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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章村的獵戶摸著兜裏的香煙,一臉興奮的向著山崖處走去。不過是帶著這些人走了一些山路而已,就能混上幾包軟中華,這煙可是貴得很啊。
這趟路跑的,值。
確信那些人看不到自己後,邢傑等人一直微笑著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哥幾個,打起精神吧。沒準這一趟,並不是我們想象中那麼輕鬆自在啊。”
“嗯,這幾個獵戶的下盤也是有點太穩了吧。”
“小傑,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長給我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什麼意思?你是說老章他們?”
邢傑的小舅搖了搖頭,一臉的思索模樣。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到了目的地,那麼就簡單了,幾個棒小夥子掄起搞頭就開始挖掘了起來。本來這種藏酒就是老輩人的習俗,認為家中有人去世,就弄上幾壇子自家釀的酒當作祭品。原本這種酒是不能喝的,但是人家章存休又沒死,這就算不得數了。所以挖起來就沒有任何的忌諱。
原本以為也就是幾壇子而已,沒想到當挖開以後才發現,這裏邊竟然有三十幾個大壇子,並排一溜放在那裏。而且這壇子的個頭還不小,和酒廠的大型酒壇,也就是那種有一米五高,直徑有一米的大壇子差不多大小。
“我去,這麼多的酒要怎麼運回去?難不成我們還要兄弟組織幫忙嗎?這和羊落虎口有什麼區別?三十多壇子,經過他們的手,到了咱哥幾個的手裏時能留下二十壇子就算是這群混蛋手下留情了。”
“耗子啊,怎麼說呢?這些酒還真不好說究竟是誰的。”
“為什麼?”
“因為我實在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村長您的口中,一個隻能靠天吃飯的村子,他怎麼可能釀出三十壇子這樣的酒?三斤糧出一斤酒的比例我還是知道的。您能不能給我算一下,這麼多酒要多少糧食才能釀出來?當然順便說一下民宿店老板是怎麼一回事也行。”
“嘿嘿,小娃娃,年紀不大眼睛倒是挺毒。不過這老章家的事兒,你們八處這麼些年還惦記著?或者說,八處上邊的那些蠢貨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你們幾個接私活?”
從邢傑背後出來一個人,不是村長又是那個?
不過現在村長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那種中國底層官員獨有氣息。替而代之的,是一種和葛爺,祝老一樣的那種霸氣。
隻見他來到了酒壇邊上,隨手就一掌拍開了泥封,一陣清冽的酒香立刻就飄了出來。然後就從自己的隨身的包裏掏出一個竹製的提子,和一個竹筒杯。在裏邊打出一提酒後倒入杯中,輕咂兩口後笑了。
“要不要嚐一嚐?本來是要把你們給廢了的,不過我沒想到老金對你們幾個人挺看重,尤其是你邢傑。”
邢傑走上前去,接過酒杯重新打了一杯酒,接著先嗅其味,然後再觀其色,最後才倒入口中細細品味。
“好酒,很久沒有喝到過這樣純淨甘香的酒了。你們九二五老是這樣吹牛逼不嫌累嗎?有啥事就直接說吧。我最討厭把一件本來挺簡單的事兒,結果被你們饒了老大一個圈子,好像不這樣不足以顯出你們的牛逼一樣!”
“幫個忙,其他事都好說!”
“酒全部歸我,外加我們幾個人的好處費!還有民宿店的老板你們要打一頓!”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