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救了我母親！”白楓語氣中充滿了感激。
紅月一臉詫異，難道剛才事發時，白楓就隱藏在自己家裏，目睹了一切？
可紅月卻沒察覺到白楓的存在，她實在想不明白，是自己疏忽大意了，還是白楓用了什麼方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每個人類擁有各自不同的氣息，每個獸化人也擁有各自不同的氣息。
或許是她接觸了太多獸化人，她對獸化人異於人類的特有氣息非常敏感。甚至有些時候，她完全可以憑借氣息，就能判定對方到底是人類，還是獸化人。
當然，敏銳的直覺是第一步，紅月遇到可疑目標，往往還是會用科學手段進一步確定。
就好比剛才，紅月用在關妡身上的辦法。
那支注射器裏裝的是水銀，人類和獸化人的血液不同，水銀會凝固人類的血液，卻無法凝固獸化人的血液，兩者相遇，隻會出現分層。從這一點不同，便可分辨到底是人類，還是獸化人！
“哼！”紅月冷哼一聲，“到底是冷血的獸化人，看到自己的母親遇到危險，卻像一隻老鼠躲在陰暗的角落裏袖手旁觀！”
“不，我隻是晚來了一步！”白楓語氣變得激烈，如果他是一個膽小鬼，也不會用刀子刺傷馬西單的下體，“我剛來，你就出現了！”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紅月一陣淩亂，剛才貌似不是這個話題，而是另外一個話題。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母親！”白楓抬起頭，目光裏充滿了感激，“讓我對母親的恩人發起攻擊，我做不到！”
嘭！
紅月一個箭步衝上去，飛出一腳，強大的力量讓白楓無可抗拒的被踹飛出去數十米遠。
“誰稀罕你的感謝，快，拿出你全部力量，放馬過來！”紅月已經沒耐心跟一個獸化人囉嗦下去。
“唔！”白楓剛站起身，嘴裏就飛出一道血箭，他笑著搖搖頭，說道：“沒用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攻擊你！”
“可惡！”紅月把白楓的態度，當成了一種挑釁，“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了你麼？！別忘了，我可是一名破曉者，專門獵殺你們獸化人的破曉者！我現在不殺你，隻不過是因為你有可能存在利用的價值！”
嗖！
紅月話音未落，驀然衝到白楓麵前，曼妙的身子飛快旋轉，又是一腳飛出，白楓再一次被踹飛出去。
可氣的是，白楓重新站起來後，搖搖欲墜的身體，依舊沒有要反攻的跡象。
嘭！
一腳……
嘭！
再一腳……
嘭！
繼續……
紅月連話也懶得說，她就不信了，一直這麼踹下去，白楓真的會死都不對她發起攻擊。
……
……
“白色鬥篷？她是破曉者，被她攻擊的少年，難道是獸化人？”
“為什麼我覺得那個少年的模樣，與J市正在通緝的獸化人有些相像？”
“想多了，如果那個少年是獸化人，早就反擊了，我猜一定是小兩口鬧別扭了，破曉者也需要談戀愛的嘛。”
“說得好像有道理，隻是……找一個破曉者當女朋友，真的是太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