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是個變態。是個人就能跟你比嗎？草！”莫蘭克嘴巴抽搐著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要說夏子明或許比我還要變態，你們兩個信嗎？”書生似笑非笑的放下胳膊。露著小白牙，靜靜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莫蘭克和寧屠。“沒話說？那就代表你們相信是嗎？”
夏子明能比書生還變態？
開什麼玩笑。這事兒太荒謬了。用老師的話說。書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怪才。少有的佛麵魔心。平常說說笑笑，打打罵罵都沒事，隻要他不真正的動手。就永遠不會知道他有多恐怖。
魔灣一直以來就有個奇怪的結界。已經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普通人感覺不到，隻有真正的魔導師以上級別才能察覺到此地不同。除了那個地方。隻要在地麵上，修為再高的人一旦進到結界之內，也會被奇怪的壓製到四級魔兵戰士水準。
可是書生不同。他現在是五級。實打實的五級魔兵戰士。這也是為什麼莫蘭克和寧屠一直被書生壓著打的原因。魔兵戰士之間級別的鴻溝是不可逾越的。
難道夏子明真的能成為另外一個書生？
莫蘭克話都湧到了嘴邊，想說不信。可是直覺在認為書生沒有說謊。就像當日在車裏明明揚起了槍把子，卻沒有砸下去。當時他就有種和現在一樣的直覺。果然，夏子明沒讓他失望。頂著個天大的通緝犯名頭回來。
“老、老寧，你覺得呢？我現在有點糊塗。”
“八成是真的。書生是妖孽，他說的話，假的少。哦，真的也不太多......”
“草，問你都不如問我自己大腿了！”莫蘭克悻悻的坐回椅子上。渾然不知的端起空杯子，一下接著一下往張大的嘴巴裏灌空氣。看來真的是沒譜到了極點，心不在肝上了。
趁著莫蘭克糾結不已，一時半刻緩不過來。
寧屠朝書生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一後出了竹屋。
東方拉起一條金線。白霧漸漸轉淡。再有會子工夫，太陽就該升起來了。又是個悶熱的天兒。
站在屋外。書生臉上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但眼睛卻黑得詭異起來。冷靜得如同千年寒冰。
“查得怎麼樣了？”
寧屠也臉色嚴謹。“有你提前打招呼，上頭對這件事情睜一眼閉一眼。隻要不鬧得太過火，他們不會出麵。事情讓我們自己解決。這幾天。我已經大概圈定了一些人。基本可以斷定了。怎麼辦？”
“殺。”
“不要口供嗎？咱們還不知道他們是哪方麵派來的人。”
“沒用。我這幾天也沒閑著。那些人都是死士。從他們口中得不到任何咱們想知道的東西。別說他們找不到夏子明，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他們殺得了嗎？想滅口？哼，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魔灣沉寂了這麼多年。是時候露出他另外一張臉孔了。”
佛麵魔心。明明笑著，卻給人一種寒冷如冰的感覺。寧屠看著他的背影，知道這個時候的書生才是真正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