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夏乘風沒等所有人反應直接伸手便將念如歌拽到了他的身前,四目相對,他瞳孔之中滿是邪氣和滿足,而她的眸子裏卻隻剩一片死寂。
“哭喪著一張臉幹什麼?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喜歡看你笑!”夏乘風邪魅的聲音響徹整個船艙,輪椅上的夏流年和一旁站立著的林薇薇臉色皆是又冷了幾分。
念如歌眉頭皺的更深,話語卻絲毫不留情:“恐怕隻是你一個人的大喜之日吧!”
的確,這隻是夏乘風一個人的喜事,在場的除了夏乘風一人,其餘的皆是一臉冰霜。
麵對念如歌的嘲諷,夏乘風隻是笑的更歡,就連眸子裏的光也更加的興奮:“我要的就是世人皆悲,我獨樂!”
一旁的樂隊穿著統一的白色禮服演奏著歡快的《結婚進行曲》,台上的神父也已經就位。
就連盛暮闌也被傭人用輪椅推了出來,她一身白裙儒雅高貴,若不是一直呆滯的目光讓她看著有些不正常便是完美了。
所有人看著被推上台的盛暮闌都是一臉的狐疑,就連夏流年看著盛暮闌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愕,看著盛暮闌那像極了盛樓闌的臉,他眼中的驚愕更深。
看著夏流年的神色,念如歌知道,他應該是不了解盛暮闌的事情,畢竟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太小,後來盛暮闌又再沒有出現在夏家,所有人都對盛暮闌的事情隻字不提,隻怕他一直都以為夏乘風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吧。
夏乘風看著盛暮闌,嘴角的笑意闊大,他拉著念如歌向盛暮闌走去,也不管念如歌配不配合,反正他的力氣比她大,她就算是要反抗也無可奈何。
一旁的夏流年卻是在念如歌要走過他的時候立馬伸手拽住了她另一隻手腕,蒼白的臉頰痛的滿是虛汗,發抖的手卻固執的拽著她不肯放,他心上很慌,雖然知道這場婚禮隻是權宜之計,可他就是無法看著她在他的麵前被別的男人牽著,心裏的恐慌在叫囂著,他是真的在害怕。
在看到盛暮闌的瞬間,他心裏的恐慌卻任何時候都大,他好像隱約之間明白了些什麼,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年夏乘風對自己的針對,也明白了為什麼夏乘風和夏鼎然的關係從來都不好。
他一直都以為夏乘風討厭自己隻是因為夏家的繼承權,現在看來,事情恐怕從來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無法掌控的事情,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冒險。
鮮血染紅了夏流年的衣衫,布滿血絲的瞳孔卻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開口的聲音卻近乎於乞求:“不結婚了,好不好?”
念如歌低頭看著夏流年,四目相對,兩人都紅著眼眶,他的手因為疼痛在顫抖,她的心也疼的發抖,她最怕的便是他的乞求,顫抖著唇瓣,她正要開口,一旁的夏乘風卻是抬腳便將夏流年的輪椅踹翻。
“嘭……”夏流年跟著輪椅一起被踹翻在地,怕傷到她,他終究還是在落地的瞬間放開了她的手。
渾身痛到痙攣,他本來就已經很虛弱又如何耐得住這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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