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教育與知識的智訓(1 / 3)

第7章教育與知識的智訓

所羅門非常重視科學文化知識,據《聖經》上記載,他無論是建造神殿,還是造船等,都體現了他豐富的科學知識。他本人也是一位出色的詩人,他寫了箴言3000句,詩歌1005首,同時對動物、植物等都有深入的研究。猶太人發揚了所羅門重視科學文化知識的傳統,他們非常重視教育。

在猶太民族的生活習慣中,孩子第一次進學校總是先將用蜂蜜寫在幹淨石板上的希伯來字母舔幹淨,希望他們知道學習是甜蜜而充滿誘惑的。他們有一條萬古不變的真理:財富可以被帶走,唯有知識和智慧永不流失。

在四處流浪的惡劣環境下,猶太人從來沒有忽視教育、學習,而是將其列為第一位的事情。

《塔木德》中所說的“學習是最高的善”,同樣強調了學習與教育在猶太文化傳統中的特殊重要地位。說猶太民族是個重視學習的民族,是因為猶太宗教和傳統本身就包含著注重學習的內涵。

猶太人認為自己是上帝的選民,應信守與上帝訂立的契約,認真學習上帝的律法,並將上帝的律法帶到世界各地。因此,猶太人把他們在曆史上遭受到的種種“放逐”事件,不僅看成是對一度不遵循上帝律法的猶太人的懲罰,而且認為提供了向各民族傳播“上帝律法”的良機。為了完成這個使命,猶太人認真學習上帝律法,在蒙受苦難、經曆折磨中更深刻地理解和領會“上帝之諭”。

猶太教的教義和律法本身就十分強調人與上帝的立約和溝通,認為不熟悉教義、不研讀律法,就會失去精神信仰的支柱,也就失去了日常宗教活動的基石。認真學習聖經,從小接受宗教教育,是每個猶太人的責任和義務。

中世紀時,猶太社區進入“隔都”,猶太人遭受了種種屠殺、驅逐、掠奪、侮辱,但即使在這種環境中,他們仍然不忘教育的重要性。猶太社區中的慈善機構或救濟機構盡可能設法讓青少年有機會學習。在東歐還有一種窮學生“吃日子”的形式——為了讓他們讀完學業,允許他們在一周內分別到各家做客用餐。

在一份17世紀波蘭的年鑒上記載道:每個猶太社區中都要撫養年輕人,並提供他們去拉比學院學習所需要的經費;社區還要支持每個年輕人輔導兩個小孩的費用;如果社區由50個家庭組成,就至少要撫養30個青年和兒童,使他們潛心學習《托拉》等猶太律法。這被視為當時猶太社區的教育理想。

猶太人最早的學校出現在希伯來王國所羅門執政時期。王國定都耶路撒冷,不僅建起了王宮,而且建造了第一聖殿,聖城成了猶太民族的政治與宗教的中心,帶動了諸如商業、技藝等各業的發展。為了培養宗教和技藝方麵的急需人才,便辦起了“先知之子”學校。雖不能確定其存在的具體形式,但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很可能附屬於聖殿,這樣不僅能通過聖殿宗教活動來集資征捐解決辦學資金,還可以由祭司、先知們擔任教師以發揮其所長。他們向學生傳授律法、祈禱式、反省、冥想等儀式,以及講解自己體悟出來的進入神境的奧秘。此類學校後來也出現在耶路撒冷以外的一些城市,以滿足各地宗教活動對祭司和先知的需求。

當南方猶大國亡於新巴比倫的鐵蹄後,猶太人麵臨傳統被中斷、民族被同化的危險。所幸的是身為囚徒的猶太人並沒有忘記猶太律法和猶太聖殿,他們創立了猶太會堂以代替被毀的聖殿,整理出《摩西五經》以代替不知去向的約櫃,猶太會堂這種宗教活動的組織形式由此產生。《摩西五經》這種成文的猶太律法成為宗教的正典,不僅對猶太文化傳統與宗教信仰的繼承和發揚至關重要,而且開辟了一種社會全民教育的新形式。

