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我就是覺得這個字像是神仙的神字,所以才說是大篆。我也是空口白牙瞎說的,您老別生氣就行。”邢傑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可以不鳥埃米戴維斯他們幾個,也可以無視克林特考教授。大不了一拍屁股回國就是了。
但是像楊天華這樣的國內頂尖教授,桃李滿天下,誰知道他有哪些了不得的弟子?萬一被莫名的穿小鞋,那可就難受了。
“嗯,小夥子,這個字的確是個神字,你說的不錯。不過這個字出現在這裏,和其他的字連在一起卻是有些蹊蹺。”楊天華教授看了邢傑一眼後慢慢的說道。
“老爺子,咱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我這人好奇心特重。你說神廟裏邊有什麼我覺得無所謂,不外乎金銀珠寶,黃金雕像之類的,開始看看還覺得興奮,見得多了,也就那樣了。
但是這個不同,這可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啊。您說會不會是當初一個風水高手,幫這神廟主人看完風水後特意留下諸如到此一遊的話來?
不然的話起碼也應該像初唐四傑中的盧照鄰一樣洋洋灑灑的來個什麼昆蘭古意,就寫在神廟的大堂之上,那多有麵子?
我覺得這神廟的主人特不會來事兒,好歹也是天朝上國來的嘉賓,把人家寫的東西刻在門縫裏,這不是糟踐人嗎?”
邢傑可能是憋屈的時間太長了,也不管對方是誰,隻要是中國人,能聽他在那裏瞎白活就行。
而楊天華教授則是有些傻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在國內隻要是混考古的,見了他基本上都要喊一聲楊老。誰敢這樣和他這樣說話?
“這小子可能真的隻是運氣好吧。”楊天華教授搖了搖頭暗想道。
本著好為人師的秉性,楊教授指著那刻在門側的字說道:“和你猜的差不多,這上邊的銘文說的是此人幫這神廟的主人製作了一個什麼東西,由於殺人太多,不知道是對是錯,特意設計了一套咒術,幫住神廟的主人鎮壓死去人的怨氣。
嗯?這個人竟然是漢武帝時期的一位方士?可是那時候的方士為什麼會出現在昆蘭?這不合情理啊。”開始的時候,楊天華教授的聲音還挺大,不過慢慢的就小了起來。
的確中國西安距離這耶路撒冷七千多公裏,古代又沒有飛機,隻能是騎馬或者乘船,隨隨便便的,小半年就過去了,這還是一路平安的情況下。如果遇上什麼不可知的,死在半路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方士為毛來這裏?
“親愛的楊,我剛才聽您說,留下這文字的,竟然是貴國古代漢武大帝時期的人嗎?”一個聲音在邢傑背後響起。
說話的事克林特考教授,不過此時的他神情很是興奮。雖然他們能從死海古卷的時間上上大致判斷出來,這可能是克麗奧佩拉托七世修建的神廟,也就是曆史上鼎鼎大名的埃及豔後。
但是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出來?
現在這門上的銘刻,清楚的表明了時間,這讓克林特考教授很是鬆了一口氣。這下子往外宣傳可以很好的解釋了。
克林特考教授的問題解決了,但是楊天華教授的問題則是很麻煩。
“小傑,你能不能幫忙把我的助手先帶進來?原本沒想到會用到他,所以就沒有帶他過來。對於方士這一塊兒,他比較有發言權。”楊天華教授小聲的說著。
聽了楊教授的話,邢傑有些吃驚。現在這社會上,還有這樣的人?方士?不就是那些幫人批命遷墳的江湖騙子嗎?難不成還有真的高手存於民間?
不過這樣的事情辦起來也沒有什麼難的,和阿齊茲教授打個招呼,再去黑水保全公司那裏備個案就行。
不過著楊天華教授的助手也太年輕了點吧。看起來甚至比邢傑的年齡還要小!
本來考古這個圈子裏,隻有權威才有發表言論的機會,但是權威往往代表著年紀不小,不信你可以看看克林特考教授,楊天華教授這些人,那個不是白發蒼蒼?
阿齊茲教授?如果不是掛著主持者的牌牌,早就被踢到邢傑和埃米這群人裏來當苦力了。
看著對方那年輕得過分的臉,要不是楊教授說明,邢傑會認為他是楊教授的得意弟子之類的,出來鍍鍍金,混點資曆,回去以後臉上也有光彩。
但是這個人卻對方士這一塊有研究!
這不是不務正業是什麼,搞什麼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