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懶蟲,過來吃飯了!”
念如歌回頭便看到擠著圍裙的夏流年,嘴裏忍不住的調笑:“夏先生,你真是越來越有當家煮夫的味道了!”
夏流年卻是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清淺的笑,毫不介意這個‘當家煮夫’的稱號,反而脫下圍裙,走過去直接彎腰將她從沙發上橫抱而已:“誰讓我的夏太太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懶蟲呢!”
被他抱在懷裏,念如歌自然的摟住他的脖子,卻是嗔怪道:“哼,你這是在嫌棄我懶?”
夏流年將她抱到了餐位上,卻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怎敢嫌棄?喜歡還來不及!你越懶越好,以後除了我,看誰能容忍得了你!”
念如歌看到夏流年在說這話時,嘴角揚起的那抹壞笑,卻是瞪著眼睛怒哼:“哦,原來你是故意的!故意這般寵著我,讓我越來越懶,以後除了你,就沒人敢要我了!夏流年,你果真是條腹黑的大灰狼!你算計我!”
夏流年卻是突然湊近她,捧著她的臉頰,揚了揚眉頭,一臉壞笑:“怎麼?難道除了我,你還奢想著找別人?夏太太,你可別忘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哪個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敢覬覦我的女人不成?”
念如歌撇撇嘴:“誰知道呢!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萬一我們以後就分……呃……”
後麵的話語,全被夏流年的吻堵了回去。
念如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真是的!總喜歡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強吻自己!
雖然是埋怨的,可心裏竟也有些甜蜜。
念如歌閉上了眼睛,正準備好好享受這個吻,可夏流年卻已經放開了她。
看著她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夏太太這是想要我了?”
念如歌窘迫的睜開了眼睛,立馬伸手推開夏流年,臉頰緋紅卻怒哼:“誰想要你?胡說!”
“臉頰這麼紅,被我吻的時候表情還那麼享受,夏太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比自己的嘴誠實了很多嗎?”
夏流年突然湊上前,將臉頰貼在念如歌的耳側,對著她的耳朵輕聲說著話,呼出的氣體卻是讓念如歌渾身都緊繃住了。
這個男人,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的耳朵最敏感!
她瑟縮著脖子,想要躲開他,他卻立馬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盈盈不堪一握,卻讓他心口一癢。
他向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自控能力的人,可一旦遇到她,哪怕隻是輕輕的觸碰她一下,他的/欲/望便控製不住的呼之欲出。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念如歌立馬坐直了身體與他拉開距離,看著餐桌上的菜肴說:“不是要吃午飯麼,別鬧了,趕緊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多可惜!”
然而她的話,卻讓他眸色一亮,他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嗯,是該趁熱吃了……”
說著,卻是一把便將念如歌抱了起來,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啊,不是吃飯嗎?你抱我上樓幹什麼?”
“當然是,趁熱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