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夜迅速的來到念如歌的麵前,看也沒看蘇萱一眼,直接伸手將念如歌奪到了自己懷裏,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口像是被塞了玻璃碎片般的難受。
“如歌,你怎麼了?”他開口詢問,聲音都有些顫抖。
念如歌隻是對他搖了搖頭:“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從那麼高的舞台摔下來,還是後腦勺著地,必須要叫醫生好好檢查檢查才行!”蘇萱說著,雖然受不了梁千夜眼裏隻有念如歌,可她還是不願意讓念如歌真的病了。
畢竟念如歌一病,梁千夜會更難受。
梁千夜聽完她這句話卻是眸色一凜,君千行此刻也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聽著蘇萱的話,深邃的眸子裏染上一抹風暴,厲聲詢問:“怎麼會摔下舞台?”
蘇萱看了君千行一眼,她並不認識君千行,不過看到他跟梁千夜一起來的,想必是梁千夜的朋友,便回答說:“她登台獻唱,演唱完之後不小心跌落了舞台。”
君千行聽著蘇萱的話,眸中瞬間狂風暴雨,他回頭,一一看過在場的所有賓客,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舞台上的夏流年身上,看到一旁的寧馨還抱著他的胳膊,怒火更盛。
目光猶如一道寒冰一樣鎖定夏流年,聲音更是冷的仿佛來自地獄:“是你讓她登台獻唱的?”
夏流年看著君千行眸中的怒火,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憤怒,也不知道念如歌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男人,正要開口,一旁的夏鼎然立馬上前。
“這位先生,今天是小兒的訂婚宴,我們請念小姐登台獻唱隻為活躍氣氛,而且演出費更是她平日的十倍,並……”
“你兒子訂婚關我屁事,我隻問是誰開口讓她登台的!”夏鼎然話沒有說完便被君千行打斷,那渾身強大的帝王氣場,就連夏鼎然都不由的蹙了蹙眉。
“是我!”夏流年出聲,聲音裏卻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君千行見夏流年承認,嘴角凜開一抹嗜血的笑,望向夏流年的目光更是冰冷,他右手迅速的摸向腰後,一把精致的手槍便已經被他握在掌中,而此刻,槍口正對著夏流年的頭部。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現場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能和夏家結交的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什麼樣的大場麵都見過,所以見君千行掏出槍來,雖然震驚但也沒有人失禮到尖叫。
夏鼎然看到這一幕,臉色卻瞬間黑了下來,直接抬步擋在了夏流年的身前:“先生,有話還請好好說,槍械容易走火,控製不好隻怕會引火燒身!”
夏鼎然說完,突然串出一群的保全擋在了夏鼎然和夏流年的身前,每個保全手裏都舉著一把槍,槍口都對準了君千行。
場麵瞬間變得緊張。
君千行被那麼多槍口對準了,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凜開了一抹笑:“夏先生是在跟我比人多?”
“和氣生財,我隻是希望能讓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