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槍,你想幹嘛”閔健一看,一名穿著有點血跡而且聞著有些發臭的迷彩服的女軍人正拿著一把********手槍頂在自己隊長兼好友餘強的頭上時忍不住的一聲大吼。並以極快的速度抽出插在腰間的545式手槍。而平業和隨行的幾名戰士幾乎在閔健抽槍的同一時刻把一旁還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吳海洋給拉進車裏並同樣的拿槍頂著。
餘強也是人,當手槍頂在腦袋上的那一刻起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抖,但很快的餘強判斷出對方隻是出於防範自己幾人並不是真的動殺心,不然也不會在剛才打開大門救自己和平業幾人了。
“我說,我們把槍先放下可好,你看我們不是外麵那些惡心的喪屍,我們和你一樣也是人,活生生的人。”餘強勉強的笑了笑說。
拿槍的女軍人猶豫了半分鍾後終於垂下了槍口。開口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還有外麵現在什麼情況,為什麼大部隊還不來。”
餘強見女中尉稍微冷靜了些後從車內的一個軍用背囊裏拿出兩包壓縮餅幹和兩瓶飲用水遞給女中尉。
女中尉一開始還猶豫著,可無奈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咕咕”的發出幾聲抗議般的響聲後,兩人不顧形象的往嘴裏塞著並不怎麼好吃的壓縮餅幹,甚至由於吃的太急而差點噎死。
“現在該和我們說說這裏的情況了吧。”閔健笑著對機庫內的兩人問道。
“我叫白潔,那下士叫吳海洋,我們是駐守在這的部隊,兩三個月前這附近出現了會吃人的瘋子,遇到人就咬,後來變成瘋子的人越來越多,拿槍都打不死。我跟小吳和幾個戰友趁亂躲在這機庫裏,後來一起來的戰友受不了封閉的環境一個個的自殺了,如果你們再晚點出現的話說不定我們。。。我們。。。”白潔說著說著情緒就失控起來,哭的就像個小女孩般。
而吳海洋自從吃過壓縮餅幹後就一個人縮在一個角落裏無聲的哭泣。
平業見白潔哭的梨花帶雨般,忍不住的從白潔前麵輕輕抱住她,而白潔在平業懷裏掙紮了幾下後,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靠在平業的肩膀上小聲的哭著。
餘強在心裏暗暗鄙視著平業,正好平業也在觀察餘強的反應。四目相對下兩人通過眼神明白對方的意思後互相笑了笑。
餘強怎麼會不明白平業的心思,在末世前就是最好的兄弟,平業老大不小的也有三十好幾了,餘強有時都會替平業不找媳婦而擔心,餘強可是第一次見平業這麼抱著一個女人,也明白平業定是動了真心。不然哪會去關心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陌生女人。
在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後,餘強試著用車裏的對講機通知外麵的人,並想把守在外麵的坦克給調進來。可試了半天對講機裏隻發出沙沙聲。急得餘強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餘強走到吳海洋待著的角落,拍了拍低著腦袋坐在地上的吳海洋。
“有事嗎?”吳海洋淡淡的說道。
餘強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之前找尋物資時留下的一包“極品金聖”香煙,抽出一根遞給吳海洋。
吳海洋見到煙兩眼頓時有了些光彩,雙手有些哆嗦的從滿是油汙的迷彩服口袋裏翻出一個打火機。
在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吳海洋較之前有精神多了。開口對餘強說道:“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原以為你們是大部隊派來救我們出去的,誰知道你們也困在這裏麵了”。吳海洋說完竟哈哈大笑起來。
餘強本想安慰吳海洋幾句,但話到嘴邊想想還是作罷。餘強把剩下的煙放在吳海洋身邊轉身走了。
“怎麼樣,聯係到外麵沒?”餘強回到猛士車旁問正在操作對講機的戰士。
正在操作對講機的戰士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行,機庫內估計采用了特殊材料,對講機除了有沙沙聲外根本就沒信號。”
精神恢複了一些的白潔聽到後,從平業的懷裏鑽出來說道:“這機庫裏確實采用了特殊材料,好像是吸收信號用的,但屋頂上麵還是可以接收無線電信號的。這些還是以前聽別人說起的,但你們要怎麼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