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政,今日我登門拜訪那是給你麵子,十五年之期,還有不足兩年時間,到時候,按照你薑家規矩,就要重新比試選出這家主之位,大長老薑尚已經是這道胎八層修為,就算這些年來你閉關苦練,你的修為也隻不過是這道胎七層,兩年之內就算你僥幸邁入這道胎八層,也萬萬不是這邁入道胎八層多年的薑尚大長老對手,我勸你最好還是識時務,否則的話,兩年之內,我金克再臨薑家,尋找這新的家主商量此事,結果也是一樣。”
金克麵對這薑蒙的大怒,恍若未聞,手指輕輕滴答滴答的敲打桌麵,看似不經意的說出,但是聲音卻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耳中。
薑維一聽,不禁臉色一變,十五年一次的家主爭奪戰,此事他絲毫不知,難怪他這些年來,看到父親的次數越來越少。
他今年十三歲,正好是還差兩年是十五歲,到時候便是這十五年之期,也就是說,當年在他剛出生之時,薑政剛剛繼承這家主之位,這些年來,隨著十五年之期臨近,難怪,從小到大,在自己心目中,父親一直都是一個修煉狂人。
而且聽剛才這金克的話,父親薑政隻不過是這道胎七層,而這大長老是這道胎八層。
兩年的時間,按照這白望城的修真水平,從七層踏入八層的幾率可說是微乎其微,就算僥幸踏入這道胎八層,也絕對不是邁入道胎八層多年的薑尚的對手。
薑政聽到金克如此說,立馬臉色鐵青。
薑尚聽到金克如此說,不禁沒有反駁,臉上居然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大長老薑尚和這金克是一夥的,但隻要知曉這薑家格局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兩人,隻不過擁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薑政。
十五年前,薑家老爺子在臨死之際,把家族之位傳給兒子薑政,而並沒有傳給自己最傑出的弟子薑尚。
便導致這薑尚心中大是不瞞,甚至曾一度一怒之下,差點離開薑家,自立門戶。
之所以仍屈尊薑政之下,留在這薑家,就是為了這十五年一度的家主爭奪。
“金克,這是我薑家家事,你還無權過問,總之有我薑政在,你就休想把兩位老爺子的約定當做兒戲。”薑政冷冷一哼,表情堅定道。
薑維見自己父親被對方騎在頭上拉屎,心中早已大怒,於是大步塔前。
“按照規矩,除非你能冠冕堂皇的說出一樣我薑維的不是,作為悔婚的理由,否則的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從當年兩位老爺子把你許配給我,你便是我薑家的人,隻要我一天未休你,你生是我薑家人,死是我薑家鬼。”薑維大喝聲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傳來,響徹在大廳中。
金克目光如利刃辦唰的一下朝薑維看來,薑維昂首挺胸,絲毫沒有因為金克的目光而膽怯絲毫。
金靈兒聽到薑維要休她,臉上冷冷一笑,她和父親前來悔婚,就是為了占據主動,身體噌的一下站起,指著薑維喝道:“好,既然你要理由,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我金靈兒要嫁的人豈是你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