當猶太人結束巴比倫被囚的歲月,重新回到迦南時,猶太會堂的組織形式和《摩西五經》的書麵文本也帶回了故土。祭司以斯拉重新頒布法令,向人民宣讀《摩西五經》,敦促百姓遵守猶太的節期和習俗,不惜與異族妻子斷絕夫妻關係以維護民族血統的純潔性。約稍後於這個時期,猶太會堂內開始設立小學,讓兒童在小學中學習,得到律法上的啟蒙。會堂不僅有手抄的《摩西五經》,還設立圖書館。這些用羊皮紙抄寫的書籍成了兒童和成人學習猶太律法和曆史知識的教材。

在教育上承擔工作的一般是三類人員:祭司、先知、未來的祭司或先知。祭司主要在會堂和附設學校中進行律法的研究和教學。先知主要在社會和宮廷中宣傳律法,他們關於民族、統治者前途的預言常常被後來的事件所證實,所以他們這些啟示性的講演成了全國輿論的熱點,具有很強的教育作用。未來的祭司或先知是剛從學校中畢業的學生,經過一定考核能承擔用希伯來語誦讀講解《摩西五經》的工作,可以派往各地的會堂或學校。

公元前4世紀,在希臘文化的衝擊下,不少猶太人運用亞蘭語甚至希臘語,生疏了希伯來語,這給學習與講解猶太律法帶來了語言障礙。於是,凡培養誦讀講解律法的人才,便先要他們學習希伯來語。那些用亞蘭語或希臘語講解律法的祭司可以在以後發展成為學院(類似學習班)的機構中學習希伯來語,同時參加猶太律法的研究。這些機構通常設在會堂中。這樣,猶太會堂不僅成了猶太律法的研究基地,同時也成了學習希伯來語的場所。

隨著希臘化程度的不斷提高,鼓勵學希伯來語無法與希臘語流行的趨勢相抗衡。許多猶太人用希臘語在會堂中學習與講解猶太律法。在這種現象最為突出的亞曆山大時期,請了72位猶太學者,將希伯來聖經譯成希臘文即《七十子希臘文譯本》,不僅滿足了熟悉希臘語言的猶太教徒的要求,而且還將猶太教中的概念與希臘思想中的概念進行了對照與融合,這使得希臘化程度較高的猶太人也能了解和學習祖先的律法和傳統。

雖然很難說當時到底有多少猶太會堂使用《七十子希臘文譯本》,但猶太會堂成為猶太民眾公共祈禱和學習的中心,卻是確定無疑的。人們在會堂中宣讀、聽講、研究《聖經》,會堂仍然是猶太教育的主要場所。公元1世紀的巴勒斯坦有一個從初級到高級的教育機構網。初級教育是小學,可以設在會堂內,也可設在會堂外,主要教育兒童學習讀書識字的基礎能力。青少年入中級專門學校,學習猶太宗教文學,青年則入類似學院的高級機構,它們往往設在會堂內,由會堂的祭司與學者主持,青年學生在他們的指導下學習與研究律法。

在猶太會堂所辦的高級教育機構中,聚集了相當一批虔誠的猶太人,他們恪守猶太教的信仰和傳統,被稱為哈西德人(希伯來語“虔誠”之意)。他們與親希臘的傾向展開論爭和鬥爭,而教育青少年一代便成了他們的重要任務。

第二聖殿被羅馬人燒毀標誌著猶太人複國希望嚴重受挫。此後,切實可行的不是政治複國,而是維護猶太文化傳統,特別是保持猶太教的宗教信仰。在羅馬軍隊的屠殺中幸免於難的法利賽哲人和文士們,在約哈南·本·紮凱的領導下,於靠近猶大海岸的亞布內城繼續從事猶太律法的研究。他們就是最早的猶太拉比。拉比本身就是“博學”的同義詞。以後在巴勒斯坦與巴格達分別編纂的兩部《塔木德》,成了拉比猶太教的經典。“塔木德”是“教學”的同義詞。失去政治上獨立地位的猶太人,通過各種形式的“教學”維持了民族與宗教傳統的雙重延續。

