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莫凡聽著蘇萱的話急了:“怎麼就背叛了?這不都是為了奪下夏家的大權麼?權宜之計罷了,哪裏扯得上什麼背叛不背叛了?”
“女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不論這場訂婚目的為何,反正瞞著念如歌就不對,所以我才說讓流年現在給念如歌打電話說清楚!隻要把事情說清楚,念如歌肯定不會反對這次訂婚,但若是就這麼一直瞞著,那就不對!”蘇萱這是第一次幫念如歌說話,主要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去想事情。
亭莫凡看著蘇萱,一臉的無奈:“要是能說的話流年早就說了,還需要等到現在嗎?你們女人就是會添亂!”
“怎麼?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女人咯?你別忘了,你還是女人生下來的呢!”蘇萱瞪著亭莫凡一臉的不服氣!
兩個人在夏流年身旁爭論不休,夏流年卻是越發的心煩意亂,他今天總是會莫名的心慌,總覺得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這種莫名的恐慌壓的他煩躁,原來人在做虧心事的時候真的會很難受,至少對夏流年來說,瞞著念如歌和寧馨訂婚就是一件很大的虧心事。
原本跟亭莫凡爭執的蘇萱卻突然看到樓下的一對人影時眉頭緊蹙。
她走到樓欄邊,仔細的看著穿越在人群中的一對璧人,在看清兩人的麵貌時臉色一冷:“那個男的是誰?他為什麼回來參加這場訂婚宴?”
夏流年仿若沒聽到她的話,而一旁的亭莫凡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清之後卻是挑了挑唇:“他啊,是前幾天夏乘風帶回來的,因為那張臉長的特別像流年,差點就被盛阿姨認作了幹兒子,這幾天他和他女朋友一直都住在夏乘風的城堡裏,來參加這場訂婚宴也很正常。”
“夏乘風?他怎麼會跟夏乘風搞在一起?”蘇萱神情很是以後。
亭莫凡看她這樣,不解的問:“怎麼?你對他感興趣?也對,他那張臉長的和流年那麼相似,但凡認識流年的人都會對他感興趣吧!”
蘇萱卻是冷哼一聲:“誰會對這種渣男感興趣?我的眼光還不至於那麼差!”
“你認識他?”亭莫凡認真了起來。
蘇萱點點頭:“算是認識吧,曾經在巴厘島見過!我隻知道他叫程伊,是個香港人,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和夏乘風認識,果然是物以類聚,兩個都是陰邪毒辣的人,倒是很配!”
“陰邪毒辣?”亭莫凡狐疑的向樓下人群中的男人看去,隻見程伊正在為身旁的葉冰瑤挑選糕點,那溫柔的模樣和嘴角溫和的笑意,怎麼看也不像是陰邪的人啊!
不過亭莫凡和蘇萱從小一起長大,也了解蘇萱的性子,若不是真的很厭惡對方,她絕對不會對一個不熟悉的人有這樣的評價。
想著程伊和夏流年相似的臉,再想著以前蘇萱對夏流年的迷戀,聯係到剛剛蘇萱還說程伊是渣男,亭莫凡眉頭越蹙越深,到最後就連看向蘇萱的眼神都變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