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邢傑的問題,那個所謂的秘書長卻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在那裏鞠躬,低聲乞求邢傑那鑰匙交給他們。
“來者是客,讓你這樣在玄關就鞠躬作揖的,實在是顯得我們不懂禮貌。進來喝杯茶,其他的事情等下再說。”
對於王叔的話,邢傑不可否置。
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總不能再把人趕出去。
那樣的話,也是太失禮了。
茶香縈繞。
但是氣氛卻是有些憋悶。
老王他爸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和屋子裏的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這個時間段屬於邢傑,畢竟這幫人把他害慘了。
邢傑的老神在在和對方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對於邢傑來說,那些人死不死的和自己即便是有關係,又能怎麼樣?可是王叔這次的態度有些奇怪啊,按道理來說,像這種級別的談判,邢傑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一旦上邊談好了,邢傑自然會把鑰匙交出去。可是東瀛一方現在為什麼直接找著本主來訴苦?
總有刁民想害朕!這是邢傑唯一想到的。
東瀛這邊想通過苦情劇來打動自己,到時候自己一衝動就把勾玉和玉觽交了出去。這一下可就壞了上邊那些人的計劃。於是他絕對會受到牽連!
一定是這樣的,果真夠無恥啊!
看到邢傑的無動於衷,最後那人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是慢慢起身,來到邢傑的麵前雙膝跪地,一頭咣嘰一聲就紮在了地上,這土下座的力道有點大!
邢傑沒有說話,那個人就一直沒有起來。看著鮮血一點點的流出,邢傑反而覺得世間是如此的美好,並且還有痛飲一杯的念頭。
“一個男人。不過他戴著墨鏡,看不清樣子。負責接待的是防務省大臣還有我們文部科學省大臣。”細小的聲音從那個人的嘴裏傳了出來。
我去,規格挺高啊。接待都由部長級的人來?
這種級別的人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誰吧,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找到了太多的史前遺跡?這條理由也太特麼的搞笑了吧?這樣牛逼的一個組織,想必也是不差錢。想要情報直接買就是了,何必玩的這樣大?
不對,記得當初池田浩二那個混蛋就連槍頂到腦門之上都毫無懼色,甚至還能談笑風生。但是為什麼一聽到遺跡被關閉就會那樣的緊張?
還有,這個所謂的秘書長雖然言之鑿鑿的在那裏道歉,甚至使出了土下座,但是給人的感覺好像並不是特別急著想拿回鑰匙的感覺。
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卻為了一個目的,這實在是有些別扭啊。
會不會是現在東瀛那一邊分成了兩個不同的派別?一個像救人,一個卻是想再等等?東瀛的上層任務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
“秘書長,請起來。不是我不想給你們那些勾玉或者玉觽,關鍵是我到現在依然不知道那些東西在什麼地方。你也知道,自從鳥羽死亡之後,他的那些家臣一個個的都野性難馴,也不聽話。所以那些東西也不在我的手裏,我隻能幫你們找一找,但是結果不敢確定。”
邢傑的話就是托詞,那個秘書長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在他抬起頭的時候,邢傑分明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喜色。
“不過,既然你來了。那就請你幫個忙。想必你也知道,德川大祭主生前和我屬於莫逆之交,但是他卻在我麵前就那樣死去,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難過。不知道能否讓我前去祭拜一下?”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
“不知貴國喪葬禮節中客人祭拜大概在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