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單元樓後,留守的人都為我們五人這將近一天的經曆捏了一把汗,還好我們五人小組順利回來,並把之前的目標實現了。爸媽和女友是最擔心我的,見我回來忍不住的留下了淚水,而我心裏卻是感到,原來有家人和心愛的及愛我的人是件這麼幸福的事情。
等我們幾人稍稍休息了一會後,大夥把目光投向了我們帶回來的這個年輕男子身上。忙會了好半天,又是給他清理傷口又是包紮的,足足花了小半天時間才見他有所清醒的跡象。
小白說道:“這小子難道是屬貓的,這病毒爆發到現在都有兩個多月了吧,怎麼挺過來的啊?”
大家聽小白這麼一說也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被我們救回來的男子,喃喃的說道:“水,水。”聽他這麼一小聲的嘟嚷幾聲,我女友趕忙把他稍微扶起一點,接過小妹遞過去的一杯事先準備好的一杯溫水,用小勺一點一點的喂著他喝。看著我都羨慕嫉妒恨啊。還好女友用眼神對我暗暗示意。其實我也不是吃醋,畢竟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傷患計較那麼多。
喝過幾口溫水後,年輕男子醒過來了,睜著還有些迷茫的眼睛,虛弱的說道:“這是哪裏,是你們救我回來的嗎?”
我對年輕男子說道:“救你也是意外,正好我們要去那裏找物資,隨便把你給救了。”
我悄悄的向李明幾人打著眼色,怕他們不小心把我們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李明幾人也點點頭示意他們明白有些話還不是時候說出來
李明幾人中,除了李明在場,餘下的幾名解放軍都在放置電台的房間中小聲的討論著什麼。當看到李明時,便激動的要坐起來。幾人連忙讓他躺好,李明見年輕男子貌似有話對他說。
“同誌,別激動,你有話,就躺著說吧,不礙事的。”李明輕聲說道。
“解放軍同誌,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幫我。”沒說幾句話,年輕男子便大口喘氣。
李明一聽,便知道事情很能有點嚴重了。
下麵是年輕男子的口述:
“我叫黎強,是中國銀行,南昌支行的財務主管。在病毒全麵爆發之前,支行長不顧國家財產安全,帶著家人趁亂逃走了,支行的員工見行長都跑了就三三兩兩的夜基本上跑個沒影了,而我當時考慮到支行裏存有大量的現金和半噸多的黃金,就把剩下的幾名保安員都強製性的留下來了,我在支行還算有點威望,幾名保安在我苦口婆心的勸導下也沒什麼想法。當時我就想著能守在這一天算一天,實在不行了在撤離,期間也也有幾夥心懷不軌之徒想趁機衝入支行內搶奪,但還好事發當天有一筆數目巨大的現金轉進來,一共3輛車,7名押款員,就是靠著保安和押款員手中的散彈槍,擊退了這些人。我趁著電話還能撥出去,就像總行打了求援電話,過了半天,來了大概二十多人的解放軍,帶隊的是個中尉,他和我說,應上級命令,協助我們行把黃金和一些貴重物品轉移到安全地區,以防止遭受損失,後來我打給總行確認了這些軍人的真偽後,便在解放軍的護送下往安全地區撤離。可誰能想到,我們出發還沒多久就和一大群的喪屍迎麵了,看那架勢一眼都看不到頭啊,沒辦法,隻好避開,最後可能真是點背吧,還是被喪屍給圍住了,護送我們的解放軍和押款員隻好拚死抵抗,可喪屍太多了,子彈都打完了,要說解放軍還真是英勇,在那名中尉的帶領下,二十幾名解放軍,挺著安上刺刀的步槍和喪屍肉搏,最後一個個的被喪屍給一口口給吞肚子裏去了,剩下的人要不被咬死,要不就開槍自殺了,我看到這些場景後,給嚇暈了。等我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被鎖在翻過身來的押款車裏,撤離時每輛車都帶了點水和食物,以防萬一。沒想到食物吃完了,還是沒人來救我,我當時就想到自殺,但實在是放不下我那剛結婚的妻子,才一直苦苦硬撐著,還好老天開眼,感謝你們啊,沒有你們我恐怕是活不過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