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兩天兩夜路程的眾門派,在看到了天劍宗信號,朝著信號發出的地點彙去。
陸陸續續的有門派與天劍宗回合,除了乾元洞的弟子和太乙宗弟子少了些之外,雖然有些門派人人帶傷,但很少有弟子缺失。同時四大派的弟子個個神采奕奕,相較於三宮六洞的弟子,高下立判。
而不遠處一個身影疾馳而來,來人正是乾元洞的了然道人。
沒有等到停下來。了然道人餘光就看到本門弟子,一下子皺起了眉頭,雖然知道可能會有傷亡,但這麼就剩下這麼幾個弟子。
了然道人出聲問道“郭靖,怎麼就隻剩下你們這麼幾個人,你大師兄去那兒了”
聽到師父詢問自己,郭靖臉色一變,刷的一下就匍匐在地,放聲悲哭道“師父我們遇到風狼群了”
頓時了然的臉色就陰沉下來,厲聲道“說清楚,到底這麼回事”
“我們遇到風狼群,其間就走散了,若不是有玉宮的弟子出手相救,恐怕就見不到師傅了,大師兄他們,恐怕凶多吉少”郭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其感情之真摯,直叫聞者落淚。
了然看到剩餘的幾名弟子全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想到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從風狼群爪下逃生,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委實不易。
想到這裏,麵色稍霽,語氣也不像剛才那麼嚴厲,緩緩道“起來吧,大男人哭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了然瞅著這剩下的四名本門弟子,歎了口氣,同時疑惑在冰河穀的外圍怎麼會有風狼群。
眼見師父臉色不再像剛才那麼嚴厲,郭靖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趕緊起身,快步走到了然身邊,小聲說道“師父,弟子有一事稟報”
“哦,還有何事”
“其實幾天前弟子和玉宮的弟子抵擋風狼群時,曾有一黑衣蒙麵人出手相救,弟子觀其至少也是築基鏡”
“有一黑衣人,他有使用什麼功法,武技”了然仔細詢問道,了然也知道憑借郭靖那點見識,恐怕是分辨不出黑衣人的師承路數。
“弟子無能,看不出來,他從始至終隻是用禦劍法控製著十幾把精鋼劍就把風狼群殺退了,並未顯示其他功法”
“十幾把精鋼劍,你確定”了然道人聽到黑衣人武器的數量,眼睛微微一縮。雖然禦劍法是大路貨,即便是散修也知道口訣,但自己身為築基鏡中期,也未必能夠一次駕馭十幾把劍。不由暗自想到“此人到底是什麼人,看來要和其他幾派商量一下”
就在乾元洞的這對師徒倆兒小聲耳語之時,其他各派的人看到有築基鏡的前輩在此,對於這次冰河穀之行目的開始有些猜測,絕對不是各派長輩所說的那樣,眾人心裏打著這樣或那樣的算盤。當然四大派的人一個個很淡定,他們早就從本門長老的口中隱隱約約了解到這次好像有一個大機緣。
了然並未耽擱,向郭靖仔細問了問這幾天發生的事,就揮退了身邊的郭靖,高聲道“現在都給我安靜下來,拿上你們的東西馬上跟我走”
這次因為有築基鏡的長輩領路,一路上雖然遇到了一些麻煩,卻輕鬆的解決掉了,花了一天的時間眾人很順利的到達目的地。
轉過前麵的山峰,就見左手邊的一塊巨石上站著四個人,站在最前麵的正是飛沙堡的李昆。
眼見前輩高人在此,眾人不敢造次,恭恭敬敬的站在巨石的下麵,等著長輩的吩咐,見到眾人如此恭敬,李昆麵露滿意之色,待其掃視完畢,不禁有些不快,開口道“這乾元洞和太乙宗的弟子好像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