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盡管盛樓闌和夏流年都命大的活了下來,可夏鼎然卻還是將一切錯都怪罪到了盛暮闌的身上,他認為盛暮闌是故意將盛樓闌推下樓的,為的就是要盛樓闌一屍兩命,而她自己則功成身退,把一切都偽裝成一場意外,一場看起來就像是盛樓闌隻是不小心摔下了樓的意外,可很不巧的是偏偏夏鼎然中途回去了,所以才會打翻盛暮闌的所有計劃!可唯一不變的是盛樓闌終究還是跌下了樓,不過因為搶救及時,所以才險險的抱住了性命!”
夏乘風說到這裏,嘴角的冷笑更盛:“多果決的男人,不聽盛暮闌所有的解釋就已經判了她死刑!為了盛樓闌母子,他直接下令將盛暮闌關了起來,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能放她出來,就連身為兒子的我也不能見她一麵!”
“那時候已經掌控夏家所有勢力的夏鼎然就像是深宮裏的獨裁者,一句話就可以將盛暮闌打入冷宮,永世不得翻身!”
“他沒有留任何的情麵,仿佛盛暮闌不是那個陪著他成長二十幾年的妻子,而是一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惡毒女人!他避她如蛇蠍!他忘了他夏家家主的位置是盛暮闌全心全意幫他奪下來的,更忘了二十幾年的相濡以沫和曾經所有的承諾!為了盛樓闌,他拋棄了他的糟糠之妻!”
念如歌眉頭緊蹙,越聽越心疼盛暮闌,深陷愛情的女子其實大多都是一樣的,為了深愛的人飛蛾撲火,就算明知道對方不愛自己也會一根筋的走到底,真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回頭看了看身邊的夏乘風,她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憐,才剛剛四歲就被迫和母親分離,連見上一麵都是奢求,難怪現在的夏乘風性格會這麼陰暗,大抵是因為他的童年就是在陰暗中度過的吧,所以才會把他逼迫成如今的模樣!
“夏鼎然關了盛暮闌整整五年,五年期間除了派去照顧她的一個女傭,盛暮闌再也沒有見過其它任何人,她在長久的孤獨和等待之中終於熬到了絕望,她開始明白夏鼎然是真的再也不會來看她了,失去了希望和期盼,她變得再也沒有理智,就像是失了魂的木偶,開始癲狂發瘋!”
夏乘風說到這裏,釋然冷笑,眼眸卻越發的血紅,他淒笑到:“在我九歲生日的那一天,盛暮闌發狂的用餐用刀叉殺死了照顧了她五年的女傭,她不停的用刀叉去捅女傭的腹部,就像是在發泄她那五年囚禁的寂寞和不甘,鮮血不斷的四溢,將她渾身上下都濺起了豔紅的血,她披散著頭發,像極了恐怖影片中的殺人狂魔,再也不複從前溫柔典雅的模樣……”
念如歌聽到這裏,頭皮有些發麻,一想到那血淋淋的場麵她就一陣惡心,胃裏翻滾著想吐,她隻能極力的忍著。
夏乘風講到這裏,瞳孔已經變得血紅,突然裂開唇邪肆的笑,那笑聲卻聽得念如歌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