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舒允兒和他的愛驢跟著那兩人到地的時候,舒允兒愣在那了,原來那先生講故事的地方正是他昨天住宿的客棧對麵,也就是那掌櫃口中的超貴的客棧。
哦,NO。這樣要我怎麼活啊!
舒允兒在心裏哀嚎著。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念著,錢不是萬能的,可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啊!上天,如果你現在給我一個撿到錢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來吧,掉幾個錢讓我撿吧。舒允兒攤開雙手抬頭向天,期待著奇跡。上天最終還是沒給舒允兒這個機會,而客棧裏的那個說書的先生已經開始講故事了,隻聽那先生折扇合起,往桌上一敲,道:“各位,這幾個月來有一個門派響徹江湖,而這個門派讓人記住的就是一個詞:滅絕。他們所到之處總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無論男女老少無一幸免,所以這個門派的名字就如同那詛咒,人人懼怕。那個門派的名字就是自血盟。”聽到這個名字,場下的人皆是一顫。
而門外的舒允兒一聽到那說書先生的話,心裏一樂,眼前一亮,趕著驢慢悠悠的晃過客棧的大門口。
客棧裏的一間客房裏,打開了一扇窗,窗前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擺放著這個店裏最精致的點心,還有一壺上正冒著縷縷熱氣的上好龍井,新清的茶香環繞著桌旁的三人,那正是莊陌齊與他的兩個護衛經風、識陽兩兄弟。
當莊陌齊聽到說書的先生講到血盟的盟主就是當年禦名山莊血案唯一幸存的少莊主時,他的眼裏一片陰暗,心裏更是悲傷,如果那年的血案沒有發生,他現在就是一個幸福的少莊主,有爹娘疼他愛他,這幾年他就不用那麼痛苦與孤單,呀或許他現在已娶妻生子了,那時一家五口一定過的很快樂。但是,一切都沒有如果,也不會有也許,要為爹娘報仇,手刃仇人,這是他這十年來賴以生存的支柱,這是他還好好保住這條命的原因。
感覺到莊陌齊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怨恨與憂傷經風和識陽的心滿是沉重,五年前他們兄弟跟了莊陌齊,已經了解了他的過去,自是知道莊陌齊的痛苦,但卻沒有辦法為他化解,心裏很是自責。
就在這時,舒允兒趕著他的驢慢悠悠的晃過門口,讓識陽看見了,識陽指著他說:“爺快看,那小子在那。”其實識陽是想轉個話題不讓莊陌齊再去注意那說書先生的話。
“恩,確實是他。”莊陌齊抬抬眼眸道。
“不知怎麼的,我一見到他就有種手癢癢的感覺,直覺我應該去扁他。”識陽摩拳擦掌的。
“弟弟別亂來,我們不可以身份的。”經風說道,然後湊到識陽耳邊小聲說:“要打也要去沒人的地方打,沒人插手,打的才過癮。”
“哦哦哦,哥哥總是這麼斯文呢!英明呀。”識陽奸奸的笑著,朝經風拋去一個嚇人媚眼,絕對的陰險。
其實他們雖說小了點聲,但那聲量還是控製在讓莊陌齊聽得見的音量裏。目的就是為了逗莊陌齊開心,而莊陌齊也知道他們的心意,嘴角淡淡的勾起一絲笑容,怨恨與憂傷的感覺化淡了不少。
“咦,爺快看,那小子轉過來了。”識陽指著舒允兒叫道。
莊陌齊和經風抬頭望去,確實是那小子,一頭驢,一身白衣,一頂大草帽,確實是那小子的招牌呢!不過,他剛過去了怎麼有晃過來了。
‘他怎麼有晃過來了?那小子不會一會兒又晃過去吧!”識陽不知怎的心裏有一種預感,那小子一定會又晃過去的。
果然,一小會兒後,舒允兒有晃過去了,看得莊陌齊三人眉頭一蹙,那小子想幹什麼?