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薑家廣場,廣場之上人山人海,所有弟子全部到來,就連一些在外負責家族事務的弟子、管事,也全部被召喚了回來,不僅如此,連這白望城另外兩大家族的古家、金家高層也全部在此,這兩大家族的人,是薑尚故意派人請來,薑政也是兩大家族的人到來之後才知道,他自然知道薑尚用心歹毒,心中隻是冷笑,卻並沒有阻止,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年關之日,本該是家族考核的日子,不過有這族長爭奪戰如此重大事件,今年的考核自然取消。
廣場之上和以前一樣,中央是一個長寬都有十丈的巨大擂台,四周都圍滿了人群,這上首的高台卻比原來大上數倍都不止,因為這次不止有薑家的高層,還有古家和金家的高層。
古家和金家都分別來了兩人,是族長和大長老,古山、古河,金克、金清。
“恭喜薑政兄,生出來一個如此天才的兒子,可真是薑兄之福,我白望城之福,真是羨煞我也。”古山道。
“古山兄笑話了,能有一個如此出色的兒子,著實是我薑政之福,不過可惜,木秀於林風必摧,有些小人嫉妒我兒天資卓絕,唯恐以後成為大患,三番兩次派人追殺,不過幸好老天有眼,才沒讓小人得逞。”薑政看著古山皮笑肉不笑道,此刻的他,可不是以前的薑政,就算公然辱罵古山也無不可。
古山的臉立馬冷了下來,沒想到薑政膽敢公然辱罵他,表情不自然道:“是麼,居然有人如此大膽,要是讓我古家的人知道了一定不放過他。”
薑政冷蔑一眼,不再說話,古家膽敢派人追殺薑維,此事一定不能算了,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薑尚表情在一旁也稍微有點不自然,他還以為薑政這是在說他,他派遣薑海追殺薑維,結果反被薑維所殺,而且他也不知道,古家已經先後派出數人前去滅殺薑維,還以為這是在說他。
“十五年一度的族長爭奪戰乃是上任族長所定,特地請金家、古家兩大家族前來做個公證。”薑尚道。
“誰不知道薑尚兄才是薑家的第一高手,想必這次坐上族長之位應該是穩如泰山了吧。”金克笑道。
“金族長笑話了,族長爭奪戰全憑武力一決勝負,族長這些年來長年閉關修煉,想必實力也不弱於我,這次恐怕要經過一番龍爭虎鬥才能見分曉。”薑尚謙虛道,但表情卻自信無比,一副勝利在握的樣子。
金克和薑政關係本就不好,之前薑維嶄露頭角,雖然默允金清三番兩次找上薑家,把女兒嫁給薑維,但沒想到薑家居然一而再再而三拒絕,金清身為金家大長老,金清的臉麵就是金家的臉麵,如此一來,金克如何能夠不對薑政嫌隙加深,因此,他第一句話,居然不是和薑家族長所說,而是公然祝賀薑家大長老薑尚。
可見,金克雖然沒有公然表明是站在薑尚那一邊,但那意思已經足夠明顯。
古家古山古河兩人,見此一幕,臉上都不禁露出一絲冷笑,他們知道薑維身為一名煉藥師,薑政和薑尚之間一戰誰勝誰負還未可知,他們自然不會傻的第一時間跑去表明立場。
幾人相互一番言語之後,薑尚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這薑家負責比試的一位老者薑樹上台說話,薑樹是老家主那一輩,目前唯一存留下來的長者,是目前薑家輩分最大之人,這樣的場合自然邀請他出麵。
“十五年前,老家主薑鬆逝去,為我薑家能夠昌盛發展,特規定,每隔十五年,便舉辦一次族長爭奪戰,隻要是我薑家高層,沒有惡行,一心為我薑家者,便可上台比試,誰的修為高,誰能帶領我們薑家走向繁榮,誰便是我們薑家的下一任族長。”薑樹站在擂台之上,看著所有弟子聲如龍鍾。
“薑政,你現在還是我薑家家主,你且先上台來。”薑樹對著台上的薑政說道。
薑政點點頭,縱身一躍,來到擂台之上,道:“薑政拜見二叔。”
“嗯。”薑樹點點頭。
“薑尚、薑蒙、薑嶽,你們三人都是我薑家長老,平日裏為我薑家立下不少汗馬功勞,如果你們三人當中自認可以勝過薑政,並且有把握帶領我們薑家走向繁榮,大可以出來和薑政比試一番。”薑樹對這台上三人道。
薑尚、薑蒙、薑嶽三人也都分別縱身一躍來到台上,口中齊聲道:“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