在後來的幾個世紀中,拉比學院的地位不斷上升,甚至與宗教領袖或社區領袖平起平坐,有的地區的拉比學院甚至代行社區領袖的職權。拉比學院培養出來的人才活躍在猶太社區所開設的學校與會堂中。在缺乏條件設立學校的猶太社區中,猶太會堂成為猶太教育得以繼續進行的主要場所。在會堂中,會眾通過聽講《摩西五經》和《塔木德》、參與會堂讚美詩的詠唱得到一種廣義的社會教育。

會堂是一種學習的場所,是一座猶太教的學校,為猶太兒童和成人提供教育;或者可以這樣說,如果會堂不能作為正規的學校,那麼可以說是學校的前身和支柱。

雖然最早承擔教育責任的是猶太聖殿以及猶太會堂,最早的小學也是從會堂中誕生,但這個事實並不意味會堂之外就沒有其他形式的學校教育。猶太會堂辦小學受到社會上的歡迎,但無法滿足眾多學齡兒童讀書的要求。在公元前1世紀,出現了會堂之外的小學。這些小學從識字、寫字、讀書開始,以啟蒙教育為主。

這類小學產生了較好的社會效果。公元前75年,耶路撒冷猶太教公會頒布廣泛實施初級教育的條例,規定猶太社區必須資助公共教育,家庭必須送兒童入學。隨著小學教育的開展,對於從小學畢業的10歲兒童來說,進一步的教育便成了實際的需要。有些城鎮設立了專門學校,通常是律法學校,主要學習如何口述猶太律法。這種專門律法學校的學製1~3年不等,要學會用希伯來語背誦和講述猶太律法。從專門學校畢業後,學生如很有才幹或父母能支付教育費用,還可以到以著名學者命名的學校如“山邁之家”、“希勒爾之家”等繼續深造。山邁、希勒爾兩位賢哲在口傳律法上很有研究。在他們的學校中,以書麵律法的原則精神來研討當時實際生活中的公正與誠實、道德責任等問題。希勒爾屬法利賽教派,這派文士以服侍上帝不計報酬而著稱,所以他的學堂不以貧富劃線,向所有好學的青年敞開大門。

探究猶太的教育,《舊約》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出發點。作為教材的《舊約》與猶太教育具有緊密的關係。在成文的教材形成之前,那些在社區中、家庭中口頭流傳的神話故事、傳說人物、曆史事件、民歌民謠便成了古代每一個民族對下一代進行教育的主要內容。對猶太民族來說,《舊約》既是宗教經典,又是教育傑作。《舊約》是古代猶太民族關於世界與人類起源和本民族形成與發展的傳說,包括先知們的故事和他們對於猶太民族重要曆史人物與事件所作的思考,以及詩歌、智慧書、戲劇故事的彙集。

猶太教學內容從書麵律法《摩西五經》轉向口傳律法,是猶太教育思想發展的新階段。其特點在於不拘泥於書麵律法的字麵意義,使人們在書麵律法的內涵中發掘出數層含義,以適應不斷變化的社會環境。猶太宗教生活從早期依賴於獻祭崇拜轉向依賴於人世間的道德行動和懺悔行為,進而使猶太教育重心從對神的虔誠向人世間道德轉移,同時引起了猶太教育體製上的變革。

拉比學院的誕生是猶太教育體製變革的一大成果。在公元3世紀時,猶太人在遭受殘酷鎮壓後學會了與羅馬統治者和平相處。猶太人的族長被羅馬當局認可為“王公”,享有某些自治特權。

到公元3~4世紀,巴勒斯坦一帶已經建立了加利利、該撤利亞、齊波拉等學院。在巴比倫則有蓬貝迪塔、莫霍劄等學院。巴勒斯坦的拉比學院以加利利學院為代表,而巴比倫的拉比學院被統稱為薩珊波斯學院。《巴勒斯坦塔木德》和《巴比倫塔木德》便是這兩個地區拉比學院研究猶太律法的成果集成。

