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祖哈用了二十個金勞爾雇來的的向導老托馬斯也耐心的給他解釋解釋,可到後來他就問得越來越離譜了,從嘴裏蹦出的那些名詞自己聽都沒聽說過。索性就離他遠遠的,讓他自己一個人單耍去吧!省得拉著自己丟人!
走到現在差不多走了得有幾千米了吧?祖哈回頭估算了一下距離心裏琢磨道。可那個什麼有著冠絕全城美稱的寒水魚的地方到底在哪啊?看著跟在自己身後十幾米開外的老托馬斯,大聲喊道:“托馬斯,那個什麼有寒水魚的地方到底還有多遠呐?爺們兒這可有點頂不住了,肚子放炮,胃裏報警了。”
“您左邊四、五十米街口處那個‘今兒醉’酒樓看到了嗎?就街對麵那個……”祖哈往老托馬斯說的那個方向一瞧。
眼前暈成一片,一排排全是二三層高的小樓,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的嘛!
“過來、過來。哪呢?我怎麼沒看見啊!過來領我去……你倒是快點啊?”看著老托馬斯滿吞吞的架勢,祖哈跑過去,不由分說的夾起他的胳膊就走。“哎……哎。您等會兒啊?”老托馬斯使勁把胳膊從的懷裏掙出來,語帶不滿地埋怨道。“剛才也沒看您這麼著急,現在著急了,剛才幹嗎去了?”
“嘿嘿,剛才不光顧著欣賞街景了嗎?頭一次進到這裏麵,總得先欣賞欣賞吧!”
“您可得了吧!我就看您光顧著泡妞了。還欣賞街景……誰信呢。”老鳥就是老鳥,眼睛毒,說話也不給人家留餘地。祖哈臉上難得紅了一下。無視老家夥鄙視的目光,權當沒這回事。就重新扯著老托馬斯的胳膊朝他說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四五十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看著眼前這座氣派的三層酒樓,站在門口處,也沒進去,隻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嘀咕道:“我地乖乖!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館子?這也忒誇張了點吧?蓋這麼一座樓得花多少錢呐?”
“是啊!我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也跟您一樣,可多來幾次就習慣了。”老托馬斯在旁邊附和道。
“恩,走,我們……”話沒等說完,就突然被人在背後猛地一下給扒拉一邊去了。
因為事發突然,再加上祖哈跟本就沒有防備,被人從後麵猛力一推,身體踉蹌著就朝著門框的方向撞了過去。勢急勁猛。這要撞上了一準兒個頭破血流的局麵!好在他身手夠靈活,頭腦當中的瞬間反應極快。
眼看著就要撞上了,在老托馬斯的驚叫聲中,隻見祖哈在身體前衝的刹那間,腳步瞬間連續換了幾個方位。雙腳迅捷的劃出幾道奇怪的弧線,身體像是旋轉的陀螺一樣呈拋物線形旋轉出了七、八米的距離,才站穩當。稍微有點氣喘,但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被撞的頭破血流的厄運。
“怎麼樣?您沒事吧?”
祖哈臉色陰沉的嚇人,眼神裏迸射著難掩的怒意。慢慢的推開眼含關切的神色看著自己的老托馬斯,緩緩搖搖頭,眼光透過老托馬斯的肩頭向他身後望過去……
“你……別衝動!他們是……”一看祖哈有要發飆的趨勢,老托馬斯臉色一變,剛要開口攔阻,卻被祖哈的眼神給嚇得一激靈。一股冷颼颼的感覺從心底深處騰地一下就竄了出來,兩腳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不自覺的就給祖哈讓開了路。
祖哈眼裏勃發著難掩的火氣,血海搏殺裏洗煉出來的殺氣夾雜著他本身才有的那種無形無質的煞氣。形成了一股憾人肺腑的壓力,浸人心魄。以他為中心呈波浪狀向四周迅速的擴散開來。十幾米的空間內氣溫似乎都在急劇的下降,陰寒刺骨,悶熱的夏季變成了罡風凜冽的寒冬!
“剛才是那個狗/娘樣的雜碎!給老子滾出來!”聲音不大,但似乎都失去了人類的感情,如果現在有一個熟悉祖哈的人在場,一定會說一句話:
誰惹了他,就有多遠就滾多遠,要不就等死吧!這個時候是他要開始發飆的前兆。
聲如霹靂,震的人耳朵翁翁直響。
站在酒樓門口台階上的是三男一女四個年輕人,各個打扮的流光水滑,一看就不是向老托馬斯那樣混底層的小人物。真稱得上是男的英俊、女的貌美,隻是臉上那副神情就不敢讓人恭維了。滿麵傲氣,下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人是可以傲,但那是傲在骨子裏,而不是象他們這樣傲在麵皮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高人一等似的。整個一副二世祖的德行!
隻是此刻看上去臉上都有點發白,應該是被嚇到了,但沒有露出緊張的神色,應該是經曆過一些事情的人物,所以隻是站在那裏,冷冷的看著台階下七、八米外的祖哈。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