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刺耳的響聲。我打量著這些傭兵訓練:“你、還有你、跟我走”被點到名的兩人相互對視:“是、教官。”很好,今晚就由他們兩人來陪我執行任務了。如果不是我的團隊不在國內,我也不用讓這兩個人跟著我冒險暗殺。初出茅廬的家夥,希望不要拖我的後腿。
這個城市的上空終於迎來了夜幕,黑夜才是最好的遮蔽物。V市上空:“都準備好了?”直升機上,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那個基地。“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還算這兩個家夥機靈,沒讓我白費口舌,如果是我的部下,這種事情都不需要我開口。“瞄準好、自行發射。”我悠閑地坐上椅子品著小茶。
哄的一聲巨響,直升機都顫了幾下。幹得漂亮,這兩家夥還不笨,配合得挺好。不知道老餘那個家夥,如果知道自己的基地被毀了,會是怎樣的反應。既然不知道你要研製的什麼毒,那就毀了這個基地。我撫摸著脖子上的月牙項鏈: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打擊你更有快感,如果可以,老餘、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我依舊記得很清晰。那個沒有星星的夜晚,父母把我交給了師傅,然後一去不回。五年前我才知道,我的父母是傭兵界的佼佼者,而那次,他們是去做很危險的暗殺。
後來、師傅帶我去了冰洞,那裏是我父母的遺體。我看到麵目全非、四肢不全的父母,他們抱在一起。唯一能分辨的就是媽媽脖子上的月牙項鏈。那個月牙項鏈被我取下戴在脖子上。從此以後、我更加刻苦。兩年前終於當上了傭兵界第一教官,屈居師傅之下。我繼承了父母的遺願:外番族人、侵我族人、犯我華夏、必殺不留。十六個字,我一直記到今天。
“你倆叫什麼。”我雙手懷抱,看著他倆。
“代號——絕。”“代號——楓。”
“能力中等,實踐太差。”我抿了口茶:“倘若一個人,沒有辦法處理好自己的事情。那麼對他來講,即使擁有的太多的本領,也是形同廢人”我很嚴肅,這種問題是致命的。兩方交戰,聽指揮是必須的,但那是弱者,強者是不需要任何指揮就該知道怎麼做,然而傭兵就該具有這樣的覺悟:“明白嗎”
“是、教官。”他倆異口同聲。
“大聲點。”
“是、教官。”
“沒吃飯嗎?”
“是、教官。”
好吧,如果我的部下在的話,絕對笑噴。這兩人是木頭類型的,而且是實心的……沒救了。
現在是淩晨2點,我剛到家。好餓、趕緊找點吃的,好像隻有麵包了。不過沒事,對我這個吃貨來說無所謂。對我而言,隻要是吃的,什麼都行。想想當初的殘酷訓練,那個鳥不拉屎的叢林,能吃的隻有蟲子。現在感覺麵包更有味了。
“唔…”我拍了拍胸,噎到了。我趕緊去冰箱拿礦泉水,開蓋猛灌。額,糟糕了,怎麼感覺要窒息了。我不停的跺著腳,心裏默念草泥馬,有沒有那麼坑,不過是吃個麵包而已。我感覺眼前好模糊,已經站不住的感覺。晃晃悠悠的,好像倒在了地板上,不好一定很痛,明天會破相的……但是事實卻是……
我看到了自己倒在地板上。我的身體在半空漂浮著。搞什麼,我死了嗎?還是靈魂出竅,別鬧了老天爺,姑奶奶沒活夠呢。我的家仇都還沒報,這算幾個意思啊。重點是,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是這麼被噎死的,我還要不要活了,不對、我已經死了……
嗚嗚嗚~別鬧了,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夢醒就沒事了。我不停的捏著自己的臉蛋,直到我確定自己真的死了。欲哭無淚,這也行啊,噎死了,老天爺你也太狠了吧。什麼不好死,噎死我,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吃麵包了。不對,是再也不狠吃了。
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我的部下知道我是被噎死的。會不會狂笑,然後一直就這麼笑啊笑啊,就死了、噗~我自己都笑了。
想必是殺的人多了,老天要收我,可我殺的都是壞人,死在我手下的沒有冤魂啊。我感歎這蒼天不公,想想自己一生,也就隻有7歲以前是快樂的,那個時候有爸爸和媽媽。
我飄到了我的旁邊,我看著我脖子上的月牙項鏈,輕輕的留下了淚:“爸爸媽媽,我來陪你們了。”
突然間、我感覺一股很強的吸力,是月牙項鏈在發光:“你是要帶我去見爸爸媽媽嗎?我好開心,爸爸、媽媽、我來了,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斯~嗓子好幹,發不出去聲音,我已經到了地府了嗎?感覺好難受,我睜開眼睛,這是什麼地方?怎麼看起來是古代,為什麼沒有看到爸爸媽媽。頭好痛、好痛、一股不屬於我的記憶湧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