值得注意的是,《塔木德》極少利用《舊約》,它把過去自上而下的上帝權威、自下而上的崇拜,轉變成為對許多社會事物的廣泛論述。人們在這種討論式的論述中,不僅保持著與世俗生活的持續聯係,而且能使後來的學習與研討者在其中進行推理和思考。這與猶太人善於辯論與思路敏捷的特點不無關係。

公元7世紀60年代,穆斯林勢力已達到相當大的領域,巴比倫猶太人的社區領袖被阿拉伯統治者所認可。同時拉比學院的院長們對猶太社區的發言權越來越大,他們與社區領袖一起分享著猶太社區中的權力。蘇拉學院和蓬貝迪塔學院在巴比倫以至在許多猶太社區擁有很高的威信。

9世紀後,在巴比倫和波斯一些地區的猶太社群中,已經將原先交給社區領袖的捐稅上繳到了拉比學院。學院的首領甚至有任命法官的絕對權力。經過一段時間的反複,到11世紀時,社區領袖已成為一種榮譽職位,實權均在拉比學院首領的手中。

在拉比學院的全盛時期,學院是學者進行深入探討研究的機構,也是培訓年輕拉比的場所,各地的學生都前往蘇拉學院和蓬貝迪塔學院求學,經過深造成為未來的拉比、法官、社區行政官員,拉比學院的權力因此得到了強化。此後,北非亞曆山大、凱魯萬等地也紛紛建立拉比學院。

歐洲猶太人也以極大的熱情從事《舊約》和《塔木德》的學習研究。10世紀時,在萊茵蘭城市、美國茲和沃爾姆斯、法國北部的特魯瓦和桑,已出現了拉比學術中心,學習與研究律法的氣氛較為熱烈。

14世紀時,波蘭成了猶太人的移民熱土,猶太社區規模很大。猶太社區自治機構選出管理委員會,負責向它的成員攤派上繳政府的捐稅,確保基本教育的需要及其他需要。當地的拉比要經過選舉才能擔任,任期為三年,領取公職津貼。在波蘭猶太人中仍然沿用初級到高級的教育體製。13歲以上的猶太青年才能進入塔木德學院學習。波蘭猶太青年高級課程的核心仍舊是塔木德和拉比經典。

在19世紀猶太人獲得解放時代到來之前,猶太教育體係模式是:一個教師帶著一群學生,整日學習宗教課程。這樣的學校被稱作“塞得”(意為“房間”)。學生隨著學業的增長,可以從一個教師那裏畢業,再跟另一個教師學習。部分猶太人社團還開設一種律法學堂,有各種班級,絕大部分課程與宗教有關。在東歐開辦了大量猶太經學院,有正式的年級劃分;它們從十幾歲的青年中招收學生,好的學生有可能在那裏學習終生,成為猶太經典的專家;開設的課程主要與《塔木德》和其他口傳律法有關,《聖經》和其他宗教內容主要靠學生自學。學習世俗課程的人往往會遭到譴責,或麵臨被革出教門的危險。

隨著猶太人解放時代的到來,猶太教育開始再次涉及世俗科學,語文、數學及其他課程紛紛開設。在猶太人被準許進入當地公共學校學習時,猶太學校開始失去吸引力。然而,經過一段時間後,猶太人又發現宗教教育和課程對下一代人來說是不可缺少的,於是“塞得”學校和律法學校又開始恢複。它們大多由猶太教會堂組織教學,授課時間大多在星期日或公共學校放學後的時間,每周上課2~12小時不等。這一出現在20世紀上半葉的教育模式現已成為標準模式,為絕大多數猶太人社區所接受。

美國猶太教正統派為了鼓勵人們的學習、研究猶太教教義,開設了一些全日製宗教學校,除主要講授宗教課程外,還開設部分世俗課程。這一作法逐漸擴大到改革派和保守派中。二戰後,傳統猶太經學院的數量在以色列和美國迅速增長。這些經學院主要招收高中畢業生入校,有的專為大學畢業生開辦。世界許多大學也紛紛開辦猶太學係,向猶太青年和非猶太青年提供學習希伯來語和其他猶太學知識的機會,使猶太學研究真正成為一種科學。

