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折磨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以後真的什麼都聽我的?”聽他這麼求饒,雪輕狂嘴角一揚,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是……”洛寒艱難地吐出一個字,然後便急促地喘息著,一雙眼睛迷離而又渴切地望著她。
“既然這樣,那今天的懲罰就到此為止。”一個翻身,倒向另一邊床榻,拉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睡吧!晚安!”
洛寒實在不敢相信,她居然將他弄得欲火焚身之後,就若無其事地倒頭獨自睡去。可憐他現在被點了穴道,渾身無法動彈,想要自行解決都沒有辦法。
“狂兒……”難耐地呼喚她。
“幹什麼?”雪輕狂側身望著他,問得一臉無辜。
“狂兒……我求你了……”
“求我什麼?”雪輕狂使壞地笑問。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狂兒……”見她一再給他打迷糊,洛寒終於忍受不住,衝她怒吼。
“好了,好了,我解開你的穴道就是。幹嘛叫得這麼大聲?我又不是聾子!”假意抱怨一聲,雪輕狂迅速解開他的穴道。但剛收回手,便見他掀開被子,猶如下山猛虎一般撲到了她的身上。
“幹什麼?走開啦!”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
“狂兒,你怎能如此殘忍?”熊熊的欲火令洛寒渾身發燙,額頭的汗珠不斷聚攏到一起,一顆一顆滴在她身上。
“當你答應與俞夢琴成婚時,對我何嚐又不殘忍?”
“對不起,狂兒,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管報不報恩,也不再理會俞家的事了。沒有你,我都快瘋了!狂兒,相信我,我隻愛你!”說這話時,洛寒顯得急切而又痛苦。
聽他這麼說,雪輕狂心頭一軟,聲音也隨之變柔,“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啊……”
話還沒說完,就見洛寒突然……又忽地被她點住穴道。
“狂兒……”洛寒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氣得都快冒煙了。
“息怒,息怒,我隻是還有個問題想問一問。”看著他七竅生煙的俊臉,雪輕狂趕緊衝他歉意地笑笑,然後又換上一副正經與緊張的表情,“你跟俞夢琴有沒有發生過這種關係?”
“沒有……”
“這還差不多!”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雪輕狂滿意地笑了。
“還不快解開我的穴道!”洛寒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忍不住衝她大聲催促。
“幹什麼呀?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吼。你以前可不會對我大小聲的!真是的,放任你在外麵待了一年,脾氣見長啊?”
洛寒感覺自己快要抓狂了,都這個時候,這個小女人居然還有心思數落他。無奈之下,隻得聲音放柔,深情地說了句,“狂兒,我愛你!”
忽聽這麼情意綿綿的話語,雪輕狂總算是心理平衡了,迅速解開他的穴道。
洛寒一得到自由,趕緊先攻占城池,免得她不知什麼時候再打個岔。他可再也承受不住她突然的緊急刹車了……
結果,當兩人已進行到關鍵時刻時,隻聽“哢嚓”一聲,床塌了……
“丁零當啷……”
風和日麗,景色怡人的林蔭小道上,一輛豪華型馬車正伴隨著清脆的鈴音踏蹄而行……
馬車內,雪輕狂一臉疲憊地蜷在洛寒懷裏,時不時地打個嗬欠。
“雪兒,昨晚那麼累嗎?瞧你從出發到現在,足足打了上百個嗬欠了?”看著她這副無精打彩的模樣,皇甫睿忍不住調侃。
“睿,你存心笑話我是不是?”沒有看他,雪輕狂懶懶地回了句。
“我哪敢笑話你,隻是震驚兩位的激烈程度,居然能將床給震垮?”掃了眼洛寒,皇甫睿噙著笑,不怕死地說道。
“你還說?”一下自洛寒懷中坐起身子,雪輕狂不禁對他怒目相向,“看到床塌了,也不知道進來幫個忙!還有你這個家夥也是,幹看不幫忙!”又瞪了眼無名。
被她點名,無名一臉委屈,“是你事先叮囑過,不準進房打擾你們的!而且,當時我跟睿正押著俞夢琴,哪有空進來幫忙啊?”
“狡辯!俞夢琴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隨便一個人就能將她製住,哪需要你們兩個一起押著她?你們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話!”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押著俞夢琴?什麼幫忙?”洛寒被他們的話搞迷糊了,疑惑地插嘴問道。
“洛大哥,你還不知道吧?”見他一副雲裏霧裏的模樣,無名神秘地一笑,道,“其實,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