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我帶著人一起過去,你千萬不要再挖下去。”阿齊茲教授看完照片後就立刻打過來電話,厲聲說道。
“放心吧教授,我又不是蠢。考古挖掘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你們這種專業人士才行,我需要的隻是綠油油的美刀。我做好美食等你們好消息,願上帝保佑,這裏是一個超級寶庫,裏邊全都是黃金,那我可就發了。”邢傑躺在小山頂上笑嗬嗬的打著電話。
“放心吧,按照國際上通行的標準,你會得到寶藏的1%,而且是免稅的!”阿齊茲教授現在的心情極好,樂嗬嗬的說道。
“歐耶,上帝,你真是我親爹!”邢傑掛了電話後笑道。
山腳下艾舍在喊著邢傑的名字,原來是雙方的士兵已經從耶路撒冷回來了。
邢傑需要的那些食材也已經盡數買回,所有的人都在眼巴巴的等著他再次出手。而雙方的炊事兵則是連DV都架了起來,據說這是雙方長官的共同要求。
沒有荷葉,那就用錫紙代替,做不成正宗的叫花雞,那就做南疆的泥巴雞。反正原理差不多,而且味道遠比叫花雞重,想必會讓這裏所有的人都喜歡。
至於埃米和米勒他們,聽說邢傑已經開始準備美食,也是一窩蜂的跑來。
在邢傑開始處理食材的時候,埃米手機上的閃光燈一直都在不停的閃爍,而不少士兵已經開始拿出紙和筆記錄起來。
相比較叫花雞的清淡,泥巴雞在處理的時候放入的則是西亞這邊的香料,而且各種辣椒放的極多。醃製二十多分鍾以後,就用錫紙開始包裹起來。
最後在錫紙的外邊一層層的抹上活好的的膠泥,便埋進一大堆映射出紅光的木炭當中。至於軍官們獨享的,品相,質量,都堪稱完美的羊脖子,邢傑則是采用了同樣的燒製方式。
“傑,就這樣簡單?”艾舍有些懷疑的問道。
“當然,要知道我為了學習做南疆菜。曾經給我的戰友阿裏木江洗了一個禮拜的衣服!不過我認為這樣很值了。”邢傑笑著說道。
隨著邢傑敲開已經被燒成龜甲狀的泥封,再小心翼翼的打開錫紙包以後,那厚重的,一種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濃香四散開來。
聞著這種香味,所有的人喉部都在不停的吞咽著吐沫。
把羊脖子端給雙方的軍官後,邢傑則是和戴維斯他們拿著幾個泥團子回到了營地。畢竟人數太多,邢傑不能全部都招呼過來,至於剩下的士兵,隻能是由他們的炊事兵出手了。
不過這道菜配方簡單,製作方法也是容易得很,可以說沒有什麼難度,如果這樣都能搞砸,邢傑相信不用他出手,雙方的士兵也會把那些炊事兵給撕成粉碎!
再去對方軍營中拿來一些粗麥餅,略微烤製一下,再配合著滋味濃鬱無比的雞肉,味道好得很。
隻是沒有冰啤酒,頗有些遺憾啊。
邢傑站在營地的大門處,向著耶路撒冷的方向遠遠望去。
也不知道阿齊茲教授為什麼還沒有趕來?就這麼一點距離,早就該到了啊。
就在此時,巴以雙方的軍營中響起了其次彼伏的哨子聲。
“有變故!”邢傑大驚道,當了這麼多年的兵,怎麼會不清楚這種急促的哨子聲代表著什麼含義?
隨著戰士們魚貫而出,迅速的排成兩列之後,遠方的公路上車燈閃耀,好似有大部隊開拔了過來!
一輛軍用吉普呼嘯而來,一停下後,就有兩名士兵衝了下來,分別跑向各自的軍隊,用阿拉伯語喊了起來。
然後所有的士兵就像是水銀灑地一般迅速的分散開來,把那座小土山團團圍住。
隨之而來的則是幾輛重型大卡,大功率的發電機,無數的柴油被卸了下來。剩下的就是架線,掛燈。當發電機開始工作之後,起碼不下十部大功率的探照燈,這樣一來,就算是晚上,也能把整座小山照的是亮如白晝。
至於後邊跟來的阿齊茲教授帶著十幾名白發蒼蒼的老頭子,一下車,連休息都沒有,直接就向小土山殺去!
看到這一幕的埃米等人都傻了,羅德裏格斯瞪著雙眼,嘴裏不停的說著:“上帝啊,我竟然看到了埃裏克森教授,還有克萊默教授。天啊,竟然還有普林斯頓大學的克林特考教授?這不可能,不是說他已經逝世了嗎?”
埃米已經是徹底的瘋了,因為她的一個伯父竟然也在那支隊伍中。而這個伯父不是早已經進入商界,不關心任何考古方麵的事了嗎?可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
而戴維斯則是眼尖,一眼就看見這些人的左胸之上都別著一枚閃閃發亮的徽章,而那枚徽章的三角形款式讓他如墜冰窟。
當然,其他人在震驚之後也發現了那枚徽章的款式,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後,不約而同的拿出了電話。
而這些人的表現全部都落在邢傑的眼裏,這讓他有些驚訝。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考古隊啊,竟然每一個成員都是背負著不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