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最後一天,距離病毒爆發4天,電視台請各種專家進行辟謠,但我沒有心情收看這些安撫人心的東西了,在這幾天裏我把女朋友接到家裏來,畢竟前幾天她也目睹了那驚人的一幕。我怕她心裏有陰影。還好她沒有出現咳嗽,五官流血等症狀。爸媽自從我買了那麼多吃的回來後就一直數落我的不是,說錢不該這樣花,要懂的節省。我心裏再想,我要是把我這些推理都說給他們聽的話那不得嚇絲他們啊。下午妹妹居然回家了,妹妹在市重點中學,一般沒事都是住校,這還沒到節假日居然回家了,可聽完妹妹的話大家都有點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了,妹妹和我們講學校通知說是最近病毒型流感大爆發學校人多容易受到感染就讓住校的暫時回家複習功課同時這幾天停課,據說全市學校都停課了。我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距離真正的爆發還有多久啊,女朋友好像看出我有什麼心事般,連忙問我怎麼了,我報以微笑說道:沒事,隻是有些擔心。還有一句沒說出來,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媽媽發覺這種氣氛很不正常,說:哎呀,看我真的老了,女兒回來了也是好事,省得讓我擔心你在外麵吃不好睡不好的,今天做點你喜歡吃的菜,反正你哥啊買的東西多,女朋友見狀也和媽媽一起做飯去了,妹妹懶懶的說累了好半天了我去睡會飯好了叫我就行。在飯桌上我盡量的說著些開心的話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但真正懂的我內心的暫時沒有。2013年3月2日,從前天開始偶然的能再半夜聽到一聲聲慘叫聲,不多,也就那麼四、五聲但想到每聲慘叫的背後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離開了這個即將陷入地獄般的世界。女朋友每次都會被慘叫聲所嚇醒,我也隻好整晚的安慰著她。在安慰她的同時我也在想如果病毒真的全麵爆發了我們剩下的人該何去何從呢,也許答案已經有的。趁著還有時間我在這個城市找到了賣****的店主,店主也算是我的朋友吧,趁機會和他閑聊了會,他叫業,本來有個美好的家庭但因為一些家庭變故導致他不得不把房子賣了來還債。我從他那買了一把M4A1汽狗,當然威力做了些改動,以前我服過役但後來身體受過點傷,隻好提前退役了。當然我忘不了那段日子,所以沒事的時候找上幾個狗友去比較偏僻的地方過過手癮。用包把狗放好,背上,付錢走人。離開時和業說到:兄弟,感覺不對就來我家吧。別一個人抗,看過生化危機吧,小心哪天遇到屍潮。這話後來真發生了,當然這是後話。回到家,突然從對麵小區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病毒每天都在奪取活生生的生命。老爸來到我待的陽台,滿是擔心說到:兒子,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家人啊,我嘴上說著沒有,新裏暗想難道被老爸看出了什麼,我說哪有啊你多想了爸,爸反問到:你把那東西都買回來了還能沒什麼事嗎?爸知道你當過兵,知道的比我們多,但你也不能瞞著我們吧。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好隱瞞了,把我的推測和爸說過後,老爸點點頭,說:也許你是對的,但我還是希望你的判斷是錯誤的。說完回房間了。我默默的對著對麵小區深處發呆,心裏想著但願這是個夢吧。到3月中旬時,全城都戒嚴了,晚6點後在街道行走,開車的不管任何理由,除持有特別通行證以外的人員。統統拉到監獄先管著再說。電視裏也是播著無聊的片子和安撫民眾的新聞。網絡上有的人說是什麼禽流感爆發,說(非典)的也有,也有過說生化危機的不過說的那人在國外。總之大家都是往好的方麵想的,往壞了想隻能讓自己感覺壓抑。全城的警笛聲,偶爾的槍擊聲,混成了暴風雨前夜最美麗的音符。4月1日,西方人的愚人節。就是在這天南昌城區的槍聲沒有斷過響,手槍,衝鋒槍,各種槍聲把人們從睡夢中拉起來。南昌城北郊,5人一組的巡邏隊走在鄉間小道,領頭的是一個叫巫堅的三十來歲的矮個,巫堅和一起巡邏的隊員說到:我說咱這天天在這巡邏巡個什麼啊,屁事沒有,有個新來的說,堅哥,話可不能說這麼滿啊。這話引的巫堅大為不滿,說:我說新來的到底你是帶隊的還是我是帶隊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哪那麼多廢話呢。就在這時,從通往郊區的路上走來了幾百號人,巫堅心想這麼他們沒待家裏呢怎麼都往市裏去,還真傻,去城裏也得坐個車吧,這用走的那還得走廢了那雙腳啊,真笨。隨即招呼兩人,小劉,小王,去問問怎麼回事,兩人沒想那麼多,拿著警棍就去了,兩人離人群遠還沒發現什麼不對的,但走的近了點發現那些哪是人啊,分明是吃人的怪人啊,可這是兩人嚇的雙腿打抖的不像話了想喊也喊不出聲,等剩下的三人一看晚了,兩人被上百號喪屍圍住了,想跑也來不及。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命送了。三人哪看過這陣勢,巫堅拿起腰上的對講機就喊起來了,救命啊,救命啊,怪物吃人啦。對講機裏傳出城北巡邏總指揮的聲音,你們在哪裏遇見怪物的,數量有多少。話問了出去,巫堅也隻是嚇到了,但他不傻啊,一想我要是報少了那總指揮不是得罵死我,當即就大呼小叫的說到,報告總指揮,我是第二隊第一分隊一班的帶隊班長巫堅,我們遇到了上千隻吃人的怪物啊。正因為他這麼一說,讓總指揮牛鐵柱判斷失誤,而造成南昌城裏的人在內外喪屍的夾擊下死亡全城百分之四十的人口。也因為南昌這剩下的人又把分散在城市外的喪屍引過來又被衝散了十幾萬人。這是後話。牛鐵柱當即命令在場的武警支隊派出約一個中隊的人員前去巫堅所在區域。在接到巫堅報告後的幾分鍾內牛鐵柱手上可用的武警也就剩下十幾人,再有的就是些各村的青年和少量的民警,這讓牛鐵柱本就沒幾根毛的頭上的頭發越來越少,為什麼少,還不是急的揪頭發這一揪就少點眼看著沒頭發了也沒想出辦法。就在牛鐵柱急的不行時誰也沒注意到臨時指揮部的後麵出現了幾百快上千的喪屍隊伍,在警戒村民的喊叫聲,牛鐵柱知道自己和在這的不到百十號人將命不久以,大聲說到:所有人集中到一塊,有槍的站外麵沒槍的找能防身的東西站;裏麵圍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