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兒委屈地吸吸鼻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就是不願意……”她頓住,她不想抱怨,也不敢抱怨,既然失去是注定的,她又何必要讓它來得更快呢?
賀惟一俯下身子,親昵地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嶽靈兒的額頭,笑嗬嗬地說,“吃醋的女孩子很美,為我吃醋的女孩子更美。”
嶽靈兒不由自主地笑了,賀惟一的溫柔和可愛,總是讓人無法抗拒,就算知道他是在哄她,她也願意就此沉淪,哪怕萬劫不複。
好像嶽靈兒肚子裏的蛔蟲般,賀惟一眺望著遠方,靜靜開口,“有些東西實在是太美好,美好到,你明明知道她不屬於你,也忍不住去拚命追求,忘記了會給自己和那些愛自己,或者被自己愛著的人,帶來什麼樣的結果,也會因此錯過身邊應得的幸福,感情的強大在於它可以突破理智,而感情的脆弱在於,在完全衝破理智後,它也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賀惟一再次轉過頭來,輕輕地拍了拍嶽靈兒的臉,“你啊,太年輕,聽不懂這些,我不該說的,”又正色道,“你隻要知道,這一生,我會盡心竭力地守護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就算偶爾會失神想起那本不該想的人,也不會因此再度拋下你,獨自離去,擁有了這樣的我,你會不會少些傷心?”
嶽靈兒愣住,這是誓言嗎?這樣的誓言雖然不是那麼動聽,但她絲毫不懷疑其中的忠誠,她不由自主地綻開笑容,“這可是你說的,等到我不喜歡你的那一天,你也得做到。”
“哈哈哈……”賀惟一朗聲大笑起來,“你個小傻瓜,我呀,比你還要了解你,來吧,我們回酒店去,今晚我給你講個關於月格爾巫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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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總,來,我們幹一個。”麵前的人熱情地說。
賀淵龍淡淡應道,“酒要慢慢喝,才有滋味,喝多了傷身體。”
又有人提議,“時間還早,等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樂樂。”聲音裏滿是曖昧。
“你們去吧,我得回去。”賀淵龍立即拒絕,又不想其他人尷尬,接著補充道,“我怕老婆,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會受罰的。”
有人“嗤嗤”地笑,“賀總你可真行,說怕老婆,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到底真的假的啊?”
賀淵龍但笑不語,怕和愛一樣,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想到這個“做”字,他的身體有點難受,好日子過了不到三個月,小圖就懷孕了,哎,吃慣了好的,再去吃替代品,總是不是滋味,不過也沒辦法,忍了!
“偶爾去一次沒關係吧,她又不會知道。”還有人不死心,不過語氣裏的玩笑成份居多。
賀淵龍斷然搖頭,神秘地伸出一根食指晃晃,“我那老婆厲害,她有超感,我去了她一定會知道。”
眾人一愣,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和賀淵龍交往過一段時間了,早已習慣了他這種冷幽默。
賀淵龍沒笑,“你們不相信,告訴你們,真的有超感,女人的直覺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