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帶著婉兒來到閣樓上,笑著指著一個房間說:“婉兒,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了。”說著,拉著婉兒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內盡是被粉色的幔紗籠罩,同婉兒身上的粉衣倒是和融一體,看著如此溫馨的房間,婉兒滿意的笑了。
嘟嘟關上房門,拉著婉兒一同坐到床榻上,“婉兒,你能來我這賤賤酒樓,嘟嘟甚是高興,但你的家人同意嗎?”盡管賤賤酒樓賣笑不賣身,可也算是煙花之地,若是婉兒的家人不許,日後也定會出羅亂,嘟嘟須打探清楚才好。
誰料被嘟嘟這麼一問,婉兒的眼圈兒瞬間便紅了起來,緊接著幾滴淚便淌在了臉蛋兒上,甚是讓人憐愛。嘟嘟一下兒慌了神,她最見不得人哭了,尤其是婉兒這般嬌柔的美人兒梨花帶淚的模樣兒。
“婉兒,你怎麼哭了?”嘟嘟拉起婉兒的手,心疼的問。
婉兒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淚,略帶哽咽的說:“婉兒已無家人,一個月前爹娘全數被歹人害了。婉兒正是無家可歸,見嘟嘟姐這兒賣笑不賣身,才來投奔。”
嘟嘟聽罷,心疼的點了點頭,原來婉兒也已是個孤兒,不由得想想自個兒,對婉兒更是同情了。她拍拍婉兒的手,安慰的說:“婉兒不要傷心了,從今兒以後,這賤賤酒樓就是你的家,我嘟嘟就是你的親人,咱們姐妹一同在這地界兒大把大把的賺銀子!”
婉兒看著嘟嘟滿懷憧憬的樣兒,忍不住破涕而笑,用力的點了點頭,似是也被嘟嘟渲染了一般。
整整一天,這賤賤酒樓裏的客人幾乎是有進無出,尤其到了晚上,前廳似要裝不下了,嘟嘟吩咐雜役又多加了幾張桌兒,放到了過道兒。不禁心裏美得癢癢,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她開心真想大叫幾聲兒。
可這一整天,她也是累得緊,時不時的被客人們的歡呼聲兒喊出去與婉兒同台獻藝,一會她唱,一會兒她跳,一會兒她彈,一會兒她又奏,忙得不亦樂乎。
看著閣樓上除了給客人留的房外,還空著的幾間閨房,心裏也是有些著急,若是每日都如此辛苦,她和婉兒也是吃不消的,須得多招些美人兒加入她們才好。
正想著的當兒,虎子從樓下跑上來,手裏拿了一堆的牌子,既高興又有些為難的看著嘟嘟說:“嘟嘟姐,今個兒晚上有好多大爺點了你和婉兒姐陪著聊天兒,可這時間安排不開啊。”
嘟嘟接過牌子,一看,好麼!足足有幾十張,若是真和他們聊下去,聊到明天也聊不完啊,可這銀子也不能不賺啊,嘟嘟想了想,對虎子說:“先把銀子收了,再告訴各位大爺,一天晚上隻能聊一位,剩下的順延。”嘟嘟真是聰明的緊,這幾十張牌子就是幾十個人頭兒,那不定是多少銀子了,這麼一天天的耗著他們,他們就得一天天的來,這裏裏外外就得多賺不少錢。
虎子明白的笑了笑,拿過牌子跑下了樓,嘟嘟雖是開心,可也更著急了,定要盡快多招些美人兒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