是,吃頓飯,你不僅和他聊天,還給他夾菜,他是手斷了麼?需要你伺候他?”
念如歌立馬解釋:“那是因為他最近瘦的太厲害了,而且他胃不好,所以我才會幫他夾菜。”
夏流年聽到她這句話,心裏更惱怒了,從她身上起身,卻是一臉委屈的指著自己:“我這段時間也瘦了,怎麼就不見你給我夾菜?”
念如歌看著夏流年,左看右看也不像是瘦了的樣子,再說:“我怎麼沒給你夾菜了?我最開始就是給你夾菜的,可是我見你沒吃,以為你還在賭氣不吃我給你夾得菜,所以我才沒夾了啊。”
聽到這裏,夏流年卻是鬱悶的說:“你給我夾的牛蛙,我從來都不吃這種東西。”
好吧,念如歌點點頭,看來他們相互都想多了。
夏流年卻是坐直了,不滿的說:“你就隻看的到他瘦,我回來這麼久,你都沒發現我瘦了!”
念如歌又看了看,上下都看了看,的確沒發現他瘦了啊。
“你明明沒有瘦啊!”
夏流年卻較真的說:“瘦了,真的瘦了,不信你摸摸!”
說著,不等念如歌反應,直接伸手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的便將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
念如歌真的以為他是再讓自己摸他瘦沒瘦,還當真四處摸了摸。
她這一動,夏流年的身子卻不由的一顫,整個人瞬間都熱了起來。
而念如歌傻乎乎的還沒發現他的異常,隻是老實巴交的一邊摸一邊說:“明明就沒有瘦啊。”
她滑落,夏流年卻突然伸手按住她撫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瞬間欺身而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被他吻的突然,她嚇的整個人都退到了椅靠上,他卻迎上去將這個吻不斷加深。
他的酒氣縈繞在她的鼻間,可她卻出奇的並不覺得難聞,手還被他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之下便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不再反抗,任由他吻著,明明隻是一個吻,卻叫他吻的她渾身都酥/軟了,臉上更是染上一抹嬌羞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