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一聽,趕緊鬆開萊夏,大步上前,拿起地上的衣衫往米嘉身上一蓋,然後拖著她往外去。而神智不清的米嘉,竟還伸手往侍衛身上摸,實在是教侍衛不知所措,更哭笑不得。
“天哪,那是米嘉嗎?怎麼會是那個模樣?”萊夏邊驚呼,邊步入大殿。
“真是丟人現眼,蒙坎族居然會有這樣的公主。幸好巴泰沒有娶她,要不然連我們赫拉族的顏麵都讓她丟盡了。”多特斯一臉慶幸,繼而轉向雪輕狂,想起剛才被打,又跌倒的情景,趕緊詢問道,“兒媳,剛才沒受傷吧?”
兒媳?這稱呼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雪輕狂不滿地蹙起了眉,但口中仍答道:“多謝汗王關心,這點小動作,還不至於傷到我!”
“兒媳怎麼還叫我汗王,應該叫父汗了。忘了嗎?你已與巴泰舉行過祭天儀式了?”
“祭天儀式?”難道就是結婚儀式?雪輕狂一驚,趕緊望向一臉抱歉的無名,頓時領悟。
好個無名,居然敢騙婚!她說怎麼今天街上突然那麼熱鬧,本來還以為是她擊敗了基古遜,人們感激她才來迎接她的。哪知,竟然是赫拉族的結婚儀式?
等會兒再跟你算賬!暗暗瞪了無名一眼,轉向多特斯時,雪輕狂臉上已積滿了笑容,“既然已成一家人,自然是應該稱您為父汗了。”
“好!既然婚禮已成,那過兩天,父汗再為你們舉辦一場隆重的婚宴。”
“父汗,這個就不用了。我明天就準備離開這裏,回龍翔國了。”
“這麼快?”多特斯有些意外,“為何這般急著走?”
“因為還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久留!”雪輕狂臉上浮上一絲歉意。
“哦……是這樣的話,那父汗也就不強求了。”
兩人回到房間,雪輕狂將所有的下人都遣出,然後關上房門,將無名粗魯地甩在了床上,傾身揪住他的衣襟,質問,“你說,為什麼又騙我?”
“狂兒,你可以不把它當回事。反正這隻是我們赫拉族的習俗,回到龍翔國,你還是可以再娶我的!”無名伸手摸上她的纖腰,根本沒將她的怒意當回事。
“別轉移話題,我說的是你為什麼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純粹隻是想與我深愛的女子舉行一場祭天儀式,借以告慰我先逝的母親。告訴她,我已經長大了,並且有了自己最心愛的妻子。”說這話時,無名滿眼真摯,但一雙大手卻仍放肆地在她身上遊移。
“你說的是真的?”聽他這麼說,雪輕狂聲音一軟,眼中泛起柔情。
“當然!我騙誰都不敢騙狂兒!”
料你也不敢!“好,我暫且相信你,但以後絕不可再欺騙我?我最討厭被人欺騙的感覺!”
“是,夫人!”
“哦,你學壞了,說話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以前隻會單純地喚我主人,現在一會兒一個稱呼,我都要懷疑,你還是不是當初那個無名了!”
“人總會隨著時間、環境而有所改變,但不管我怎麼變,我愛你的心永遠不會變。狂兒,你隻需記住這點就好!現在……我們……”
“啊……你幹什麼?”雪輕狂本來還沉浸在他深情的言語中,卻忽感身上一涼,不知何時身上的衣物已被解開,此時已褪至臂彎處,白皙柔滑的肌膚隔著粉色的兜兜盡收他眼底。
“狂兒,我們已舉行了祭天儀式,這會兒該入洞房了吧?”無名眼中透著些許情緒之火,出口的聲音也透著一絲沙啞。
“入什麼洞房?這大白天的!”雪輕狂唾棄一聲,趕緊站直身子,拉攏衣物。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了?
不滿她的離開,無名又將她一把拽了過去,“可是,人家已經忍了很久了,憋得很辛苦啊。狂兒難道都不心疼人家?”
忍很久了?雪輕狂一愣,看著他那雙近在咫尺的迷離眼眸,頓時明了,“好啊,我讓你別看米嘉****,你竟敢偷看?”
“我哪有偷看?是她自摸時,叫得太大聲了。而且當時你又在我懷裏,我不知不覺就把那聲音當成是你……”
“好啊,你居然敢把那麼難聽的聲音,當成是我叫的?”用力一拳捶在他胸口,雪輕狂一臉的不服氣,“我的叫聲有那麼難聽嗎?”
“當然比她叫得好聽!”無名趕緊說好話,一雙不規矩的手,又開始剝她的衣衫,“所以……為了將她那荼毒人腦的魔音驅走,還是狂兒多叫幾聲給我聽聽吧?”
“你個死沒正經的,怎麼越來越像鳳卿了?”難道那隻臭狐狸那麼受歡迎?居然讓雲彬、無名都搶著跟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