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TRUTH(1 / 2)

我們虧欠最多的,往往是常留在我們身邊的人;不知不覺間把他們的付出當成理所應當的,直到失去時才知道珍惜。

——伽百洌

無所謂的麵孔似乎成為他的麵具,掩蓋住自己的心傷。他每夜都在作噩夢,夢裏露西法像從前一樣照顧他,和他說笑;轉瞬又被凍結在永恒之晶中!痛苦和懊悔侵蝕他的靈魂,令他精神力日益下降,不堪一擊——這正是‘那個人’所等待的機會,通過心靈的空隙吞噬掉他的整個靈魂的機會!

放在伽百洌枕邊的玉石趁著夜深人靜,悄悄的滲透出一絲絲黑色的霧氣,將毫無防備的光之天使包裹其中。伽百洌掙紮的想要睜開眼,卻如同被鬼壓床一樣動彈不得;很快,他停止掙紮;因為他的心已經被帶到奇妙的領域。空曠而黑暗的空間,如同時間一般延伸向無限。一個熟悉的身影隱藏在黑暗深處,模糊中像是衝他微笑。

“光之天使,許久不見,最近過得如何?”是露西法大人的聲音!剛想喊出口的伽百洌克製住自己,冷靜的望著那曾讓他魂牽夢掛的身影。

“你是誰?”是誰,是誰——空曠中回音無情的強調露西法死去的事實。

“我是誰?有趣,不是你將我關在寒冰中的?”

“你不是露西法大人!”伽百洌的聲音失去慣有的冷靜,明顯已經被對方激怒。

“嗬,我不是說過我舍棄了光的天使之名嗎?我當然不是露西法——不過也不‘應該’是撒旦,因為撒旦其實是……”

“住口,住口!”伽百洌不可自製的衝上去,可是無論他如何奔跑與那人的距離仍舊沒有改變。

“嗬嗬,果然還是你的憤怒和悲傷最為甜美。不像某個連憎恨都不知道的家夥食之無味。不過還好,汙染他純潔靈魂的無上快感正好可以填補這項缺憾。”

伽百洌吊起雙眼瞪向他,如果眼睛能殺人,恐怕他麵前就隻剩下一團肉醬。盡管他知道對方是故意激怒自己,但是他的心不受控製,不由自主地表達出他的感情。悲傷、憤怒和憎恨都成為‘那個人’不可多得的能量來源;使得與露西法酷似的影子逐漸清晰起來。

“還給我們!把露西法大人還回來!”

“你好象搞錯對象了,害露西法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可不是我。逼他反叛,害他被吞噬的是你們全能的神:如果不是他派人去製造混亂,我就不可能借機侵入他清澈的心靈空間,也不會和他一起被封印。說起來你也是幫凶,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如果不是我和他融合,如果弑神劍沒有被動過手腳,連他的靈魂都會被永恒之晶漸漸吸收。按理說我還是他的大恩人呢。”大人就是有這種本事,將黑的硬說成白的(“閉嘴,竟敢給大人造謠!”旁白人員的屍體被作者踩在腳下——真相公布的背後總是有默默為之犧牲的人)。

“軾神劍被動過手腳?”難怪這個家夥可以脫身!這麼說露西法大人——白白的犧牲了!想到這裏沉重的悲傷向伽百洌襲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對方笑著回答。

----

冥界(大掃除中)——

“如果露西法在我這裏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一開始我聽說他被逼的背叛時還不敢相信……大神到底想怎樣!”得知露西法被封印的哈德斯進入爆走狀態;他翡翠之眼殺氣充斥,純黑的披風隨著怒氣抖動,由他所產生的突發氣流將周圍的東西全部衝飛。雅典娜依然不為所動,抬手接住一隻被吹過來的桃子,放到嘴裏——嗯,好吃。

“他不相信別人,所以讓露西法充當叛徒的角色?為自己的自由犧牲我的曉之明星!”(注意,重點在‘我的’!從這裏發掘出——哈德斯是戀童癖)

“冷靜點,誰說是為他的自由?他敢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他。”雅典娜彈開手中剩下的桃胡,為剛才上演的好戲竊笑不已。哈哈,哈德斯氣的失常,沒注意到我手中的V8;這卷珍貴的帶子要保留起來,高價出售給老爸。(P.S.:宙斯的業餘愛好就是收集眾神變臉的錄像)

“父神所做得的一切都是為了露西法。本來計劃中父神不準備給伽百洌弑神劍用以施展極地之冰(一旦使用,禁術的效果將加到最大);不過劍已經被我動過手腳,禁咒不能拘禁露西法的靈魂。接下來隻要給他的靈魂補充元素能量,‘永恒之晶’就會被吸收掉。露西法不但不會受傷,能量還可以借此升級——”

聰明吧?讚我吧,讚我吧!雅典娜喜滋滋的想著。

-----

“虧她想得出來在軾神劍上動手腳;不然我可就慘了。”與此同時,的確有人正在稱讚雅典娜——的愚蠢。伽百洌已經感覺到有些無力;從這個小妮子在這件事參一腳,就注定會有可悲的結局。

-_-p

“大神殿下一定有救露西法大人的辦法!”

“沒錯。”

對方肯定的答案令伽百洌反吃一驚。他其實隻是不甘被擺布,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竟歪打正著!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