20世紀以前,猶太教育在很大程度上是為猶太男子服務的。在猶太男子的一生中,大部分時間用來學習。而自古代起,猶太女子接受的教育就不同於男子。她們受到的主要是倫理道德教育和對《聖經》的了解。有關律法的課程從不為猶太女子開設。對於一個猶太女孩,學習如何操持一個家庭的家務更重要,因為婦女在家庭裏的責任被認為是她的首要任務。此外她們不得不處於附屬於男人的地位。1917美國猶太教正統派辦的學校開始為猶太女子開設係統的《塔木德》課程後,幾乎所有宗教學校都同時為男女學生開設同樣的課程,打破了教育上男女有別的傳統。1.追求知識就是自愛

唯獨智慧能保全智慧人的生命,這就是知識的益處。

——所羅門《傳道書》

在所羅門統治時期,生活著一對父子,兒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愛讀書,老師們想盡了辦法,最後也不得不放棄努力。他的父親決定隻教他《創世紀》一書,令父親稍感欣慰的是,兒子總算把《創世紀》這本書學會了。

後來,敵軍攻打他們居住的城市,俘虜了這個男孩,把他囚禁在一個遙遠的城市。

恰好愷撒來到了城市,並視察了男孩被囚的監獄。愷撒要求看一看監獄中的藏書,發現了一本他不知道怎麼讀的書。

“這可能是一本猶太人的書,”他說,“這裏有人會讀這本書嗎?”

“有,是一個小男孩,”典獄官答,“我這就帶他來見您。”

典獄官把男孩找來,說:“如果你不會讀這本書,國王就會要你的腦袋。”

“我父親隻教我讀過一本書。”男孩答道。

小男孩被帶到了愷撒大帝麵前。愷撒把書擺到男孩麵前,小男孩就開始讀,從“起初,上帝創造天地”一直讀到“這就是天國的曆史”。

愷撒聽著男孩讀,說道:“這顯然是上帝,賜福的上帝向我打開他的世界,隻是要把這孩子送回他父親身邊。”於是,愷撒送給男孩金銀,並派士兵把男孩護送回到他父親身邊。

聖人們聽到這個故事後,說:“這小男孩隻讀了惟一一本書,賜福的上帝就獎賞他了。那麼,想一想,如果一個人不辭辛苦地讀會了《聖經》、《密西拿》和《聖徒傳記》,那他得到的獎賞該有多大呀!”

猶太智慧聖火

所羅門有句名言:“追求知識就是自愛,持守智慧幸福無窮。”

猶太民族將知識視為他們真正能自己掌握的財富,他們有著宗教般虔誠的求知精神。這種精神讓猶太民族耀眼於世界各個領域,不管是科技界、思想界、文化界、政界,還是商界,猶太人均是風騷獨領。

猶太人求知精神的基點在於,他們對知識有著深刻的,相當實際的認識——知識就是財富,由此便產生了對知識這種財富近似貪婪的欲望。猶太人四處流浪,沒有家園,居無定所,沒有生存和發展的權利保障。他們所到之處,惟一的支撐就是自己頭腦中的知識,靠知識創造財富,從而由財富、金錢來為自己爭得一條生路、一方生存發展的空間。物質財富隨時都可能被偷走,被掠奪,但知識永遠在自己腦海裏,智慧永遠相伴,隻要有智慧,有知識,就不怕沒有財富。這正是猶太人流浪數千年依然生生不息的原因所在。

猶太人非常重視知識,在他們看來,無知的人不可能是虔誠的。

學習使人嚴謹,嚴謹使人熱情,熱情使人聖潔。知識具有崇高的價值。因此,猶太人認為:“沒有人是貧窮的,除非他沒有知識。”擁有知識的人擁有一切。對於猶太人,拉比可能會問:“一個人要是沒有知識,那他還能有什麼呢?一個人一旦擁有知識,那他還能缺什麼呢?如果一個人不去學習並擁有知識,那他還能擁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