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回了婚宴現場,不過婚宴已進入了尾聲,之前烏央烏央的人已走了大半,而每一張桌上都剩下不少飯菜,還真是浪費啊,雲逸隨便找了張靠門不遠的桌,端過幾乎沒人動的飯缽,將什麼紅燒獅子頭,還有這菜,那菜的朝飯裏一攪合,拿起湯勺就旁若無人的胡吃海塞起來。
這味道,要得,不愧是大酒店,比村裏的張大廚做的地道多了,雲逸邊吃邊點個讚,而在另一邊,禮送賓客的金蓓蓓卻是感覺到有點不對頭,身上莫名的有點發燒,而雙腿忍不住的並攏,就好似有螞蟻在身上爬,讓人瘙癢難耐。
金蓓蓓強忍著不適,笑臉送客,但過了一會,這種難耐的感覺就如同欲要噴薄的火山,越發的不能控製,好似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酒上頭了?”在一旁的王凱見到金蓓蓓的紅潤的嬌豔欲滴的麵龐,不由得張口問道。
“可能是吧!”金蓓蓓點了下頭,但心裏可半點也不這麼想,她其實並沒有喝多少酒,至少對於她來說,絕對是沒喝多,而且她身體的變化更是如被挑動了春心,有點泛濫的一發不可收拾,該死的,是那瓶水!
金蓓蓓霎時想到了在電梯間自己喝掉的那大半瓶礦泉水,可是怎麼會,方雅跟葉霜妃喝了都沒事,為什麼自己喝了就有感覺,金蓓蓓想不通這裏頭的關節,但她卻知道自己得先退場了,催情藥的厲害她可深有體會:“我感覺不太舒服!”
“那就去休息室裏躺會,這裏交給我就行。”
金蓓蓓沒矯情,點了點頭,沿著中間的紅毯就朝婚宴禮廳外走去,但才走到門口,下意識的朝著門旁不遠角落裏掃了一眼,金蓓蓓一下頓住,扭過頭看向在那胡吃海塞的雲逸,她心裏那火頓蹭蹭蹭的一個勁上竄,如果不是這混蛋給自己那礦泉水,自己怎麼可能會中招。
金蓓蓓怒不可遏的一轉身,就朝著禮廳角落的雲逸走去,杏眼如三九寒冬一般,直射冷刀子的看向雲逸,雲逸端著飯盆,正吃的嗨皮,但這時就感覺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望來,一瞥眼,就見到金蓓蓓站在身旁:“你有事啊?”
金蓓蓓真想抓起酒瓶子呼他一臉:“你說呢,你知道那水裏被下藥了?”
雲逸放下飯盆,扭頭看向金蓓蓓:“這話在電梯我就說了啊,還找你要個說法,不過你不是不承認麼?”
金蓓蓓咬著朱唇,鼻息略微帶喘的凝視著雲逸,道:“那為什麼葉霜妃,方雅喝了沒事?她們肯定也喝了對不對!”
“為什麼,因為我是個大夫!”雲逸道。
“你能解這催情藥?那你快幫我解下,我快挺不住了!”金蓓蓓也沒去考量雲逸這回答是不是靠譜,她這會可是欲火焚身,再等一會,估計她就會忍不住的脫衣服,然後撲倒個男人。
雲逸看著急不可耐的抓住他胳膊的金蓓蓓:“這事你不該找我吧,你不是剛結婚,有男人的,讓你老公幫你解下不就行了!”雲逸都割兩回手腕了,他可不想再來一回。
金蓓蓓咬著貝齒,杏眼瞪著雲逸,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這婚禮本來可以很完滿的,但是你毀了這一切!”
“呃?我毀了一切?什麼意思?”雲逸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清頭腦的看著金蓓蓓。
“意思就是說,這婚禮是假的,因為沒法取消,所以不得不演戲,而在這之後,我跟他會協議離婚,從此各走各路,而這都是拜你所賜!”金蓓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