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癡者文必工”,占才兄在繁忙的工作之餘,能夠忙裏偷閑,靜心創作,這是對藝術的癡情,更是對生活的熱愛;這是青燈孤影焚膏繼晷的磨礪,更是孜孜以求鍥而不舍的堅守。機遇,隻垂青於有準備的頭腦;妙筆,隻鍾情於辛苦的追求者。
雖說寫文章忌諱引用太多,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摘錄下來,因為我的筆頭太輕,胸中墨水太少,麵對如此美文,隻會“啊——啊——”地驚歎,卻找不出更多的形容詞來表達,隻能讓大家通過我的這點摘錄,慢慢體味袁占才先生錦繡文章的一鱗一爪。
“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藝術的追求沒有止境,成功的背後灑滿汗水。真誠祝願占才兄在文學的道路上筆耕不輟,寫出更多美文精品,奉獻給人們更多的精神佳肴。
(杜光鬆 平頂山市著名作家)
深處的風景
王連明
袁占才的散文,呈現了生活深處的風景。
作家們呈現生活的能力,好像在退化。不少作家的筆,隻在生活的表層劃來劃去,難以進入生活的深處,不能抵達活色生香的日常,作品呈現的,隻是模糊的生活輪廓和梗概。作家沒有能力把讀者帶進生活現場,讀者麵對作品,難免產生阻隔感。讀袁占才的散文,卻能經由文字的導引,進入生活的深處,抵達生活的底層,看見生活深處種種自生自滅的風景。生活深處的風景,常常處於遮蔽狀態,易被不經意地忽略。袁占才的文字,照亮了生活深處的一些角角落落,讓我們看到了生活底層的人事,感受到了生活深處的冷暖。普通人的日常生活裏,那些溫情與安詳,喜與悲,生與死,愛與恨,成為作者筆下最難割舍的內容。
占才的寫作角度和寫作姿態,體現出了某種精神指向和價值取向。占才有著解不開的鄉土情結,放不下的民間情懷。鄉土與民情,成為支撐他文學世界的重要基石。他珍惜底層生命的感性生活,關注普通人的命運沉浮。這些,正是人文精神中最可珍視的成分。人文關懷化為情感潛流,在文字裏洇開,無痕無跡,無處不在,這使他的寫作,具有了誠摯的品格,這使他的散文,泛出燭光一樣的暖意。袁占才的散文是樸實的,也是寧靜的。當下,作家們的筆,多在官場、情場、生意場裏打撈,在酒肆、茶樓、咖啡館裏攪動,相對於欲望化寫作發出的尖叫,時尚化寫作蕩起的泡沫,市場化寫作激起的騷動,占才散文裏所展現出的那種樸實和寧靜,尤顯難得。有人批評當下作家們的作品缺乏精神深度,不能給讀者提供思想資源。我固執地認為,對於文學作品來說,生活的深度和精神的深度成正比。沒有生活深度,何來精神深度?沒有生活資源,何來思想資源?
(王連明 《中學生閱讀》副主編)
難舍的鄉土情結
——讀《袁占才美文精品》
李淮
捧讀袁占才的散文集《袁占才美文精品》,強烈地感到一股濃濃的鄉情鄉韻。作者把筆觸深入到對鄉土的深深依戀中。他惋惜“幾年前還漂浮在東門大街兩旁古舊的木柱門板房上的瓦楞草也隨老城大街之改造成了記憶中的風景。”他坦陳“置身於無頭無尾遊龍似的水泥公路上,我無法抹去關於小路的塵埃往事,無法抹去小路所賜予我們的風霜雨雪。小路給予了我們多少與自然親近的機會啊。”這實際上都是他內心深處鄉情鄉戀的自然流露。
作者的這種鄉土情結,還表現在書中他對許多甚至是孩提時的往事的刻骨銘心的追述上,“乒乓球台被父母無情地扒了,但實際上它已深深築進了我的心裏,任憑歲月再風蝕也磨損不掉了。”小時候“下河放牧,竟在河灣一斑茅墩旁,發現一棵甜瓜來”,便“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把這棵瓜的位置暗記心中。”“拾柴是我作為學齡兒童期主要的勞動形式,深秋季節,天晴少雨,牛糞風幹,放牛時,一任牛在山坡上啃草,獨個兒肩挑兩隻籮頭尋找幹牛糞。用它燒出的飯也一樣香甜”。這些普普通通的農家小事在作者的筆下,並不是不痛不癢的腦海鉤沉,而是作者濃烈鄉情的積澱與貯備。這些經久不忘的陳年舊事,在人們的情感世界中散發著清香,曆久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