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言敘這麼說,夏琰微微挑了挑眉頭,朝著他看了過去,問道:“怎麼拖?”
聽到夏琰這麼問,傅言敘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等傅言敘說完之後,夏琰的表情是=口=這個樣子的,良久之後,忍不住默默地說道:“所以說你是個無賴就是個無賴。”
這麼耍賴皮的辦法也能想得出來?
“無賴嗎?”傅言敘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掐住夏琰的胳肢窩,雙手一用力,直接將她整個人抱著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開口說話,就低頭吻了上去。
原本夏琰沒有什麼抗拒的,順著傅言敘的吻迎了上去,但是當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的之後,夏琰不得不終止了:“唔,大言,住手!”
聽到夏琰的話,傅言敘的呼吸一窒,隨即狠狠地吻了夏琰一下,隨即放開了她,卻沒有鬆手讓她離開,而是緊緊地抱著她,平複他那驟然升起的浴火。
見狀,夏琰忍不住笑了一下,開口道:“我說,大言你的定力怎麼那麼差了?一點都沒有坐懷不亂的能力啊。”
“小沒良心的。”傅言敘捏了一下夏琰的鼻子,然後道,“你要是坐在我懷裏,我還坐懷不亂的話,那你就得找人哭去了。”
夏琰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笑道:“好像也是。”說到這裏,夏琰又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道,“不過那也沒辦法,就算不坐懷不亂,也得坐懷不亂啊。”
說著,夏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故作無意地唉了一聲,直把傅言敘看得心癢癢的,二話不說又抱著她吻了上去。
不能動她,但是總能親吧?
且不說這邊夏琰被傅言敘親得唇都紅腫紅腫的,出去一起吃飯的時候被江子崖他們打趣兒。
另一邊的康奇正在審訊室裏坐著,眼見著坐在他對麵的警察問來問去,問個沒完沒了的,當即氣得一拍桌子,道:“夠了吧?問來問去有什麼好問的?我說了不關我的事就是不關我的事,你耳朵有問題啊?”
康奇原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被康父寵得那更加是無法無天了,仗著自己家裏有錢,耀武揚威的事情沒少做。
這次康父讓他幫忙演一場戲,原本康奇是不樂意的,畢竟不過是十來歲的少年,被人當眾抓進警察局,那還有什麼臉麵可言?
但是康父總在他耳邊提起這事兒,而且還許了他許多的好處,保證隻需要幫忙演一場戲就可以了,而且事後還會讓人大肆去解釋,不會將髒水潑到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